情色小说[古典武俠]情天大帝(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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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情天大帝(全)-7

  

情天大帝1 第45章 挑逗凤夫人
给少年用力的拍打,凤夫人只觉臀部是火辣辣的痛,在少年拍打时,从他手上好像传来一股邪恶的热力,那热力流进心海,心湖泛起涟漪,此时再听少年那明显的挑逗之语,心瞬间碰的一声,一丝男女情思已渐渐升起,身体瞬间变得敏感无比,趴在少年肩上的身体再也没有支撑的力量,软绵绵倒在少年身上。少年的拍打好像也不再是拍打,像是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臀部在痛之余,变得无比兴奋,随着少年的拍打,她的身体便会兴奋一分,高贵的嘴里吐出嗯啊的蚀骨消魂之音。
少年鼻中吸着从美妇人身上传来如兰似芳的幽香,如干柴遇上烈火,心中的情欲如脱僵之马,无可阻挡,当下性急地把美妇人从肩上抱下,搂在怀里走到山森西南草丛走去。看中少年那闪动着灼热的眼神,凤夫人心惊至极,问:“你要做什么?你不可以对我那样。”
少年蛮横地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有要求的权利,我要对你怎么样,便怎么样。”
说完右手用力地揉捏着美妇人丰润饱满的臀部。那圆滚丰硕的臀肉在情天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凤夫人心中既羞又耻:“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龙凤双侠之一的凤侠,恒山派的掌门夫人竟给一个少年这样地任意淫辱。”
双眸泪水泛滥。凤夫人终是一智慧的人,决不会做以待毙,心中想了一下,如今只有用自己高贵的身份压制少年的冲动,当下威严无比地说:“你敢,我可是恒山掌门夫人,你敢对我怎么样,恒山上下不会放过你的。”
恒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实力不可小视。
少年一点都不给九她面子,横道:“你看我敢不敢。“说完就把美妇人扔在草丛上,随后人扑了去,把美妇人欲打她的双手按在背后,搂着美妇人就是一阵急吻,一双手甚至还伸进美妇人的劲装衣内,抚摸着她滑嫩的玉体。
美妇人玉脸极力挣扎,不让少年吻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少年的嘴总是跟着她,白嫩无瑕的玉脸直流下少年无数口水印。
突然美妇人双眼一盯,啊的一声惊叫,哭求地道:“你别,你别摸那里啊?“原来少年已解开她的裤带,右手正伸进她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情天当然不会听她的,右手继续前进,这时从背后山区却传来一声:“夫人的叫喊?”
美妇人一听这声音欣喜地应了声:“相公。”
情天惊看着她,道:“他是你相公,那他就是……”
自己真笨,她告诉自己是恒山的凤夫人,那她的相公不就是恒山的龙大先生了吗?龙凤双侠,鸳鸯比翼,一向龙不离凤,凤不离龙的,江湖传说龙凤双侠的龙飞凤舞剑法,完美无瑕,有进武林高手榜前五十名的能力。
看着少年听到那声音有些心怯样子,凤夫人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忍,当下说:“只要你放我起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少年突然笑道:“你不是说过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吗?你的话我不相信。”
情天似乎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身体更加紧紧地压在凤夫人的身体上,斯磨着她滑嫩的玉体。想不到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竟被少年记在心里了,而且此时反倒过来对付自己了,美妇人急道:“我可以保证,我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情天不相信地摇了摇头,道:“你的话我不信,除非……”
凤夫人急道:“除非什么?”
情天眼珠子乱转了一下,道:“除非你吻我一下,我才相信。”
凤夫人一听,心中震憾至极,讶然地道:“什么?”
她实在想不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会提出如此大胆荒唐的提议,按辈份来说自己还是她的师叔呢?情天顽固地道:“你不吻我,我就不放你起来,我们就那样等龙大先生来吧。”
简真是无赖至极,他是打定了凤夫人不敢让龙大先生看到她被压在他身下的样子。龙大先生嫉妒之心在江湖上可是非常有名的,有一次一下路人多看凤夫人两眼,就给他挖掉了眼珠子。
凤夫人知道龙大先生嫉妒之心重,若是看到她给一个少年压在身下,一定会往其它方面想的,想此引来的后果,凤夫人心头一惊,妥协地道:“好吧。”
情天听此高兴地道:“那来吧。”
说完把右脸颊让出来,欲要凤夫人吻她。凤夫人看了情天的脸一下,樱桃小嘴贴了上去,吻了少年一下。
待凤大先生赶来时,两人已整理完毕。其中有些是情天主动要求帮忙整理的。凤夫人给她师侄压在草上,经好色师侄的百般挑逗,衣带早松,也多亏了情天的一双妙手,凤夫人的衣服才那么早整理好。情天久经花丛,练就了一双巧妙至极的手,这双手是专门解女人衣服的。
在凤大先生赶来时整理好。凤大先生显然不料她妻子身边会多了一个男人,当下满怀敌意地看着情天,问:“你是哪家弟子啊?”
铁松阳大寿,武林中较有威望的各大门派都携带弟子前来,看情天的装扮可能是某一个门派的弟子。
情天打量一下龙大先生,心想:“这伍青云倒也不负龙侠之称,生得仪表堂堂,有一派宗主的风范,只是过于白净,该不会跟华子伟是同一路货色吧?也是那方面不行吧。看她夫人刚刚激烈反应,显然是很久没有行房事了。”
对面的可是武林高手,情天自然不敢把心中龌龊的想法表露出来,当下恭敬行了个后辈礼,道:“华山弟子情天参见伍师叔。”
伍青云淡淡地哦声,道:“你是华子伟师兄的门下?”
情天道:“是的,师叔。”
伍青云道:“现在夜色已晚,森林中多有猛兽,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对凤夫人的道:“夫人,我们也回去吧。”
情天道:“好,师叔。”
语气上听似恭敬无比,可是好色师侄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着着走起路来摇出阵阵臀波的凤师叔。
要到恒山住所时,伍青云一张脸变得极不好看,率先走进他们休息的厢房。明显感于伍青云变化的凤夫人跟了进来,不解地问:“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伍青云脸色有如罩着一层寒霜,凌厉地道:“说,你跟情天在后山到底做什么事了?”
知道伍青云的老毛病又犯了,久而久之,一向温婉的凤夫人也有些烦了,当下也不耐烦地道:“你胡些说什么?情天他可是你的师侄。”
伍青云道:“什么师侄啊?我看是你的奸夫吧。”
话刚说,就啪的一声,给凤夫人打了个耳光。凤夫人气愤至极地道:“无耻。”
她本满肚子委屈,本来以为伍青云可以好好安慰她的,没有到他还是那副老毛病。
伍青云脸色气得变绿了,从袖里拿出一根草丝,道:“你才无耻呢,这根草是我从你头上摘下来的,你与他在草堆上到底做过什么,情天才不过十五六岁,你身为他的师叔竟然……”
他的修养也极好,那些无耻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凤夫人看到伍青云手中的草丝,心中一惊,脸上跟没事人一样,强横无比地道:“你既然不相信你,那就把我休了吧。”
伍青云一听,脸色剧变,心想:“莫非自己错怪了她。”
此念一起,心中后悔莫及,满脸歉然地道:“对不起,夫人我错怪你了,我该死,我混蛋,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拉住气愤无比的凤夫人。其实凤夫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慢慢的只倒入伍青云怀中。
男女身体缠绵,凤夫人刚刚给情天挑逗起来的情欲又生起来,玉嘴轻吐几口气息道:“相公,我们很久没有同房了,晚上我们……“凤夫人话还没有说完,伍青云脸泛羞红,道:”
夫人,我今天很累。“一听这话,凤夫人灼热的情欲马上冷了大半,但她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依然柔情地道:”
天色晚了,那我们早点休息吧。“伍青云闻言,心中感动至极,紧搂在凤夫人道:“对不起,夫人,刚刚我不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你要去找一个,我也不会在意的。“凤夫人忙道:“不,我跟你在一起时很好。”
凤夫人的话直感动得伍青云差点喊亲娘,真诚地道:“夫人谢谢你。”
话才刚落,门突然给人撞开了,走进那个跟恒山秘密合作的神秘莫测的白衣青年人。
本是温磬时刻,给这个不速之客搅了好事,伍青云有些恼怒地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白衣人冷冷地道:“我来找你是有要事相商的。”
说完一双眼睛公然地在凤夫人身体上瞧着。凤夫人看此,恼怒地瞪了白衣人一眼,道:“夫君今天我有些累了,就先进去休息了,你们有事慢慢聊吧。”
说完阿娜多姿地走进内堂。
伍青云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心中恼怒白衣人的目中无人,不客气地道:“你找我什么事啊?”
等凤夫人消失在门帘内时,白衣人才收回目光,脸色变得无比庄重,神秘莫测地道:“明天铁松阳的五十寿宴可能会发生一些起变故,你要做好准备。”


情天大帝1 第46章 情天喝“汤”
伍青云望了一下好像无所不知,神秘莫测的白衣人,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蒿山有什么举动的话,那应该算是蒿山的最高层机密的,白衣人怎么会知道的。白衣人淡然一笑,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就会知道,这一点你无须过问,你只须按我说的去做。”
伍青云听他那命令的语气,心中就一阵不爽,怎么说自己也是一派之尊,可是如今在他面前,就如仆人一样,他唤之则来,呼之则去,但生性深沉的伍青云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只道:“你要我做什么?”
