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玄幻]夯昆(全)-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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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夯昆(全)-7-9

  

第19章 破处仪式,奇术夺舍

世间最美的女人是谁?

这个问题,在万年前就有人给出了答案,那就是光明女神。

在这个世界上古老的传说中,上古的时候世界是由神族掌管的。但有一天,主宰着这世间一切的神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挑战者就是魔族。魔族认为世界应该由他们来主宰。经过一场毁天灭地的战争之后,神族最终消灭了魔族,但魔族的反抗让他们认识到了每个种族都应有他们的自由,从此不再干涉世间之事,却派了族里最美的女人——光明女神来教导众生,感化世人。光明女神不但是神族,也是这世间最神圣,最美丽的女人,人们只要见到她一面,就会发自内心的相信她,敬畏她,崇拜她,成为她的坚定信徒。

这个传说在光明教会最多的大唐国流传甚广,几乎无人不知,不无人不晓。

直到现在,还有人声称自己见到了光明女神。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个答案。兽人们就都对光明女神是最美的论调嗤之以鼻。他们认为神族消灭魔族根本就是光明教会的谎言,就算兽人中的猪族,不用思考也会知道,世界上最美的是魔女。魔女来无影,去无踪,行事残忍,却风华绝代。她是世间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万年以来,光明女神与魔女,在光明教会的传说和来自兽人的传说流传着,传遍了整个世界。虽然无法断定到底有没有人见过她们,但她们却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城市,在乡间,无数个人喜欢争论,这世间最美的女人究竟是哪个。

然而最美的女人就是在这两个人中二选一吗?如果是千年以前,人们都会忘诉你是的。但是就在那时,大批的人开始拒绝相信光明女神和魔女的传说,因为那些人都说自己见到了世上最美的女人——龙女如烟。

居住在大雪山之上的龙族,从来不喜欢同外族打交道。虽然他们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却神秘而不为人知。但是千年之前,龙族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那年,整个龙族都在追杀一个女人。龙女如烟从此逃遍了半个大陆,让无数人看到了她的绝代容颜。然而,也正是那一年,如烟从整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被杀了,被抓走了,还是躲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可是她的故事却在这个大陆上开始广为传唱。

「许伯,五大美女的传说谁没听过,你就不用再重复了。」

方飞站在秀玉楼第七层的门口,向许六说道。

他正在做着魔法门的主人认定。第七层也有一个魔法门横在门口,看起来比第六层的那扇更为精美和坚固。同第六层门口的一样,这门也是设定只有主人一人才能开启,方飞笑着让许六好人做到底,把这扇门也送他,许六真个就送了。

方飞很清楚如果说潇湘馆是许六家业的话,那么秀玉楼就是许六的家底,这道魔法门内更可是他家底中的家底了。由于这扇门主人的唯一性,这门的易主就相当于把家底送人了。方飞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许六这么随便的就送了家底,并且还送的这么痛快,仿佛就像他以后再也用不到了一样。难道他要死了吗?可是如果他真要死了,为什么还对那几个女奴这么小气呢?方飞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但却一闪而过。

许六笑道:「不错,万年以来,这世间也只出了五大美女。前三个年代久远,可能早就死了,特别是光明女神和魔女,到底有没有真的存在都值得怀疑。但五大美女中,最后两位却有很多活着的人见过她们。就算是瞎子,也会知道她们的美貌。」

方飞自豪的说道:「这两人,一个是我师父,另一个是我爹二十年前攻破精灵圣城掳走的月精灵王后,是也不是?」

「不错,」

许六道,「这两位长的可是夺天地之造化,聚万物之灵气,美的让我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常人看上一眼,就会立即被吸去了魂魄,此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她们甚至超越了第四种美人的境界,达到了无人可及的第五种终极境界。我折花派将这种美人称之为举世无双的美人。可是这种举世无双的美人,在这世上偏偏却有了那么一双,你说离奇不离奇。」

方飞心道:不对不对,这世间最美的一对美人,分明是爱奴和师父,才不是什么精灵王后呢。他不悦道:「不是说精灵王后被我爹手下的八千将士轮奸死了吗?一个死女人有什么资格和我师父相比。」