白衣人凝耳,倾听一下四周没有人,才在伍青云身边细细说了几句话。伍青云听完后,脸色剧变。白衣人说完,得意大笑道:“如此一来,武林不知乱,蒿山不大乱才怪。”
伍青云一脸怪异,神色又无比庄重地盯着白衣人道:“你到底是谁?你那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他终是侠义中人,如果白衣人的计划一旦成功,明日的蒿山势必血雨腥风,尸堆成山。
白衣人道:“你无须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那样做对你有好处,对你恒山派有好处。”
从伍青云接任恒山掌门那一天起,他就以重振恒山为已任。白衣人的这一句话是说到伍青云的心里面去了。恒山派于五岳剑派中积弱已久,若是武林没有大乱,他恒山永远也掘起不了。乱世出英雄正是此理。
伍青云脸色变了数下,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吧,明天我就按你说的做。”
一方面,回到房装间的凤夫人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她嘴上虽然那样说,可是心里暗暗埋怨伍青云的‘无能’,不能满足她。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今年三十二,正是情欲巅峰之际。深夜之时,男女情思便会萦绕心怀,蠢蠢欲动。想着想着,她不由走到境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摸摸自己柔滑,嫩白如雪的身体,想:“自已长得如花似玉,肌肤白嫩,可是他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提不出兴趣,不像他。”
心里不由又出现一张平凡,但散发着一股令女性抨心动魅力的脸庞。不像他,见到我就要摸我,好像要把我吞进嘴里似的。想着想着,不由又想到那个少年对自己身体的挑逗,他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搂着自己的时候,好像要把自己搂进他身体里面似的,手法那么的多,刚刚他摸自己的胸部时……想着想着,美丽动人的凤夫人不由玉手伸入自己的睡裙内,学着少年的手法,在自己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玉峰上来回抚摸着,慢慢的,那种蚀骨消魂的感觉逐渐来了,美妇人玉嘴发起阵阵低沉,无比舒畅的呻吟声。苍穹之上,明月已经隐入黑云之中。
华山厢房内,情天刚回来时,华子伟就过来找他了。看着喜怒不形于色,秘不可测的华子伟,情天一颗心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怎么了,情天觉得华子伟慈祥的目光背后,好像不怀好意似的,莫非自己跟师母的事情已经让华子伟知道了。想此更让情天不安。
华子伟来找情天主要问情天‘万流归宗’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当听闻情天毫无进展马上安慰道:“万流归宗乃本门的无上剑法,也不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别太心急。”
情天恭敬地道:“是,师父。”
又小心翼翼看了一下华子伟,问:“师父弟子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华子伟道:“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
情天道:“相传本派在数百年前,还有一位天才横溢的绝世英侠,那位前辈习有一套矿古绝今的剑法,名为‘独孤九剑’,那套剑法不知可还在华山?”
那些都是情天从剑痴那里听来的。剑痴当时说“独孤九剑‘便一脸景仰之色。他说‘他收集到天下剑法,唯独缺昔日剑魔无敌天下的‘独孤九剑’跟崆峒剑派的‘大衍周天神剑’,实乃憾事。’独孤剑法共有九决,是天下武学的总纲,相传可以破尽天下武学。情天是想:“若是自己学了‘独孤剑法’何愁带不走天娇。”
华子伟在听到独孤九剑后,脸色一变,语气转为无比严厉,道:“你说的那位华山先辈是令狐冲?”
情天道:“不错。”
华子伟冷厉地道:“华山祖训:以后华山弟子谁也不可提起有关令狐冲,犯者,逐出门墙。”
情天一听,心中一惊:虽说华山弟子这身份他没看在眼里,可是眼底下他还要借这层身份救天娇。当下忙道:“师父,请饶恕弟子,弟子实是不知。”
华子伟道:“我相信你不知道。所谓不知者不怪罪,下次绝不可再犯。”
情天心跳得厉害,忙道:“是。”
心想:“看来我是与独孤九剑无缘了。”
华子伟嗯了声道:“关于令狐冲的一切,事关祖训:我也不会告诉你。要救天娇你也不一定要学‘独孤九剑’不可,还有许多办法。”
情天心想:“华子伟果然是华子伟,我好像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当下听闻救天娇还有其它办法,忙问:“还有什么办法?”
华子伟道:“蒿山派人强马壮,要救天娇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智取者唯有选一个最佳时间,最佳地点,然后出奇胜。”
情天问:“什么是最佳时间,什么是最佳地点?”
华子伟道:“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讲。”
看着华子伟那越来越白,越来越女性化的脸庞,情天心里一阵为难,可是为了小娇儿,我也只有舍身了,当下依言附在华子伟嘴边。
一凑近华子伟,从他身上传来那股香气令情天差点反胃,真想跳起来暴揍他一顿。不过情天最后他还是把心思放在救天娇的事情上。在听华子伟的建议后,情天心里直惊叹华子伟的才智,也难过他能中蒿山的虎视眈眈之下,把已经夕阳西下的华山派又发展成如今陕西的第一大派。
在华子伟走后,情天才恍然觉得华子伟此来并不是来关心他这个徒弟武功的进展如何,而是来告诉他明天怎么样救铁天娇的。想此,情天心里又暗想:“他为什么那么热心地帮助自己?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怕得罪铁松阳吗?”
情天心里直觉得华子伟来蒿山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武林中,人心险恶,步步都是杀机,无上的实力才可以保全自已唯一法则。有了这层领悟的情天在华子伟走时,马上上床调息,修练内功心法,再也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情天的内功心法极为博杂,有残破不全的‘九阳神功’,有淫魔苦修数十年而成的‘太阴魔功’,有风月郎君博大精深的‘风月神功’,有华山玄门正宗的‘紫霞神功’。这四种玄奥,各走极端的内功心法并存于情天体内,经过情天这段日子的修练,产生了奇妙的融合。以至正至纯的紫霞神功为基,以各走极端的‘九阳’,太阴’两大心法为柱,再以穷人之造化的风月神为顶,情天的内功体系终于完成。情天此时的内功心法跟武林中走什么奇经八脉的内功心法已完全不一样了。情天的内功心法以丹田练气,走的是全身的经脉,也就是说气可以达至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玄妙无穷。这为他日后得无上武道,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情天从运功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一张雍容淡雅,美丽动人的脸。看情形美人儿道姑已经等她多时了。情天看已经有些憔脆的脸,歉然地道:“你怎么来了啦?”
玄灵美道姑道:“我看你这几天都在练功,身体一定很累吧,所以熬了一碗参汤过来给你。”
说完从篮子里端出一碗味道浓郁的汤,来到情天面前。
玄灵美道姑见情天不伸手去接,问:“不喜欢喝汤啊?”
说完见情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有些黯然地道:“我知道我熬的比不上玉雅姐了。”
萧玉雅贤良淑德,她的厨艺可是一流的。以前玄灵做客华山时,也曾吃过萧玉雅煮过的饭。
在玄灵美道姑还在那里黯然时,情天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她气昏过去,只见情天盯着那碗汤,脸露震惊神色,叹道:“想不到天间还有那么香的汤啊?”
玄灵听此,才知上了这个小混蛋的当了,气得玉脸发青,道:“你……“情天呵呵一笑,把玄灵美道姑搂在怀里,笑道:“我要你喂我。”
柔若如水的美人道姑温情地依在少年怀中,嗔道:“我才不要呢?”
话虽如此,可还是舀了一匙汤送进少年口中。
几匙之后,情天道:“你也吃一点吧。”
玄灵美姑摇了一下头,深情款款看着情天,道:“不,我要看着你吃。”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美人儿道姑了,情天心里思极,此番相见,自是不放过她,当下笑道:“要我吃可以,不过我要你喂我。”
玄灵美道姑不解地道:“我不是已经喂你了吗?”
情天的双手从美人儿道姑的细腰,慢慢的攀上,来到她胸前饱满滑嫩的双峰上来回抚摸着,道:“我要你用嘴喂我。”
碰到这个小冤家,她的一身道行算是毁了,每次他的一个抚摸,自己便会芳心颤颤,哪有平日里的淡然。美人儿道姑玉嘴喔的一声,睁大着凤眸看着这个此时双手正放在他这个出家人乳房上的肆意揉捏的少年,道:“你……”
少年人讨价还价地道:“你不喂我,我就不吃了。”
好像人家欠他似的。面对‘无理’的少年,柔情似水的美人儿道姑只有妥协,当下叹道:“好吧。“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亲过,喂他又怎么了?
美人儿道姑说完后,便含了一口参汤附上少年的嘴唇。甫一接近,少年的双手用力紧搂着她的纤腰,大嘴便激烈的吻着她,连让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一口汤不知是进了少年的嘴里,还是进了她的嘴里。待她喘不过气来时,少年才入放开她。
未待美人儿道姑出口指责,少年已道:“师叔,我不喝汤了,要喝汤我也要喝你的汤。“按辈份来讲,美人儿道姑正是少年的师叔。首次听少年称她为师叔,美人儿道姑心便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羞耻之心浮上心头,自己按辈份来讲是他的师叔,可是此时却倒在他的怀中,而且玉手还在他的要求下却套弄他胯间狰狞无比的东西,想此美人儿道姑心里觉得无比羞愧,羞愧之余心海深处又浮现莫名的刺激。羞耻与刺激萦绕心头,美人儿尼姑一张玉脸变幻莫测。
少年见美人儿道姑没有反应,又再问道:“我美丽的师叔,弟子要喝你的汤你愿意吗?“已经跟少年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对少年一些在床第间新奇的话,美人儿道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喝汤的意思就是……美人儿道姑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情倏然升起,刺激终于战胜理智辈份,当下柔顺的她嗯的一声。
少年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耶的一声,道:“我知道师叔最疼弟子了。“美人儿道姑心中莫名欣喜,嘴上却幽怨地道:“你知道就好了。”
指着放椅子边小桌上的汤,道:“那汤……”
少年道:“天下间有什么汤,比你的汤更补身体啊?”
美人儿道姑玉脸一阵羞红,嗔道:“小坏蛋。”
情天笑道:“现在小坏蛋要开始作恶了。”
说完抱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叔一纵,跃到床边,轻顺无比地把玄灵美姑放在床上。


情天大帝1 第47章 美人情重(一)
江湖是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盆,谁染上了,一辈子也无法洗掉江湖人的标志。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也是一个权利欲望的集中地,有些人为了它可以不择手段,甘当它忠诚的奴仆。为了至尊无上的名利,江湖时时刻刻都有杀戮。
此次来参加铁松阳寿宴的人数远远超过蒿山派最初的预料,尤其白玉老虎在蒿山的消息传出去后,江湖中人更是一窝蜂挤上了蒿山。其中让人备受瞩目的就是一些隐于穷山恶水,退出江湖许久的牛鬼蛇神竟然也来了。好在蒿山够大,屋子够多,不然就要有很多人睡在树林里了。负责此次铁松阳寿宴的总招待李强见此忧心不己,将之报予铁松阳。铁松阳只是淡然一笑,言;“过了明天,一切皆会风平浪静。”
白玉老虎虽是无价之宝,但同时也是大祸之源,一个处理不当,蒿山极有可能有覆灭之险。
华子伟在离开情天屋子后,马上叫来周大鹏,杜高峰两弟子,密密谋划了一番。
月色虽然圣洁,但却没有办法洗去人们内心的肮脏。在蒿山派各个偏僻角落,都不时有人交头接耳,筹谋划策。华山,恒山,天下第一庄,蒿山,所有的一切阴谋皆在酝酿之中,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随着太阳的冉冉治升起,新的一天终于来临。
由于此次来蒿山参加宴会的人数太多,蒿山足足摆了三百桌才可以招待下来。此次宴会之规模之巨大可以说是武林中前所未有。蒿山派招待之热情,也让他们宾至如归,虽然他们并不是来喝酒的。
华子伟这一次不知为何,竟然被蒿山派的人请到最中间,与天下第一庄常青阳,武当大剑侠雷云,少林的智空神僧,峨眉掌门雪虹影等人一席。以华山今日的势力,华子伟的声誉是没办法与那些人做在一起的。虽然华子伟持有‘五岳剑令’,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但大家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虚的,因为华子伟根本无法号令五岳剑派。华山其它的弟子则远远被隔离在另外一桌。大家都莫名不解铁松阳为何那么看得起华子伟,竟与他共席,唯有华子伟一人清楚铁松阳那么做的目的。铁松阳那么做无非是想监视他的举动,不让他有任何的行动。看来今天铁松阳是不怀好意。
中间这一席无疑是场中最为豪华,最受瞩目的一席,因为这一席的人,除了华子伟每个人的身份皆非同小可。神女雪虹影,武林中女人之神,蜀中第一大门派峨眉掌教,已有数十年未下峨眉半步。天下第一庄领袖武林百年,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身份之尊贵,堪比皇亲国戚,同样的也是数十年没有踏出天下第一庄了。智空神僧,大剑侠雷云两人的身份虽没有常青阳雪虹影那么尊贵,但出身名门大派的他们同样也是非同小可。
常青阳年约四十,白相无须,相貌英伟,清逸明美,身材修长,足足八尺有余,一席白衣显得风度翩翩。他正好坐在美丽不可方物的雪虹影身边。不知怎么了,一向谈笑自若的常青阳好像不敢面对雪虹影似的,面对雪虹影投来的目光,急忙回避。
整个宴会表面上看似在一种十分热烈的氛围中进行,但其中亦是暗流滚滚,因为有些人来蒿山根本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据传藏有密宗绝世神功跟享用不尽的财富的白玉老虎而来的。终于酒过三巡,菜过五昧,有些急性子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在铁松阳刚致完欢迎词后,西北一席上便向起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铁掌门,今日听闻白玉老虎出现在蒿山派,洪某人对这项绝世奇珍心慕已久,铁掌门可否拿出来给天下英雄观赏一下啊?”
他是第一个那样说的,而且说的宴会中无数群雄想说却没有说出的话。许多人都对这个发话人好奇不己,闻言不觉朝发话的地方看去。所有人心中都哦了声,原来是他啊!说话者正是江南霹雳堂的长老雷鸣。江南霹雳堂以火器闻名天下,他们所造的火器威力十足,一颗霹雳堂最普通的‘雷火弹’就可以将一座大房子炸平了。因为霹雳堂有最厉害的火器,所以它是一个武林中最不愿意招惹的门派。昔日广西省名门大家罗家因伤了霹雳堂一个弟子,而惹来霹雳堂的大肆报复,一夜之间消失于武林。
纵是以他比霹雳堂堂主雷震子还高的身份,面对铁松阳那深遂不可预测的目光,雷鸣还是有些不自然。铁松阳有如天上明星的目光扫了一下雷鸣后,道:“洪英雄莫急,今天有关白玉老虎的事情,蒿山派一定会向各位英雄有个交待。”
说这话时,铁松阳做为武林四大门派之一的蒿山之主的威严尽现无余。天下英雄再也没有人敢说半句关于蒿山,白玉老虎的事情。
铁松阳目若寒星的目光扫了一下全场后,道:“在这之前,铁某人还有一件喜情要向天下英雄宣布。”
已有好事者急嚷地道:“铁大侠,什么事情,说出来给大伙分享分享。”
铁松阳嗯了声道:“那是关于小女的婚事。小女下个月十五嫁于龙家的少主,也是我的爱徒龙云峰。”
此话一出,坐在铁松阳旁边的少林智空神僧及其下首的武当大剑侠雷云脸色皆都惊变。铁松阳的这一消息等于向武林宣布蒿山与武林四大家族之一的龙家的结盟。武林中一向以少林武当两派马首是赡,但蒿山与龙家结盟后,他们是否还可以一样领袖武林就难说了。虽然他们事先也估计到了,龙家与蒿山有可能联姻,但此时突然听到那消息,心里也感震惊。因为太快了,据他们所知铁松阳之女,蒿山公主铁天娇年纪还小,不过才十六岁。
华子伟老奸巨滑,虽然心里也震惊无比,但在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依然那副静静的神情。常青阳与雪虹影脸稍露惊讶,彼此望向对方,不过很快把脸转过去。待常青阳要再看雪虹影时,雪虹影已把脸转过去,感受到常青阳的目光时,再也没有什么表情。
铁松阳话完时,有很多蒿山派的朋友纷纷上前对铁松阳表示祝贺。龙云峰在听到他终于可以娶到朝思暮想的师妹时,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依然木无表情。在他身边,他的老子龙飞天见此,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现在他可以肯定自从龙云峰遭到铁天娇拒绝后,心里一定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他认为那是好事。现在的龙云峰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再也不会为什么所谓的感情所伤。成大事者必须决断,绝不能为任何东西所拖累。
在铁松阳宣布铁天娇婚讯时,情天脸上因痛苦而抽搐了几下,但看到华子伟投来的目光,终究没有发作。
在铁松阳宣布完铁天娇的婚讯后,有些心系白玉老虎的人便迫不急待地问铁松阳蒿山派要怎么处理白玉老虎。白玉老虎,无价之宝,场中的人无不有窥伺之心,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马上凝神倾听,一时间蒿山大殿静极,落针可闻声响。
到底铁松阳会怎么处理白玉老虎,我们下回再说。
对不起,来晚了,明天争取早些。


情天大帝1 第48章
空旷大殿静得都可以听到众人因为紧张而急促呼吸的声音,铁松阳脸色从容无比,扫视一下脸现兴奋神采的众人,缓缓地道:“白玉老虎乃世之奇珍,人从梦之所求。但古来宝物惟有德者居之,现如今虽为蒿山派所有,但铁某人自问年浅德薄,无能拥有白玉老虎,现愿将白玉老虎拿出来,交给天下英雄。”
此话一出,大殿就有如炸开了锅一样,沸腾了起来。场中的人谁也没有想到,铁松阳竟愿将白玉老虎这等人人做梦都想得到的绝世奇珍拿出来。
场中大多数人个个脸现欣喜神情,本来以蒿山派的势力之强大,他们要从蒿山派得到白玉老虎,比登天还难。如今铁松阳愿意将白玉老虎拿出来,那就表示他们有机会得到白玉老虎。得到了白玉老虎,拿到白玉老虎里面所藏着的绝世神功,和无上财富……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做白日梦了。
与那些人不同的,有些人脸色有些凝重。如华子伟,常青阳,雷云。在铁松阳远处,有一个耀眼夺目的年轻人,脸色更是显得有些难看。那是一个手拿金丝摺扇,容貌俊美,气宇轩昂,高大挺拨,身着蓝色锦衣,雍容华贵,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他就是献白玉老虎给蒿山派的年轻公子。
年轻人突然脸有若惊觉,发现有人正在盯着他看,忙迎着那道目光看去,看他的人正是铁松阳。此时铁松阳一脸笑意地打量着他,那种微笑背后隐藏着的杀机令他如芒在背。
华子伟心中直赞脚叹铁松阳手段的高明,铁松阳几语之间,轻描淡写就把白玉老虎给蒿山带来的灾难化于无形。他也知道,铁松阳并不是对白玉老虎没有占有心,只是他比一些人聪明了许多,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蒿山拥有白玉老虎的时该。他知道常青阳来蒿山就是为了白玉老虎。有天下第一庄,有常青阳在,谁可以拥有白玉老虎。
常青阳内心有些忧虑,天下第一庄是朝庭的代言人,皇朝并不是让天下第一庄雄霸江湖,而是让他控制江湖,不让江湖的某一联盟,或者某一帮派威胁到朝庭。如今铁松阳那样做法,势必在江湖挑起新一轮的血雨腥风,有可能破坏原先四大门派的均衡(只要少林,武当峨眉三大门派其中一个插手,势必引群雄而攻之)甚至整个江湖的格局。
常青阳这一次来蒿山并没有劳师动众,所带的不过四五人而已。一人是日常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老管家常宽,一人是他生平最为倚重的智囊华松龄,一人是他视若宝贝的掌上明珠,此次嚷着非要跟他出来见见世面的爱女常云琪,最后一个则是他的爱徒曲武风。有了这四五人足矣,以常青阳的威名,他到天地之间的每个角落,也绝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也绝没有人可以打他的主意。
华松龄学冠古今,胸罗万有,有神鬼莫测之能,被江湖中人称为‘玄机智者’,有智慧无双之名,辅佐天下第一庄数十年,功勋无数,可以说天下第一庄近十几年能领袖群伦,他的功劳是最大的。
华松龄见常青阳一脸凝重,已知他担忧什么,当下走进常青阳之席,对常青阳秘语:“主公可是在为将来武林格局可能因白玉老虎而改变担忧。”
常青阳道:“天下知我者松龄也。青阳正是为将来的武林大局担忧。”
华松龄微笑道:“主公不必忧心,松龄有一计可解主公之忧。”
常青阳面露喜色道:“何计?”