许六神秘的笑道:「你许伯我的秘密可是不少。这是另一个天大的秘密,比刚才不语贵妃的秘密更不为人知。知道的这件事的人都被你爹杀了,只有我还活着。当初精灵王后被抓,她的绝世容颜让你爹所带的八千鹰扬军震惊不已。你爹立即被她迷倒,一心想着将她收为己用。没想到在回国的途中,一向军纪严明的鹰扬军却因为这个女人而起了哗变,连你爹都无法压住,还险些丧命于这些原本忠心耿耿的士兵之手。」

他顿了顿,又道:「你爹迫不得己,将那女人交出。所有士兵一拥而上,一起轮奸那个女人。为了抢着肏这个女人,将士们互相大打出手。这些突袭了圣城仍能凯旋而归的将士们,却在这场争斗中流尽了鲜血。轮奸持续了整整五天五夜,八千人将士在争斗中十不存一,经历了如此惨无人道的轮奸,王后本人也早都没了气息。你爹散布了她被轮奸死了的消息,却偷偷救活了她并藏了起来。」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现在在你这里?」

方飞今晚遇到的事情太神奇了,不但见到了倾国倾城的不语贵妃,还竟然得知了与师父同样艳冠天下的精灵王后没有死!

许六感叹道:「正是如此,我用半个潇湘馆,换了这个女人的一半。如同潇湘馆一样,此女是你爹与我共有。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得意的一笔生意,能得到这样的女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不为过。而我却只用了半个潇湘馆就换来了,实在是赚翻了。」

说着,他十分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女人原来傲慢无比,不过再傲慢的女人,到你许伯这里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现在这女人在我房里,我不像你爹那般小气,贤侄尽可一泄为快。你更可以见识见识我十五年来的成果,知道一下什么叫终级的女犬调教!」

方飞按许六教的方法打开了第七层门口的魔法门。许六抬着装王梦娇袋子的一端,先走了进去。方飞心里压根不相信世上还会有长得能跟爱奴和师父一样美的人,然而这精灵王后被世人推崇至此,他也很想见上一见。于是也走了进去。

第七层一进来便是个富丽堂皇的大厅。许六的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多,整个大厅都被照得有如白昼。厅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有些还看不出来是干什么名堂的。但是,他的房间再豪华,跟墙角的一个人一比却相形失色。墙角跪趴着一个赤祼的精灵女子。她纤腰一握,美臀浑圆,翠绿的长发散在地上,娇美的容颜沉鱼落雁。

可惜这么一个举世无双的美人,却被调教成了一个玩物。她同其它美女犬一样,浑身只有两件物事。脖子上套了一个狗环,用铁链系在墙角,屁眼里插了一根尾巴,长长的,毛茸茸的。那精灵一看到许六,尾巴竟高高翘起,摇了起来。

这种不需要任何辅助,全靠肠道蠕动来摇摆尾巴的神技,也只有最极品的美女犬才能如此自如。

这精灵美人一见到方飞,立即呲牙咧嘴,汪汪汪的叫了起来,跟见到了陌生人的狗一模一样。

「咚!」

方飞见到那精灵美女,惊得扔掉了手中装王梦娇的袋子,整张脸立即变了形,往前急走了两步道:「爱……爱……」

却又顿住了:不是爱奴,吓死我了。

这美女犬像貌和爱奴十分相像,然而年纪明显比爱奴大上许多,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她完完全全的美女犬表现,更加不可能是爱奴。

「孽畜,闭嘴,他是客人!」

许六向那精灵女犬吼道。那精灵似乎没听见,仍在汪汪的叫。许六一个箭步向前,踢在了那美女犬的肚子上,女犬发出了委屈般的呜呜的惨叫,然后许六又补了一脚,她便不敢再吠,低着头原地打圈,再次将尾巴摇来摇去。