他相信华松龄的智慧,他既然有妙计,此事一定可以圆满解决。华松龄在常青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常青阳听了连连点头,喜道:“松龄此计甚妙,可免去我天下第一庄种种后顾之忧。”
此时大殿中群雄为了白玉老虎的归属很乱,谁也没有在意华松龄与常青阳的秘议。
常青阳在纳了华松龄的计策后,缓缓起身,扫视了一下各自在争议白玉老虎该为他所得的群雄,道:“大家静一静,常某人有几句话说。“语气轻缓,细水长流,音量不大,却传至大殿的每个角落,一字一句皆传入每人耳中。从这一手就可以看出常青阳这个天下第一庄的主人的功力。
常青阳话出,沸沸扬扬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天下第一庄领袖群伦是江湖的事实,常青阳侠中之圣,侠名传遍天下,江湖中人心悦诚服,皆奉天下第一庄为武林圣地。常青阳要说话,立时有人尊敬无比地道:“常大侠有话请讲。”
常青阳道:“白玉老虎无价之宝,如今蒿山派的铁掌门肯将他献出来,可见铁掌门的高义与豁达,在此常青阳敬铁掌门一怀。”
说完举起桌上的酒怀,与铁松阳碰了一怀。铁松阳脸上挂笑,道:“常庄主过誉了。”
也陪着喝了一怀。
常青阳道:“武林中历来有什么宝物现世势必在江湖掀起阵阵血雨腥风,上天有好生之德,常某人希望这一次白玉老虎的现世可以不要像以住那样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常青阳淡淡几语,众人眼中不由浮现一幅幅群雄为了宝剑,宝刀,武林秘笈撕杀的场面。
常青阳说完,洪雄马上道:“不知常大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啊?”
常青阳道:“常某人这里有一条建议供大家采用。“洪雄道:“什么建议?”
霹雳堂的人一向性急。常青阳道:“自古江湖以武论英雄,此次我们可以举行个比武大会。擂台之上各位英雄各凭自已的手段,最后胜者可得白玉老虎,败者也不可寻隙报复。”
这一建议一出,有人大力拥护,也有人大力反驳。大力拥护者就是那些武功高强,没有多少帮手,一向独来独往的怪客,大力反驳者就是门派中没有高强武功,擅于群殴的人。常青阳这个提议非常公平合理,那些反驳者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语言来反驳。
就在众人还窃窃私议时,少林的智空神僧站起身来,喧了声佛号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少林寺也不愿意见武林因白玉老虎而发生动乱,我少林拥护常大侠的提议。”
智空神僧说完后,武当的大剑侠雷云也起身表示拥护,继而雪虹影也表示拥护。有少林,武当,峨眉这三大势力的拥护,场中再也没有人再提出反对。
就在这时,有一个明亮的声音传出:“我反对!”
这一声音洪亮至极,说得众人惊心动魄,余地。天下间竟然有人敢反对常青阳,敢反对峨眉,少林,武当三大门派,与会群雄心生好奇同时朝发话处看去。说话者正是献白玉老虎给蒿山派的蓝衣青年。
常青阳一双丹凤眼闪过一丝精光,扫了一下蓝衣少年一眼,风度翩翩地道:“常某人的提议若有什么不妥,请少侠明言。”
一边的华子伟见此,心中暗暗折服:“常青阳此时还能保持那么好的风度,不以大欺少,江湖传言他胸襟广阔果然不虚。”
蓝衣青年直对常青阳,道:“常大侠这个提议看起来非常公平合理,实则私心极重。”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有的人是看向蓝衣青年,有的人是看向常青阳。常青阳脸上表情依然不改,道:“少侠此话怎讲?”
蓝衣青年道:“擂台之上功高者胜,胜负极其明显。常大侠的‘乾坤大挪移’跟‘龙象神剑掌’威镇江湖数十年,天下无敌,在擂台上有什么人是你的敌手啊?”
此话一出,众人如拨云见青天,明白蓝衣青年为什么那样说了。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主人,以龙象神剑掌成名江湖,昔日勾漏山一战,空手力毙功力卓绝的冷血十三鹰魔,东海之畔,单人独剑力挡入侵中原海外十八剑手,西域白驼山上,与藏密第一高手灵虚上人论剑三日,……隐隐已有天下第一人之称。常青阳虽然多年没有出手,但他如神一样的威名犹在。
在蓝衣青年才说完时,从西北面传来一极不耐烦的声音:“蓝衣小子,你捣什么乱啊?”
说的好像是蓝衣青年。


情天大帝1 第49章
语气极其粗鲁,蓝衣青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茫,回头冷眼看着说他的人,不过他的冷眼并没有保持太久,电光火石之间就化为不可思议。与他同一表情的还有大殿中参加寿宴的群雄。说话者正是情天。情天那句话并不是对正在长篇大论的蓝衣青年所说,而是对一个正在抢他酒喝的小蓝衣少年说的。那蓝衣少年长得是面如冠玉,灵眉秀目,粉雕玉啄,端的是俊美无双,女人比起他也稍有不如啊,只不过有一足之处就是他长得太过清秀,身板也瘦小了些。俊美的蓝衣少年一双灵气四溢的眼珠子不时乱转,显然是一个极为淘气的人,这在他俊美的外表下,又融入一种可爱气息,可以说是人见人爱。面对这一见就让人禁不住喜欢的小人儿,情天并没有几分好感,因为他打搅了他喝酒的雅兴。
铁天娇是铁松阳的掌上明珠,是高高在上的蒿山公主,龙云峰人中龙凤,龙家未来的主人,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相貌普通的华山弟子,唉,想此情天心中郁闷。所有的烦恼忧愁以酒来发泄吧。
情天在喝闷酒时,突然从背后传来的争吵声使他的心更乱,回头望去,只见在隔桌,一个俊逸的蓝衣少年在大口地喝酒。俊逸少年喝酒极为豪爽,一大口喝下去,道:“好喝,真是太好喝了。”
喝完后对身后一个英伟无比的青年,道:“师兄,这就是酒啊,真是太好喝了。”
英伟青年脸上挂着微笑,疼爱地道:“师…师弟你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
蓝衣美少年几怀酒下肚,玉脸泛起嫣红一片,听到英伟青年的话,哼了声道:“才不呢?外面真是太好玩了,就拿这酒,我以前就没有喝过,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完又倒了一大怀酒贯下去。英伟青年忙道:“师弟……”
话还没有说完,蓝衣美少年就倒了一怀酒贯入英伟青年口中,使他差点噎着,一张脸涨得有如猪肝。
情天的心情极差名,蓝衣美少年的声音虽娇脆好听,但此时在情天听来就有如嗡嗡大叫的蜜蜂声音,令人心烦,便粗口地大吼了声。
一时间,见众人的眼睛盯得大大的看着她,情天厚如城墙的脸皮还是不由一红,站起身来道:“对不起,你们继续说你们的。”
说完就自顾自地坐下喝酒。没事了,众人的心思又回到白玉老虎的事情上来了,开始思考蓝衣青年刚才话中意思了,并且希望常青阳可以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情天本来以为打发了些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喝酒了,可是还是事与愿违。每个人都应该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这条至理名言情天这时就感受到了。蓝衣少年见情天吼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一张玉脸气得发白,道:“臭小子,你吼什么吼啊,本小……公子喝酒关你什么事啊?”
情天反唇相讥道:“臭小子在骂谁啊?”
蓝衣少年一点也不觉得情天话中有问题,想也不想地道:“臭小子在骂你。”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胀红了一张脸,纤细雪白的手指指着情天道:“你……”
情天哈哈大笑地道:“臭小子自己终于承认自己是臭小子了。”
蓝衣美少年三步并做两步,怒瞪着情天,道:“你无赖。”
情天呵呵一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无赖。无赖正在喝酒,你别来烦我。”
说完就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起来。跟情天同桌的人都跑到前面关心白玉老虎了,这桌仅剩下他一人,倒没有人跟他抢酒喝了。
蓝衣少年看情天一个劲猛喝酒不再搭理她,有气无处她,眼眼扫了一下情天,以看不起他的挑衅口气道:“无赖,看你喝酒的样子,想必可以喝得很多吧,你敢跟我喝吗?”
情天笑道:“喝就喝,有什么不敢的?”
蓝衣美少年一听,喜上眉梢,嗔道:“你要是输的话,我要要学狗叫。”
美少年想着想着,笑道:“那到时你就是只赖皮狗了。”
说完夸张大笑,笑时露出两排雪白晶亮的贝齿,那情形仿如他已经赢定了一般。情天道:“那要是你输了的话,你说你要怎么办?”
蓝衣美少年信心满满地道:“我是不会输的。”
情天道:“世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样吧,本少爷身边还少个侍侯的人,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给我当一年的跟班。”
蓝衣美少年豪爽地道:“好。”
蓝衣美少年应得很快,连他背后那个师兄要阻止也来不及。
面对所有人看来的目光,常青阳淡淡一笑道:“诸位请放心,此次比武大会常某人并不会参加。”
此话一出,众人都各自松了口气,没有了常青阳他们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获得白玉老虎的希望自是大增。
华子伟也起身出列地道:“常庄主侠风荡然,我华子伟愿布常庄主后尘,此次比武大会我华山派也不会派人参加。”
白玉老虎虽是无价之宝,但也是祸乱之源,此次比武大会,武功高强的人数之不尽,要得白玉老虎,势必要经过一场大战,到最后只会元气大伤,影响明年于蒿山封禅台的五岳剑会。以华山现在力量,纵算得到了白玉老虎,也不一定可以保得住他。虽然常青阳已经有言在先,比武大会过后,不管谁拥有白玉老虎,任何人或者任何帮派都不准私下再抢夺。但江湖上的事情谁又敢做保证呢,白玉老虎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有人为了它背信弃义,也是可能的。
华子伟心中更加明白常青阳对藏有元未宝藏,可以动摇大明江山的白玉老虎是势在必得,他既然不参加比武,那其中一定已经做了什么安排……华子伟在常青阳说出他不参加比武大会,脑海中便浮现种种利害关系,心里权衡了一番会才说出上面那一番话的。华子伟这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使与会群雄不由对华山这个已经没落的陕西大派刮目相看。
站在前面的华子伟并没有看到立在他身后的铁松阳眼里正闪过一丝冷烈的杀机。在华子伟话才说完,有一些跟华山派一样同是处在二三线的武林门派的首领也纷纷站出来表示不会参加此次争抢白玉老虎的比武大会。他们那些人也不都是笨蛋,心里仔细着磨了一下,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同样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拥有白玉老虎的时刻。在江湖上混的,最主要的是要看清时机,所谓:‘识务者为俊杰’。
常青阳在那些门派说不愿参加比武大会后,便对蓝衣青年道:“不知少侠对于常某人提议还有什么疑议没有?”