许六向方飞说道:「抱歉,这母狗初次见生人,有失管教,让贤侄见笑了。」

可他神情间却满是炫耀的样子。

方飞回过神来,暗道我说世上也不可能有比爱奴更美的精灵了,没想到她竟和爱奴长的这般像。这相貌,明明是在山寨爱奴嘛,世上竟有这般巧事!有了爱奴这般容貌,被排到五大美人之中,倒也理所当然。他为这女精灵相貌像爱奴而愤愤不平,却未想到她比爱奴年纪大上许多,要说像也应该是爱奴像她。

许六看到他只是震惊了一下就回过神来,赞道:「贤侄真不是一般人,你是我见到第一个见到她美貌之后从震惊中恢复这么快的人!」

方飞心道爱奴我还不是天天见,你这王后虽然长的闭月羞花,但只是模仿爱奴罢了。不过,你竟会把这种举世无双的绝世美人,调教成一只彻头彻尾的美女犬,看不出丝毫的人性,倒真是让人无比佩服。

他见许六今天出奇的大方,这女犬又这么像爱奴,不由得又起了贪心,道:「许伯,不如你这头女犬也送我吧!」

许六道:「这女犬可是你许伯的另一半家产,我既然说过,要把全部的家产给你,这个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呢……

许六顿了顿,方飞立即道:「小侄一定对我折花派尽忠尽职,不敢二心。」

「那我就放心了。」

许六点点头,向前抓住那精灵美犬,美女犬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却见他双目中突然发出红光,道:「你再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会是你的新主人,他的话你一句都不可违抗,你要一辈子做他的母狗!」

精灵美犬忽然发出尖叫,闭上了眼。方飞看到许六双目竟能发出红光,正感奇怪,却看到许六把那精灵美犬塞到了他的怀里,吩咐道:「等她醒来就让她看着你,与她目光对视,不要转开。」

方飞答应了一声,许六又把手按在那精灵美犬的头上,好一会儿,美犬悠悠转醒,方飞与她双目相对,越看她越像爱奴。而女犬看着方飞却目光迷离,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好一会儿,她的眼睛才渐渐清晰起来,转而向方飞发出汪汪的讨好般的叫声。并用脸颊磨擦着他的胸,努力嗅着他的味道。

好一会儿,才她认定了这个主人,这时她发现在一般的许六,竟像见到生人般狂吠起来。

许六道:「你打她,告诉她我是你的客人!」

方飞见她这么像爱奴,哪里忍心打。琢磨半天,拍了她两下屁股,道:「别叫了,别叫了。」

可是女犬仍是汪汪叫个不停。

许六见状笑道:「没用的,她早听不懂人话了,你只有用力打她,跟她说『他是客人!』才行。」

方飞无奈,只得狠狠的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喝道:「他是客人!」

果然,精灵美女呜呜两声,似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不再狂吠,低头用下颌摩擦着方飞的胸。方飞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她的奶子,想试试手感和爱奴的相比如何。那奶子入手绵软,摸起来十分舒服。方飞又捏起她的乳头,看到她乳头颜色比爱奴略深,上面还有小洞,应该是被穿过环的。

许六看他反复的摸着那精灵美犬,道:「她既然是你的了,就不用客气,先肏她两下热热身如何?」

方飞看着她的小脸,觉得她连眼神都像爱奴,心里暗道,我可不能肏她,她长的这么像爱奴,我若弄她,岂不是好像是在亵渎爱奴。他看到她颈环系得很紧,想到爱奴也被这么锁着,便爱屋及乌,忍不住给她解了开,说道:「先等等,我们还是先进行入门仪式吧。」

那女犬颈环被解下,立即又转着圈绕着方飞撒欢。许六教了方飞几招训犬的招式,方飞便指挥她到一边玩去了。

许六道:「贤侄既然要加入我折花派,就要先明白我派师门传承。我派的始祖,是一名叫做亚沙度·拉德尔的黑暗精灵。他皮肤白晰,潇洒帅气,漂亮的连男人都想上他。他为了保住菊花,离开家园,来到了人类国度……

方飞表面上虽在听着许六讲师门专承,但跟本没把那白皮肤的黑暗精灵故事当回事。他在心里盘点着许六的家财,越算越是开心。

许六讲完后,开始收拾大厅。方飞这才发现,大厅的地上早就画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许六割着手腕,用鲜血画符,点在魔法阵的八个星角之上。