蓝衣青年道:“常庄主侠骨英仁,光明磊落,蓝羽龙没有什么疑议了。”
常青阳点头道:“那就好,现在我们就商讨一下比武大会的一些细则。”
在群雄热烈地讨论要如何过行比武时,突然从大殿外飞进一根令旗。那令旗势如破竹,迅如流星,唰的一下子便插在大殿中央上处,由蒿山第一代掌门丹云真人亲手写的‘上善若水’的匾上。群雄看到令旗上两面的龙虎之像,心中一震:“是他们。”
他们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欲海也是本YY之书,美人会有的,YY也会有的,激情也会有的,天一生水会努力的,请大家拭目以待。大家的支持才是天一生水写下去的动力的。若对欲海有什么提议可以加天一生水的讨论。


情天大帝1 第50章
武林中以龙虎做为帮派标志的只有一个门派,那就是龙虎门。龙虎门神秘掘起于二十年前,它的掘起,武林中无人得知,纵算是号称武林任何事情都无所不知天机门也没有事先得到一丝消息。二十年来,龙虎门以势如破竹之势飞速掘起,以大海波涛之勇横扫江湖,令整个武林为之侧目。龙虎门一入江湖,便一夜之间连扫东北五帮,七门,八会,继而将整个东北武林控制在手中,并以东北为基地,将势力廷伸到江湖的各个角落。龙虎门至今存在江湖有两大谜题,第一龙虎门的门主是谁,当今江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龙虎门的高层也从未目睹过他们门主的芦山真面目。第二,龙虎门到底有多少高手?龙虎门藏龙卧虎,高手无数,有许多都是绝迹江湖多年的武林名家,没有人知道龙虎门到底收罗了多少高手。昔日灭山东万马帮,龙虎门出动的绝世高手就有一十三位,其中赫然有消失江湖近三十年的天妖,绝剑等盖世凶魔。
自龙虎门出现江湖,武林中无数门派就用尽各种办法查龙虎门,多年来所得到的信息也仅是冰山一角。龙虎门每次出手,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龙虎门已成江湖神秘,恐怖的代名词了。
在龙虎令旗一现,场中就‘涮’一声的闪过数道轻风,其间杂着各种刺耳的嘎嘎叫声。在天下群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群雄之中已多了衣着怪异,三个相貌其丑无比,狰狞恐怖的老者。见到那三人,群雄中一位比较年长的老者脸色惊变,讶然地说:“天外三邪。”
天外三邪,乃昔日纵横江湖数十年,无人可敌的黑道绝顶高手。天外三邪,心狠手辣,昔日三人一出,必杀绝,烧光,抢光,当时的江湖中人一听三邪,便闻之色变,饶道而行,只是在三十年前,三邪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江湖。
天邪无血又嘎嘎一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还有人识得我们兄弟,小子就凭你识得我,等一下我可饶你一命。”
刚刚认出天外三邪,便是以长寿享誉江湖的长春子。长春子今年已经七十八了,竟被人称为小子,可见天外三邪的年纪跟辈份之高。
地邪陈超道:“歌我们兄弟前来,一是为白玉老虎而来,二是奉门主之命给铁掌门拜寿的。”
说完把带来的布包打开,将包里一个极为名贵的锦盒递给铁松阳。那锦盒是用产于长白山的极品檀木做成,装簧华贵,让人一想锦盒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寻常之物。
铁松阳接过锦拿,脸上微微一笑道:“铁某在此谢过贵门主了。”
铁松阳本来对于天外三邪目中无人私自闯入蒿山大堂有些恼怒。蒿山派再怎么说是也不是人要来便来,人要走便走的门派。但此时一听他们是来贺寿的,情况便完全不一样了,天外三邪倒没有什么,纵算他们是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巨魔,也不在他的眼中,他所在意是天外三邪背后的龙虎门。龙虎门二十年来以雷霆之势震动江湖,其实力深不可测。龙虎门的门主听闻他大寿,竟不远千里而来为他贺寿,这无疑大大提高了他的身份。这足以弥补天外三邪闯进蒿山之过。
天外三邪虽然狂傲,但也知常青阳的厉害,极其有礼地道:“我们要参加比武大会,常大侠以为可否?”
常青阳温文有礼地道:“白玉老虎乃天下之物,只要与之有缘便可是其主人,三位自然可以参加丝武大会。”
经过群雄一系列的商讨,比武大会一些规则便出台了。鉴于是为白玉老虎而进行的比武大会,比武中对于可不可以用毒药,暗器等一些敏感的问题并没有过多的规范,只是有一条就是不可伤人命。比武大会,与会群雄,共分成八组,以抽签形式决定对手的。经过抽签,群雄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对手。蒿山派人多力量大,三个小时,便已在蒿山派广场建起八座宏伟的擂台。
在大殿内,情天与蓝衣美少年的喝酒比赛还在进行。情天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美人,一是美酒。美人是他所求,美酒是他所爱。他在华山派做了好几年的火工,华山派酒窑正好归他所管,其间他不知偷喝了多少酒。长久的训练,他的酒量可以说是不错。可是这回他确遇到喝酒如喝白开水的蓝衣美少年。
蓝衣美少年酒量如海,一怀是接一怀,千怀不醉,越喝越起劲。几十怀下来,情天有些支持不住了,头脑晕呼呼的。蓝衣美少年见此,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啦,哈哈,乖乖学狗叫吧。”
说完还俏皮地朝情天扮了个鬼脸。
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喝酒不如一个不男不女的小人儿,情天不服输,道:“谁说的,我们整坛来。“蓝衣美少年豪爽无比地道:“整坛就整坛。”
大话既已说出口,就要做到,情天抓起一坛酒张开大嘴猛灌下去。情天一坛酒喝到半坛,就再也不喝下去,回头朝蓝衣美少年望去,只见他也学他的样子,扶住一大坛酒猛喝着。情天看着他心想:“想不到他那那么能喝,这回可丑大了。”
抓起酒坛要再喝,可是一闻酒浓烈的味道,怎么也不喝不下去。
这时突然从丹田里升起一股热流,那热流沿着四肢百脉而行,热流所过之处,酒劲尽退,整个人清醒如初,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这一发现,情天心喜若狂,看着蓝衣美少年道:“小娘皮,看我不喝死你。”
说完抡起那一大坛山西汾酒猛灌起来了。
一坛,两坛,三坛,蓝衣美少年身体终于摇摇晃晃,灵秀的双眼醉意朦胧,看着情天道:“我认输了。”
情天由于有体内可消酒劲的神奇内力相助,一切如初,得意大笑道:“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蓝衣美少年道:“愿赌服输,给你当仆人就当仆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他那样子,好像不知道仆人有多么的悲惨,情天决定履行一下自己当主人的权利,顺便也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下人做仆人有多么的凄惨,当下道:“小仆人,现在本主人要回房休息了,你来侍侯吧。”
正当情天以为小仆人会乖乖应声‘是主人。’,然后像戏里那些仆人一样扶着他这个主人的身体……可是良久之后,情天并没有听到心里期盼的话语,预期的动作,不由诧异睁开双眼,只见他新收的仆人并没有好好听他说话,而是一双眼珠子乱转,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情天不由问道:“你在做什么啊?”
蓝衣美少年道:“我在找我师兄,他不知到什么哪里去了?”
说完对情天‘娇笑’道:“我亲爱的主人,我要去找我师兄,我只有下次再来侍侯你休息了。”
说完如一阵风地跑了。
见此情天是又气又恼,怎么可以这样,这哪里像个仆人的样子,恨得狠狠跺了几下脚,心里发誓下次一定要……要什么情天也不知道。
当情天心里在想以后要怎么好好处置这个不听话仆人时,周大鹏走过来道:“小师弟,师父正叫你去呢?”
情天跟着周大鹏来到华子伟面前时,华子伟正在观看擂台上的比武,见情天来后,便语含责怪地道;“情天,你如今正是习武时期,过分贪于怀中之物,只会妨碍你的武功修行。”
“师父,弟子知道,以后会少喝酒的。”
华子伟嗯的一声,指着三号擂台上正比武的两人,问道:“你看擂台上的两人谁的胜算会大一些啊?”
对周大鹏道:“大鹏你也说一下?“擂台上的两人,一人是山西彭家‘五虎断魂刀’的当代传人彭连虎,一人则是广西剑术名家‘如风剑客’柳如风。
周大鹏看了一下道:“柳如风快剑如风,一生败过无数剑手,此时已占尽上风,我看柳如风会赢。“华子伟并不发表意见,只是问情天道:“情天你认为呢?”
情天想了一下道:“彭家的‘五虎断魂刀’虽不是什么江湖的绝世武学,但却纯正刚猛,由内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后,威力越强。此时彭连虎虽一时为柳如风所制,但其守得严谨,步法不见一丝凌乱,反观柳如风的快剑虽快捷凌厉,但却没有办法攻入彭连虎所划下的刀幕中,时间一久,柳如风必败。”
华子伟听了,满意地嗯了声,道:“情天你说得不错,柳如风十招之内必败于彭连虎刀下。”
说完对周大鹏道:“大鹏,你的眼力还需多加煅炼才行。”
周大鹏低下头,恭敬道:“是师父。”
不过眼角却看着情天,闪过一丝怨恨。果不出华子伟所料,柳如风的快剑后继无力,在第九招就为彭连虎所败。
就在柳如风败在彭连虎刀下时,另一擂台传来一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闻声不由转头朝那擂台看去,看了,每个人脸色齐变。


情天大帝1 第51章 乾坤一指 凤夫人情潮
只见那边的擂台飞身倒下一人,鲜红的血在夕阳余辉的照射下,更是触目惊心,绿柳山庄的庄主无为刀柳逢春可是当今江湖名家高手,如今竟给天邪三招给轰下如来了。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天妖于台上发出一阵嘿嘿刺耳的冷笑,随后嚣张地道:“老夫几十年不出江湖,如今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夕阳照射下,他更显高大。
天邪话才完,一人飞身上台道:“老魔狂妄,罗浮山玉真子讨教。”
说完从人群跃出一位,两眼精光闪闪的,略显清瘦的道士。罗浮派虽不是武林的名门大派,但他们门中的气功‘天罡真元’与‘道门三十门剑’确是武林绝学,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邪见此,又是一阵嘿嘿冷笑,轻瞟了玉真子一眼道:“你来,可是要为你大姐——七凤门主罗素盈报仇?”
玉真子闻言,脸色惊变,道:“你知道?”
玉真子俗家姓罗,名素真,曾经显赫一时的七凤门的门主罗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们龙虎门知天晓地,区区家常事何足挂齿?龙虎门可以灭了七凤门,就不怕你罗浮派报复。”
玉真子气得须发皆张,道:“我要杀了你,替家姐报仇血恨。”
双眼精光明亮,有如两个大灯泡一样。天妖不屑地道:“来吧,让我了结你,绝了你们罗家的种。”
在他说完时,那玉真子已经攻了过来,只见剑光一闪,玉真子的长剑已快要点中他的膻中穴。玉真子浸淫道门三十六剑十五年,自忖虽比上罗浮祖师的造诣,但亦相差无几,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时,天妖竟不见了。见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随即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声想,剑连忙一扫,划向发声处。
道门三十六剑的奇妙之处,便是招式与招式之间,可随意拆连,练至极境,招招连绵不绝,生无数变化,昔日罗浮派的祖师罗浮子正是凭着道门三十六神剑威镇天下,被天下剑手共认为三大剑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后的天妖见此,咦了声,道:“果然有些门道。”
天邪这一次并没啦有躲避,而是整个人呼气吐声,众人见,一瞬之间,他的手倏然变得通红。常青阳见此,脸色稍变,道:“想不到他练的竟是血煞追魂抓,这下玉真子要遭了。”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后,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剑,见玉真子剑刺来后,双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长剑抓去。虚空中,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火花微溅,玉真子连人带剑连续后退了三大步,天妖则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两人之高低,立见分明。
玉真子还没有站稳,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现在玉真子面前,血红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脏。玉真子脸色一变,忙划出一圈圈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天邪并不避玉真子的长剑,直直穿入剑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脏。
台下的众人见此,心中一惊,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这样的武学,心想:“若是天妖将血煞追魂掌练至最高境界,那岂不可以熔金炼钱,天下无敌了。”
铁松阳不屑一顾,血煞追魂掌终究是外门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内家纯正的‘大天阳手’。
玉真子只感自己的剑碰到天邪的手上犹如撞在钢铁之上,震得手臂发麻,见天妖那双诡异,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来越近,心中惊到极至,忙施展道门三十六式神剑中所有的防守剑招,划出一道道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无可抵挡的,防守的剑只是稍挡他一会儿而已。
碰碰碰,火花飞溅里,天邪的脸狞笑更浓了,玉真子满脸都是惊骇。他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抵挡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碰的一声,那种血红的手终于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了,他只觉胸口一震,随即耳边传来心碎了声音。天邪残酷一笑,道:“罗浮剑法不堪一击。”
随即,人群中飞出两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样大笑。阴冷,刺耳的笑声充斥广场的每个空间。
这便是江湖,实力决定生死。无情的江湖,只有无情的生命。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蓝天你公然违背比武之前的约定,杀了玉真子,岂不太没有把常庄主放在眼里了。”
众人回头望去,这个敢公然喝责天外三邪的竟是刚刚那个对常青阳提出指责的蓝衣青年。很多人心里也暗暗奇怪,这个人刚刚还公然对侠圣提出质疑的蓝衣少年,这会儿竟又维护起常青阳的声誉来了。这很多人之中,是没有铁松阳在里面的。铁松阳一直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蓝衣青年。对于蓝衣青年刚刚的举动,铁松阳只有震惊,想:“此子年纪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将来还得了,今日若让他出蒿山,日后必为蒿山的祸患。”
对于蓝衣少年的用意,蒿山掌门一目了然。蓝衣青年此举,只不过是想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而已。
蓝衣青人既已将这件事指出来了,若是常青阳不闻不问,显然有失公允,刚刚在比武中不准杀人这一建议的是他这位仁心仁德的大侠圣提出的,若是他不管了,声名就会大降,更有可能给人一种假象,那就是天下第一庄怕了龙虎门。若是公然指责龙虎门,显然会因此得罪龙虎门。铁松阳对此并不会点破,他倒要看看常青阳这个数十年来,号令群雄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
天邪闻言,脸色一变,盯着蓝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来历?”
江湖中人只知道,在数十年前,邪道出现了三个武功卓绝的高手,由于他们的武功诡秘,充满邪气,黑白两道的人称他们为天外三邪。至于天外三邪的师承来历,都不知道。
蓝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们三个人的来历何难之有?”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齐变,三只眼睛狠狠地盯着蓝衣青年。这时,常青阳越众而出,来到天外三邪面前。天下第一庄数十年,虽没有霸主之名,但却有霸主之实,由于近几十年来,常青阳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发生什么大事,群雄无不以天下第一庄马首是赡。江湖帮派若有仇杀,只要天下第一庄的一句话,马上化干戈为玉帛。
蓝衣青年看常青阳一双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经给常青阳知道了一般,心中一震,忙别过脸去。常青阳朗声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誉为先,刚刚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杀人,尔等为何背信弃义?”
饶是天外三邪纵横江湖数十年,面对浩然,博大的常青阳,心亦有些发虚,不敢直视于他,心想:“门主果然有先见之明,这常青阳果然不是我们所能敌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常庄主明见,我大哥与罗浮山的玉真子一战非是为争夺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决,此战只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罗素盈报仇而起。”
常青阳嗯了声,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却杀了玉真子,断了罗氏一门的血脉,此举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点。”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一变,心想:“看来常青阳是想替罗氏一脉出头了。”
暗恼于心,本想发作,可是又想到来时门主决不能得罪常青阳的叮嘱。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了’,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复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只怨他学艺不精,于我三邪何干?不过常大侠之言,欲有道理,为了表示对罗氏一门的歉意,我天外三邪愿风光大葬玉真子,并由我三兄弟守灵三个月。”
此言一出,等于龙虎门向天下第一庄臣服了。与会的群雄宗主,都觉常青阳仁心仁德,不畏龙虎门的磅大的势力,侠圣之名不虚,天下第一庄确有领袖群伦的实力。
小小风波,暂告一段落。回头且说情天,情天心性耿直,单纯对那些江湖所谓的心机不感兴趣,他好武如痴,此次初出江湖对江湖一些门派武技最感兴趣,游走于各大擂台,观看各大门派的一些武学秘法,直看得是如痴如醉,领悟至深处,不由随手模仿着。情天身怀奇妙的无比的内功心法,对于天下气学,了如执掌,那些武学秘法,情天只要观看他们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们的运手之法。渐渐的,情天沉醉于武学的海洋中,什么大小摔碑手,两指功,如意手……倏然记起昨天,自己无意中夹住凤夫人长剑的心决,慢慢的,脑海深处有一丝灵悟,右手指中两指闪电探出,势如闪电,快如疾风,两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万物。
情天脸露微笑,道:“芥子纳须弥,乾坤万物皆在两指之间,就叫乾坤一指吧。”
情天倏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觉回过头去,只见龙云峰正冷冷地盯着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毒如金线蛇,情天看到龙云峰那眼神,只觉浑身发冷,忙转过头去,走向远处。情天只觉龙云峰变了,看到他,情天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只冰冷,残酷的动物。情天并非是怕他,而是感觉极不习惯。龙云峰望着情天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冷笑。这时,急急离开的某人禁不住打了个大喷涕。
在比武大赛的会场,情天又碰到另外一个熟人——艳丽娇媚,成熟丰满,风韵犹存的,名震武林的龙凤双侠的凤侠。凤夫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看到那个少年,又大胆,无所顾忌地看着她,那眼光充满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情天面前,凤女侠只感自己浑身赤裸,身体上的任何一切都在情天眼里。凤夫人芳心羞涩,脸色通红。
凤夫人不禁又想起,那晚在蒿山后山发生的事情,少年的对她的无礼,对她的粗暴,他有力强壮的手,宽广温暖的怀抱……还有他的那个,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一切都给了凤夫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脑海里满是那晚少年对她所做的一切,他抱着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凤女侠浑身发热,久旷的芳心竟生起一丝情欲。
凤夫人倏然感觉下身有些湿了,心中一惊,羞愧无比,自己竟在这个大胆少年面前来了,看少年此时正邪魅的笑看着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刚刚……
看着凤夫人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情天得意一笑,知道离得到这个美妇人的日子不远了。情天久习《风月真经》风月大法里面的一些心决,已渐渐的影响着情天。情之所至,随心所欲,他才不管凤夫人是有夫之妇,只要他喜欢,连皇后他都敢占有。
凤夫人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过头一看,跟着她的人,正是她那个大胆的师侄。看着不良少年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凤夫人心中倏地一阵羞涩,脸色一红,戒备地道:“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啊?”