魔法是这个世界上与武技并称的两大奇术之一。与通俗易学的武技不同,魔法虽然威力巨大,会用的人却是不多。因为学习魔法需要很高的天赋,如果你没有这种天赋,就算学了一辈子,也什么都不会学会。这种魔法天赋多来自于血脉,所以世间的魔法虽然出名,但真正能用的好的一直都是那么几家。

这些魔法家族都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并且,他们一向自视高人一等,从来看不起不会魔法的人。夏国王室就是这世间最著名的魔法家族,他们家族早在建立夏国之前,魔法就远近闻名了。与夏国相反,这三十年间刚刚崛起的唐国,却是罕有的纯靠武技打的天下。他们从国王到重臣,大多都是武道高手,所以会魔法的就更为稀缺了。

许六看来也是难得的有魔法天赋的人,不过明显不高,不知从哪里山寨来的法阵更是古怪。方飞看着疑道:「许伯,你画这么多奇形怪状的符有什么用吗?」

许六道:「没什么用,只是师门仪式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不得不遵守罢了。」

他弄好了好久,然后在大厅中央放了张床,又在床上铺了一条雪白的床单。随后在床单上也用鲜血画了个符。方飞看许六郑重其事的画符,玩心大起,便偷偷的走到他在地上画的符处,改了几道,然后又装做无事的样子。

许六将王梦娇从袋子里取出,那精灵美犬看到王梦娇,又吠了起来。方飞止住她叫,却顽皮的悄悄用许六刚教的训犬之术,指挥她也涂改许六画在周围的符。

许六将王梦娇手、足绑牢在那床上,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王梦娇不明不白的被带到这里,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以前主人调教她的地方。她虽然知道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但耳朵、嘴巴和眼睛早被陈师傅塞牢了,听不到也看不到,只能不甘心的挣扎了几下,但许六的捆绑又怎么可能让她挣得动。她二年来常常被调教,早有了认命的想法,此次努力挣扎了几下没有作用,很快就懈了气。

许六解完了绳子,便开始脱王梦娇的衣服。方飞八岁那年,刚刚在这里学习调教女人的时候,许六也是这样摆弄着女人,让方飞在一旁看着学习。时过境迁,当时朝不保夕的孩子居然活了下来,代价却是无数少女惨死。如今已是少年的方飞站在一边,看着他干老的双手拂过王梦娇象牙般的肌肤,心中不知为何竟感到不太舒服。

许六很快就将王梦娇剥个精光。他见王梦娇下体光溜溜的,笑道:「想不到贤侄居然把她拔成了白虎。」

方飞道:「她本来是没长几根的,我刚开始时,也只是有时拔点,谁知越拔,她越长越多。有一次她又不听话,我一生气就全拔了,当时她哭的那叫一个惨啊,我听不下去,就把她的嘴堵牢了。后来那几天,她每次到我那里,都浑身发抖,捆都捆不住,哈哈。」

许六让王梦娇雪白的屁股压在那床单的符上,又在她身上画起了符,从她雪白的奶子,小腹,一直画到大腿,同时说道:「贤侄啊,你跟我这么久,手艺倒是学去了不少,但还是心太软。女人哭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听不下去的。一个合格的调教师,必然不能受到任何情绪的影响。你为什么调教了她一年多她才肯听话?还不是动不动就被她吓住了,不敢动手了。天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只有不合格的调教师。」

王梦娇听不到二人聊天,只能在心里忐忑不安的猜着。刚开始还觉得这个蒙眼、捆绑、脱衣的方式很像被主人调教时的流程,他开始希望对方是主人。但是她知道,她已经足够听话,如果是主人的话,是不需要堵住她口耳的。然后她就感到那人没有像主人一样抚摸得自己情欲不可抑止,反而在身上点点擦擦,毫无一点感觉。她不知许六是在画符,只是觉得希望对方是主人的梦想似乎破灭了。

她心里念着主人,但每次都被调教都是蒙住眼,从未见过主人,此刻竟无法在脑中勾画一丝一毫主人的形象,虽说傍晚见过一个压低声音像极主人的少年,可理性告诉她主人不可能这么年轻。黑暗中她又想起林枫,潇洒帅气又有才华的林枫,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意淫对象。瞬间主人的形象就与林枫重合了。她便心里念着林公子,腿间又湿了。