不良少行不承认地道:“哪有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听到少行这无赖的狡辩,美妇人气极,指着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
少年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师叔,应该让你老人家先走。”
凤夫人听此,哭笑不得,这会儿倒记起自己是她的师叔了,那昨晚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样呢?一想起昨晚,美妇人不觉又记起少年对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恼,道:“不用,你要走,就让你先走吧。”
少年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说完径直走到美妇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我想师叔也急了吧,那我们一起走吧。”
给少年的手抓住左臂,美妇人可以感觉得到不良少年手臂所蕴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阳刚浑浊的气息,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脸色儿羞红,心跳加速,少年见此,装作关心无比地道:“师叔你怎么了?你好热,心跳得好快啊!”
说完手探到美妇人额头。
美妇人见此,忙转过头去,道:“我没有事,你别那样,等一下让人看见可不好。”
少年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师叔,关心你是应该的,干别人什么事啊?”
美妇人闻言暗瞟了一眼无所顾忌的少年,心中一跳,想:“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当下道:“男女有别,我们又不是……你别那样子,等一下给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的不好。”
少年邪恶的脸凑到美妇人面前,笑问道:“我们不是什么啊?”
美妇人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没有什么?我没事的,我要回去了。”
说完挣开少年,急忙离去。她再也不敢跟这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将世俗的礼法的放在眼里,说不定到时,他会像那晚将自己扑倒在地上……想此那晚,美妇人又觉得一股热流下了……
情天看着美妇人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怅然若失,这时,身后传来一噗哧的娇笑,情天回头,那娇笑之人,竟是峨眉山那位曼妙,妩媚,衣着开放大胆的飞燕剑花玲珑。今天的花玲珑穿的是一套名贵绣花的黑色劲装,由于天热,劲装衣料单薄,附在花玲珑曼妙的身躯上,把她玲珑有致,丰盈的身躯展再无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散发着令人血液沸腾的诱惑。情天对着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闻风丧胆的花玲珑一点也不害怕,上前亲密地打着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我喜欢女人,但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情天语。
花玲珑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个大胆之徒,这个人连自己的师叔都敢调戏。”
给外人那样说,情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道:“你偷听我的话。”
花玲珑一点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经过而已,谁叫你说的话要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风月真经》有言:女人如水,应温柔待之,取其心,尔后要其身。情天马上后悔了,怒话一说出口,当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错,希望我的粗言脏语没有污了姐姐的玉耳。”
说完笑看着花玲珑,道:“姐姐,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花玲珑笑道:“我哪有跟着你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这话正是情天刚刚回凤夫人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她的话,如今因果循环,被花玲珑拿来回敬他了。情天一点也不恼,笑道:“姐姐,要去哪里啊?”
这话,问得花玲珑一愣,因为这一条路是回五岳剑派休息的庭院,五岳剑派之中花玲珑并无熟人。情天似乎知道花玲珑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当下笑道:“姐姐是不是来我的啊?”
花玲珑闻言,脸色一红,嗔道:“谁来找你啊?”
说实话,花玲珑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从那晚,一向于江湖纵横无敌,天下男人无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竟给一个半大小男孩给调戏了,花玲珑越想越气,不过回想过来,又觉得暗暗好笑与刺激,那少年的无所顾忌,大胆与好色,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历经沧海的花信少妇。有时无人时,花玲珑内心深处总会不觉地浮现那晚的情形,那晚情天将她搂在怀里,吸她的……想着想着,脸色便会通红。今天比武大会,她恰巧发现情天,见到他跟着一个美妇人,便好奇地跟着他来了。
情天闻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创似的,脸色苍白无比,身体连颤,伤心地道:“原来姐姐真不是来找我的。”
说完竟夸张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花玲珑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装的。”
忙蹲下身来道:“你怎么了?”
情天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
花玲珑道:“怎么会呢?你们华山不是以气功传世的吗,修习气功不是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吗?”
情天摇了摇头道:“我的心痛无关身体,是痛,是关于你的啊?”
花玲珑玉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关于我?”
情天嗯了声道:“我本来以为你也是跟着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说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姐姐,你知道吗,自己那晚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听情天说喜欢他,花玲珑吓了一大跳,惊之余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头,雪白的玉脸抹过一丝嫣红,泛花着醉人的美丽。花玲珑在惊喜之余,又有几分疑虑,她知道这个小男孩心思活跃,古灵精怪的,当下瞧着情天,发现好像是真的,情天不像是骗他。见他身体难受地抽搐着,忙关心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情天双手紧紧抓住美少妇柔嫩的玉手,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想姐姐老实告诉我,姐姐是不是来找我的,姐姐喜不喜欢我。”
看着情天那么难受,花玲珑真想说她喜欢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看着情天那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脸,心中一痛,道:“我是来看你的。”
说完时,整个人一阵轻松,她心里也不禁自问:“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情天道:“真的啊?”
花玲珑点了点头,道:“是的。”
话没有说完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情天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样子哪像一个心痛的人,这时,她感觉情天的手正揽到她腰上了。情天笑嘻嘻地道:“姐姐真好,我也喜欢姐姐。”
感觉那小男孩的手正以跟他年龄不相当的娴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抚着,而且越摸越上,随着他的抚摸,美少妇越来越紧张,长长地喘了口气,看少年说得不像是假的,马上惊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
说刚说完,美少妇舒服地嗯了声,原来少年已将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着。
少年一脸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那就行了。”
美少妇还是为难地道:“可是……”
少年打断她道:“别可是了。”
说完将美少妇压在身下,性急地亲吻着她,一双手不甘寂寞地伸进美少妇的衣服里面。美少妇急叫地道:“你别啊,在这里人那么多。”
不良少年一双手无所顾忌地在妩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体的探寻着,一边笑道:“那今天姐姐是答应给我了啦,那我们就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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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大帝1 第52章 纵鹤擒龙,花前月下
少年火热的手伸进她衣服内,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柔嫩的肌肤感觉有些刺刺的,带起一阵异样的火热浸入肌肤内,浑身酥软,感觉少年正将她抱起,往五岳剑派的休息区走去,美少妇一颗心慢慢提高,难道,真的要那样子吗?今天真的要献身给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小男孩吗?不,他不是一个男孩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美少妇之所以那样想,是因为她的臀部已充分感受到少年那不安分的所在正狠狠地顶着她。
大胆少年边抱着美少妇,边亲吻着她,一点也不在意这是大白天。美少妇一边挣扎,一边提醒着大胆少年道:“好弟弟,别啊!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大胆少年笑道:“躲进小屋成一统,哪管他春夏与秋冬。进了屋谁也看不见了。”
说完激烈地亲吻着这个魅力无边的美少妇,仔细品尝着柔嫩肌肤带来的滑嫩芬芳。美少妇的拒绝,在大胆少年发狂的欲火之下就如欲迎还拒,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情欲。大胆少年垂涎地看着美少妇的玉脸,道:“姐姐放心,等一下弟弟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完话时,已来到他休息的房间。
将美少妇放在床上后,看着美少妇那曼妙,玲珑的身材,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一切都那么美,想不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情天越想整个人越激动,对美少妇道:“姐姐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说完性急地脱起衣服来。正脱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一华山师兄的声音:“情天师弟在吗?”
是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今天这个时候多难得啊?好不容易说服这个大美人跟他上床,偏偏……情天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恼道:“什么事啊?”
华山的师兄道:“师弟,师父有事叫你去一下。”
情天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等一下,我马就去。”
那华山师兄闻言,道:“好,你马上来。”
说完就离开了。待那人离开后,情天才郁闷无比的穿衣服。看她那样子,美少妇巧笑嫣然地道:“你怎么了啦?”
情天唉了声,道:“本来今天我想跟姐姐……”
美少妇听到这话,脸上一红,嗔道:“真是一个好色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
情天又重重叹了口气道:“可能我跟姐姐无缘来吧。”
语气难掩失落。美少妇笑道:“也不一定哦!“一张脸散发着动人的光茫。
情天仿如抓住了都根救命稻草似的,欣喜地道:“真的?”
美少妇嗯的一声,道:“真的。”
情天欣喜若狂的地道:“那就是今天过后,姐姐还是会与我在一起的哦,若我要姐姐,姐姐也会给我的哦?”
听到这话,一向大胆的花玲珑俏脸也不禁羞红,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情天疑道:“难道不是啊?”
花玲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说如果你能让我喜欢上你,我可以考虑嫁给你。”
这话一出,她一张艳丽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情天闻言,喜道:“好的,我一定会叫你爱上我的。”
说完如蜻蜓点水般亲了美少妇一下,然后急冲冲地跑了出去。花玲珑抚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脸颊尚留着男人的温度,错愕当场。看情天要出门时,花玲珑忙叫住他。情天不解地看着花玲珑道:“有什么事吗?“花玲珑郑重地看着情天,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情天初时一愣,随后肯定地道:“当然。”
花玲珑先看着情天,随后道:“好,那你晚上到后山找我。”
情天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愣道:“什么?”
花玲珑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今天晚上我就成了你的心愿。”
情天一听,喜上眉梢道:“好的,好姐姐,那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看着情天意气风发的样子,花玲珑脸上闪过一丝幸福。
华子伟见姗姗来迟的情天,脸色不悦,责备地道:“情天你到哪里去了?”
表面上华子伟总是自己的师父,而且要救出娇儿还是*他相助,情天乘顺地道:“我有事到后面去一下了。”
华子伟道:“此刻天下英雄齐聚蒿山比武决夺白玉老虎,若你能从他们的交手中领悟一二,那对于日后你武道的精进将是不可限量的,你要好好把握。”
情天一听,心中有微些感动,道:“谢谢,师父。”
华子伟嗯的一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情天,良久之后,叹了口气。
突然,后边传来争吵声,情天回过头去看去,只见河北沧州的冷家庄跟那个今日在武林大会,大出风头的蓝衣青年吵上了。蓝衣青年今日先指责蒿山掌门,后责疑常青阳,给予会群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小子,你不要狡赖了,我女儿就是你害死的。”
武林群雄都知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是个浑人,一生就认死理,一旦认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更改的。蓝衣青年不解地道:“我根本不认只你女儿,你女儿死了关我什么事啊?”
听到这话,五大三粗的冷战直气得额头青筋必现,指着蓝衣青年道:“那我问你,你手上那把是不是白玉扇?”
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是啊!”
冷战咬牙切齿地道:“是白玉扇就对了,你这狗贼你害得我女儿好惨啊,今天我就将你剥皮抽筋,祭我女儿亡灵。”
说完扑向蓝衣青年。冷战虽是个浑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家传的‘降龙伏虎刀’可是外家最为刚猛的刀法,练至最高境界,可由外入内,开山劈海。冷战这一盛怒之下,伏虎刀举轻若重,吐气开声,一招‘横扫千军’,劈向蓝衣青年。场中有些见识的宗师名家都点了点头,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果然名不虚传,冷战这一刀势如疾风,内蕴至强的外家真气,共有十九式变化,已封住了蓝衣青年所有的进退之路,看来这诡异的蓝衣青年无法幸免了。”
就在众人以为蓝衣青年将死于冷战刀下时,只见伏虎刀的蓝衣青年竟凭空不见了,等众人再看去时,他已经在冷战身后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出手,冷战就是有十条命也没有了。在场的人都没有后清蓝衣青年是怎么来到冷战身后的,唯有少数的几个武学宗师识得楚蓝衣青年是施展什么身法的。常青阳脸色稍变,雪虹影则微微动容,铁松阳双目闪过一丝冷茫……那些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看冷战又要出刀攻他,蓝衣青年忙喝道:“慢着,你先把话说个明白。”
这一声大喝有如惊雷,震得众人耳朵欲聋,动人心魄,有醍醐灌顶之效,冷战听到这喝声,手中的刀不觉一顿,愣然地看着蓝衣青年道:“说什么?”
众人一听,心中不觉一笑,这浑人就是浑人。
蓝衣青年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冷战闻言,又暴跳如雷,怒道:“还说没有仇怨,你这厮杀了我女儿,杀女之仇不共代天……“话没有说完,蓝衣青年打断地道:”
“慢着,你说我杀了你女儿,你有什么证据?”
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你手中的白玉扇就是证据。”
蓝衣青年不解道:“白玉扇是什么证据?”
冷战道:“我女儿就是死在你的白玉扇下的。”
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什么?”
冷战道:“我女儿冷小翠的伤就是白玉扇造成的。白玉扇由东海温玉加玉紫金做骨,坚固无比,刀剑难断,若伤人,可深入骨髓,白玉扇天下只有一把,现在你有何话可说?”
越说越气,怒道:“恶贼,你纳命来吧!”
说完又朝蓝衣青年扑了过来。盛怒之中的冷战发狂如虎,伏虎刀一刀接一刀劈出,空中满激荡的呼啸声,森寒的白光闪动,刚猛的气势纵横。
蓝衣青年则施展他那神出鬼没的身法,总是险之又险又避开冷战的刀,看似极其危险,实则安若泰山,游刃有余,冷战越打越气,啊的一声,道:“恶贼,你再接我这一如试试。”
说完冷战刀一收,整个人倏然由动转静,瞬时,众人只感觉冷战全身给人一种可怕的气息。
冷战手持伏虎刀,整个气势疑重,突然,冷战动了,手中一刀,以一种超越光速的速度劈了下来,空中只见一片白光掠过,涮的一声,冷战的伏虎刀以一种无可抵挡之势劈向蓝衣青年。这一刀,没有任何的花样,凭的只是速度跟力量。这一刀之快,不是任何身法可以避过的。
众人心中都想:“冷呀浸淫伏刀数十年,刀法精深,已至由外至内的高深境界,非蓝衣青年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的,这一回他多半是要死在冷战刀下了。”
他们对蓝衣青年的死并不关心,只是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理解的。
蓝衣青年见此,淡淡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是刀法中少见的刚猛武学,今日可以见识一下,也算不虚此行。”
说完只见右手成擒拿手式缓缓伸出,竟不要那只手似的迎向冷战的伏虎刀。这时,异变产生了,只见冷战那威不可挡的伏虎刀离蓝衣青年的手有一尺远时竟再劈不下去了,仿如给什么东西挡住似的。看冷战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似乎正想把他的刀抽回来,可是抽不回来。这时蓝衣青年讥笑地道:“你要杀我,还是回家再练几十年吧。”
说完右手一震,尔后再往回一收,只见冷战手中那把祖传的伏虎刀已被蓝衣青年拉向空中,随着他的一震,那柄百炼,削铁如泥的刀竟从中断开。这一手齐看得众人脸色齐变,雪虹影微侧头,对身边的常青阳道:“想不到隔了数百年,那种绝学又重现江湖了!”
常青阳微微点头,道:“是啊!纵鹤擒龙,昆仑武学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这时铁松阳身边的李强悄声地道:“掌门师兄,刚刚那人施展的昆仑派的潜形迷踪步跟纵鹤擒龙功吗?”
铁松阳点头道:“不错,想不到事隔那么多年,昆仑派又重现江湖了?”
李强迷惑地看了一下铁松阳道:“昆化派又重现江湖,师兄的意思是?”
铁松阳道:“这蓝衣青年一出江湖便武林至宝白玉老虎献与本派,欲让本派成为众矢之的,后来又挑战常青阳的权威,再后来竟欲要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种种行为,看似无意,实则是有意挑起江湖纷乱,纷乱一起,他昆仑派就可以从中得利。此子心机之深,让人可怕。”
说完他瞄了成为众人眼中惊奇所在的蓝衣青年道:“吩咐下去,等他离山后,将他格杀。”
李强道:“师兄,此子倒是个人才,我们何不将他收为已用。”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从他的行为来看,他的野心甚大,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不会屈居于人下的。此子不除,他日必为我蒿山之大患。”
老狐狸华子伟也是紧看着蓝衣青年,一脸思考之像,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相对于其它人,情天关注的倒不是那个让人惊奇不已的蓝衣青年,反倒是冷战的最后一刀,他从中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又说不出来。
这时,情天发现有人跟着他。突然间的回头,他看见了跟踪他的人是蒿山派的弟子。情天走到华子伟身边,悄悄地这一发现告诉他。华子伟好像一切在预料之中似的,淡淡地道:“不但是你,我们华山的所有弟子都给蒿山派的人盯上了。”
说完右手悄悄后指,道;“你看蒿山的段长生正跟着我呢?”
情天悄然回头,一看,正是。情天道:“师父,他们该不会是因为我,才那样做的吧。”
华子伟摇了摇道:“情天,你太善良了,不知江湖险恶。五岳剑派之中,我们华山与蒿山结怨最深,百年来,势成水火。蒿山早欲除之而后快。此次寿宴本是铁松阳摆的鸿门宴。”
情天道:“那蒿山是想要除掉我们了。”
华子伟嗯的一声,道:“不错,时间可能就在比武大会后。”
情天问道:“那娇儿我还救不救啊?”
情天是想,如果当时华山与蒿山开战会连累铁天娇,让她左右为难。华子伟道:“有师父在的话,不会让你跟铁天娇有事的,你尽管去救他。现在蒿山派的人都用在比武大会,和对付我们华山弟子身上,这是救铁天娇的机会,你见机行事。”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夜晚,凉风徐徐,月色皎洁,雪白如银的月色洋洋洒下,大地银装素裹,偶尔的几声蝉鸣,让人知道,秋天到了。情天难抑心中的激动,在晚饭后,一个人兴冲冲地赶到花玲珑约他的地方——蒿山后山的一个野花盛开的烛小山谷。
情天一到后山,整个人便惊呆了,只见百花之中,月色之下,立着一位丽人。丽人身材修长,体态优雅,脸上薄施粉黛,清丽娇媚,白衣于月色之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茫,整个人看上去,有如画中仙子。这还是那个娇艳,妩媚的花玲珑吗?
花玲珑见情天呆呆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嫣然一笑,道:“看什么看啊?不认识我了啦?”
情天痴痴一笑,随后道:“我哪里会不识得姐姐呢?姐姐的音容笑胸早已烙在情天心里了。”
《风月真经》上说:甜言蜜语是不要钱的,面对美女要多说。情天是得到风月郎君的真传了。
花玲珑笑道:“滑嘴油舌的,人家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话虽如此,心里实则已笑开了花。不知怎么了,跟情天在一起,她有一种时光倒流,仿如又回到少女时代的错感。情天一听急了,道:“姐姐,弟弟说的是真的。不然弟弟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吧。”
说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就要割心掏肺。花玲珑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忙抢过情天手中的刀,道:“你这个傻瓜,人家那里……”
话说至此,突然发现,那坏男孩嘴角的那一丝不易查觉的笑意,美少妇知道,她又上了小男孩的当了。看此,心中有些恼怒,把手中的刀又递给少年,道:“你割啊,你为什么不割啊?”
情天嘿嘿一笑,道:“既然姐姐担心我,我就不割了。”
花玲珑笑道:“谁担心你啊?”
说完对情天问道:“刚刚,若人家不喊住你,看你怎么办?”
情天肯定地道:“不会的,我知道姐姐喜欢我,一定不会让我去死的。”
花玲珑道:“人家才不喜欢你了。”
《风月真经》上有言:“女人说不的时候,意思往往是相反的。
情天把近在面前的美少女狠狠抱在怀里,嗔道:“姐姐不喜欢我,为什么晚上约我在这里相会啊?”
这话一出,直羞得花玲珑脸色通红,可是又找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心中大恼之余,用力在情天大腿捏了一下。这小子说他懂情调吗?他又很懂,说他不懂吧,他又不懂,天下间哪有女子会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呢?情天也不恼怒,道:“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姐姐真的是爱我了啦!姐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月色明媚,野花芬芳,清风舒爽,这真得是良辰美景了。花玲珑嗯的一声,由大胆少年挽着她的手,一起走向花之深处。一路上,说不尽的恩爱缠绵,那听了令人脸红耳赤的甜言蜜语直让听美少妇受用无穷,一双媚眼有如两泓深深的潭水。
这时,情天指着小谷南边的一个小山洞,道:“姐姐,我们到那里去好吗?”
美少妇一听,哪还不知道少年打什么主意,本来今晚,她本想献身于他的,可是这时一听到情天那样说,一颗心倏然紧张起来,碰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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