许六画完王梦娇全身,又让方飞脱光衣服,要在他身上也画符。方飞想到许六傍晚撸他鸡巴的事就觉得恶寒,但既收了人家的家产,不好意思不答应。只好脱掉了衣服,让许六涂了自己满身的血符。但他在许六画时,又偷偷改了几处。

许六画完,就对方飞说:「可以开始仪式了。」

方飞问道:「怎么开始?」

许六道:「给她开苞,然后射在她身体里。」

方飞疑道:「就这么简单?」

「呃,」

许六迟疑了一下,道,「第一步先这样。」

王梦娇被绑在大床上,奶白的肌肤娇嫩欲滴,那被方飞扯光阴毛的小穴,完全暴露着。她虽是平躺,却仍能看出奶子的傲人之处。

方飞跪在她两腿之间,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她这两年奶子越长越大,方飞越来越喜欢摸。可惜这次还未碰到顶端的小樱桃,许六就急道:「别摸,别把我画的符弄乱了。」

许六在她奶子上也画有符,这符全是用鲜血画的,自然一抹就乱,方飞暗笑我都弄乱了好多个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给许六点面子,所以抬起手问:「这符弄乱了有关系吗?」

许六答道:「当然不行,师门规矩不可废。贤侄你还是直接给她开苞吧!」

方飞心里暗叫了一声这老滑头居然和爱奴一样愚腐,那我就姑且听一下吧。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大鸡巴早都高高翘起,整装待发了。这次没有阳萎,他心头得意,二话不说,就分开王梦娇的肥厚的阴唇,将那大龟头抵着王梦娇的处女嫩穴之上,研磨着,插了两次却没插进去。许六叫他放低身子,他依言调整了角度,又想起了缩阳法,将鸡巴又缩了两圈。

王梦娇只觉得对方只摸了自己奶子一下,就直捣黄龙,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顶在穴口上,她心中不安,却不可控制的淫水越流越多。林公子,我守不住了,我这样的女人,早就没有了守住这道门的权利,对不起——唔!痛!她正心乱如麻之际,方飞的鸡巴就撕开了她的处女膜。

爽!方飞鸡巴冲破处女膜后乘势尽根插入。只觉王梦娇娇躯一颤,呜了一声,穴内那层层嫩肉紧紧将他套住,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妙滋味。虽说以前用手指插入时便觉得此穴与众不同,但此刻鸡巴插进才知其中玄奇,那三头美女犬纵然穴儿练过,也无法同此穴相比。

方飞抽插了两下,就看见王梦娇的处女落红落在了许六画的符上。但此时有美穴可肏,方飞自然不会想太多,一味的做着机械运动,一时间竟连借体复元都忘了用。

王梦娇初觉疼痛难忍,但随着方飞的抽送,渐感舒适。那鸡巴的进进出出,每次到底时都将她那难忍的淫欲打落,说不出的受用。可惜那东西插入便即拔出,让她一颗心始终在生死之间飘摇,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这东西能大一些就更好了。王梦娇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了这样可耻的想法,不一会儿,那美梦竟然成了真,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得又粗又胀,将小穴塞的满满的,抽插得她淫水横飞。

原来,方飞肏得爽了,自然就收了那缩阳功,让大鸡巴抽插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没入根,肏得王梦娇闷哼连连。

方飞见她穴儿这么好,不由得拿来和师父相比,比来比去,还是觉得师父的更胜一筹。可惜肏师父的时候,他特别紧张,跟本来不及享受,如今肏王梦娇,可就是完全的身心愉悦了。他虽天生神器,但年少气旺,持久力尚不足,抽插了一会儿就渐感不支,又想起昨日和师父同时高潮的事来,玩心再起,我也要和娇奴来个同时高潮!

他用鸡巴运起万妙索欲之法,去控制王梦娇体内的邪气。王梦娇的身体早让方飞玩得烂熟,方飞跟本没费力气,她就开始娇喘不止,扭动着身子希望那鸡巴能在她穴内多磨一下。

她那嫩穴咬住大鸡巴不放,方飞又抽插了没几下,就挑得穴儿到了极限。方飞暗笑道我要和你一起了,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几下,插得王梦娇淫水浪飞。然而就在他要射的瞬间,突然听到许六高呼一声:「抬头!」

他本能抬头,看到许六眼里透出丝丝红光,一瞬间似是有一根钢钉从他眼中直钉入脑,与此同时,他精关一松,与王梦娇一齐步入高潮。

王梦娇只觉那大鸡巴直插入底,比刚才更粗更深,立即一股尿意就失控了。

那大鸡巴也在此时,将烫烫的液体浇进她紧缩的小腹里,随后就插在穴底不动了。

虽然处女小穴儿被那大鸡巴肏得疼痛,但她根本顾不了了,本能的努力夹紧那鸡巴,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方飞就没她这么享受了,许六按着他的肩,双目红芒愈胜,方飞只觉得头痛的要爆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身上的感觉也开始消失,就连那紧裹着自己鸡巴的王梦娇的美穴,都感觉不到了。

然而与此同时,一些奇怪的记忆却从他脑中浮现出来:我是一个农家孩子,从小就只知道放牛——不对不对,方飞头痛欲裂,直觉告诉他自己跟本没放过牛,可是只一瞬间,他的思路就又跟着那记忆走了。——那天我正放牛,二狗眉飞色舞的讲城里的事儿,他昨天和他爹进城卖菜去了,这时我看到了我师父。

方飞努力晃着头,这都是些什么记忆啊,我师父怎么会是个糟老头,我师父明明是——是谁来着?好像就是眼前这个——是了,他一指头把二狗点躺下了,然后把我浑身上下掐了个遍,还掏出我的小鸡巴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然后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并骗我把他领回了家,并和我老爹嘀咕了很久——我老爹也是个糟老头吗?——从此这个人就是成了我师父。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被师父用极其变态的方式教育了十七年,然后「我」出师了,以为天下间没有女人能逃脱我的魔掌。事实也是如此,「我」年方二十四岁,控魂术却早就超过了师父,再加上多年练就的娴熟调教技术,没有女人能够抵挡。但是,「我」的目标是调教遍整个大明国的美女!「我」开了妓院,「我」得到了无数美人,然而「我」还不知足,又向一个姓「鹿」的女人伸出魔掌!就在「我」以为「我」的人生将达到一个顶点之时,「我」却太监了……

这太监的一刻是多么凄惨的回忆,让「我」所有的美梦都成了空。「我」离开了明国,来到了遥远的唐国,颓废了数年,又干起了老本行,开了家妓院。虽然「我」太监了,但调教的手艺仍在,妓院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也交了许多新朋友,其中包括一个自己为是、姓方的少年。再后来,那个姓方的少年成了将军,带回了一个世界上最美的精灵,她真的好美、好高贵,人生之中,有了这样的女人还会要求别的吗?可惜「我」太监了,对她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虽然上不了她,却可以把她调教成最下贱、最淫荡的犬奴!能把她调教成这样的艺术品,也不枉此生了!「我」从此开始调教那个精灵。

方飞本来意识已经跟着那个「我」在走了,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在变淡,那个我越来越真实。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我」遇到了「爱奴」,并且开始欺负她。「我」怎么可以欺负爱奴!我不能这么做!方飞仿佛睡醒般,想阻止「我」的所做所为,可是「我」却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调教越起劲,每天乐在其中。方飞想控制「我」的行为,但却发现,我原来不是「我」,那个「我」,跟本无法控制。

记忆里展开了一场经典的调教对决,被调教的是高傲不屈的美丽精灵王后,调教人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调教专家「我」。然而精灵王后就算是再坚强,也只是如案板上的肉一样毫无反抗的权利。夜以继日的虐待和折磨,使她的精神终究会有疲惫、放松的一刻。每当有了这种良机,「我」就会立即施展控魂术对她心灵施加影响,然后再继续加入各种调教手段,长此以往,她不但沦陷了,并且愈陷愈深。精灵王后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被调教,最终由天下间最美的美人,变成了天下间最极品的美女犬。

这个记忆自然是许六的记忆。但他记忆里调教精灵王后的部分,却引发了方飞的反抗意识。王后那张像极了爱奴的脸,让意识矇眬的方飞认错了人。方飞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爱奴,他又怎会乐在其中的亲手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教。记忆中「我」的想法和所作所为,触怒了方飞的灵魂。

正如噩梦中的人会惊醒一样,方飞被「我」的所做所为吓醒了。他的意识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全身也感觉不到。似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唯有许六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飘过。

就这样方飞只能看着「我」的故事,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终于明白,他中了控魂术中的最高秘法之一——夺舍。

控魂术是天下间少有的秘术,此术是上古时期魔族所创,但却未如武艺一般流行起来。因为同武艺相比,此术修练起来十分困难。练功过程容不得有半点差迟。并且,就算你练成了,用处也不大。施用此术就像围城一样,你若想侵入对方的心神,哪怕精神力强于对方数倍乃至数十倍,也不一定成功。而一旦你侵入失败,对方安然无恙,你则会遭到强烈的反噬而重伤。这么一种高风险,低回报的术法,自然没人会去练。

不过此术却在折花派流传了下来。因为折花派的历代传人并不是用此术对敌,而是调教女人。他们在施术前,先把女人折磨的精神涣散,奄奄一息,甚至连自我意识都没了,然后再趁机施以此术。此时女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正如一座断粮多日,城墙毁坏的城池。又怎么可能有余力对抗此术?控魂术就这么在折花派一代传一代,一直传到许六手里。许六本是少见的奇材,自从太监了以后,又潜心练功,竟把控魂术练到了顶峰。

控魂术练到顶峰,可以施展夺舍秘法。这秘法就是灵魂抛弃自己的身体,进入到另一个人的体内,取代他人的灵魂从而占有新的身体。这种秘法虽然神奇,却是拿命来赌博,一旦失败,命就没了。但是,许六不能人道,让他一直想试试这一秘法,换个身体重新做回男人。更何况,他与拂花派的决斗日期越来越近了,所以一直想拥有一个身怀名器的身体。

为此,他很早就在房间里准备好了一个磨灭他人灵魂的法阵,只等找到有名器的人就动手了。他虽然与方远鹰交情非浅,但终究是个小人。今天看到方飞身怀名器,并且又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又怎么能不动心。他当下顾不得许多,把财产都转移到「新身体」名下后,就将方飞骗了上来,用自己的血和王梦娇的处女落红发动法阵,并趁他射精时的短晢失神,施展夺舍秘法将灵魂侵入到方飞的身体里。

可惜调皮的方飞偷偷的改乱了法阵,因此他的灵魂没有被磨灭。许六入侵之后发现不对,立即施展了另一终极秘法——囚魂——将方飞的灵魂禁锢在心灵深处。一般来说中了囚魂秘法的灵魂不会清醒,可惜许六是在夺舍的同时再施展这囚魂之法,同时施用两大秘术,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这囚魂秘术,实是未施放完全,禁锢的力量也远不及平时。更巧的是,随许六灵魂一同进入心灵的记忆,却正好刺激了方飞那深爱爱奴的灵魂,使他的灵魂意外的苏醒了。

方飞反复看了许六的记忆,对控魂术逐渐了解。他知道此刻,他和许六只能有一个活下来。一旦许六掌控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就会因失去凭依而消亡。反之,如果他夺回身体,那么死的就是许六了。他此刻已经清醒,当然不会甘心让许六把自己吃掉。虽说已经被禁锢在心灵之中,看不到一切外界的事物,但眼前许六那毫不设防的记忆却给了他机会。这记忆之中自然包括了控魂术的所有内容,方飞研究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答案。要打破这种禁锢,必须要用强烈的信念才行。

方飞努力将意识探出二人的记忆之外,只觉茫茫的一片黑暗没有边际,他开始有点害怕,我有什么信念可以冲出这种禁锢呢?他十多年来一直同顽疾斗争,记忆里的信念都是与此相关,忍着痛,忍到师父来就好了!坚持走,到爱奴怀里就有奶喝了!我要讨好师父,让她将烈阳心法传给我……

然而他现在顽疾已去,这些从小根植在心的幼稚信念更显得无比可笑。他开始埋头苦思,我的信念是什么呢?信念,应该就是我最想做什么吧。我最想做什么呢?我现在不愁吃喝,大家对我也都很好……有了,我想调教一群听话的女奴,最好是美女犬!

方飞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信念,立即按照打破这种禁锢的方法,集中自己的意志,将自己心中的信念凝成一股力量,投向灵魂周围的茫茫黑暗:我的信念是调教一群听话的女奴,最好是美女犬!

四周茫茫黑暗没有任何回音,仿佛是在用寂静来嘲笑他的幼稚。他试了几次,仍是没有效果,于是又静下来苦思。

有了!方飞很快就有了主意。我虽然没有什么信念,但是其他人有啊,我帮他们实现信念就成了。他小小的心里装的人并不多,一个一个数的过来。

爹的信念是扬名立万和光大方家,这些他已经做到了。可是现在方家的情况不太妙,爹现在的信念是想谋反吗?如果是这样,也太难了点,不管了,先这样……爱奴的信念是杀了爹了吧,这个可不行,得换一个,那就让她改变信念吧……师父的信念,师父的信念是什么?是骂我吗?这个也不行,师父喜欢骂我是因为不开心,这个换成让师父开心……大哥的信念是娶到青青姐,这个可以……二哥的信念是什么?他离家出走这么久,信念一定是和爹和好吧……三哥,三哥的信念肯定是耍酷了,他也不会想着别的……

他在小脑袋里把兄弟姐妹和师姐师妹都数了一遍,用自己的意愿给他们都套上了信念,然后再次依法放出:我的信念是爹谋反成功,爱奴不杀爹,师父开心……可以陪云儿玩,彩柔长高一点!

茫茫黑暗仍然毫无回应,方飞想了想,应该是没加我自己的信念吧,他又重试了一遍,从方远鹰数到彩柔,最后又加上调教一群美女犬。放出的信念同样石沉大海。

他再次苦思,心道我这么多信念,有的还自相矛盾,自然是不行的,我得换一些。他理了好久这些他想出的「信念」,也没理出头绪,无聊之中又去翻二人的记忆。

记忆是人最宝贵的财富。里面藏着人们一生的宝贵阅历与经验。许六的人生比方飞长的多,也比他丰富的多。方飞无意中翻过他记忆,也就同时吸收、学习了他的人生经验、知识和感悟,以致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长了许多。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

方飞翻了一阵许六的记忆,又去看自己的。这时他看过了些许六的记忆,人自然成熟了些,再看自己的往事,顿时感慨良多。自己原来是那么幼稚可笑,做出的事是那么让人哭笑不得,其中的好些事,本来以为淡忘了,可是还清晰的藏在记忆深处。比如跟姐姐抢玩具,跟爱奴赌气……

他看着二人的记忆,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的信念,就是要实现大家的信念,如果不容易实现,就退缩了,那还叫信念吗!爹要谋反,我就要帮他,别的我帮不了,但是我可以去劝师父让师父来帮他,师父那么厉害,再加上爹,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们?师父正好可以当皇帝,如果她当了皇帝,肯定也会开心……爱奴想杀爹,我就哄她开心,她那么喜欢我,早晚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爹的,我讨好她十年不行,就一百年,总有一天会的……

他想着想着,刹时间觉得自己无比正确,胸中豪气干云,便顺势将信念放出:我要做一个改变一切的男人,让大家都开心!

仍然幼稚的信念,却撼动了许六那并不完全的囚魂秘法。方飞周围的黑暗迅速崩裂,眼前的一切开始清晰。许六的灵魂立即随着夺舍失败而消失,但他的记忆却灌入方飞脑海,让方飞感到头一阵一阵的痛。与此同时,方飞感到自己的鸡巴仍在抽搐,再看王梦娇,仍努力夹着他的鸡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原来,意识里虽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但实际上只是鸡巴一抖的工夫。

方飞再次在王梦娇小穴里抽插了几下,「啪」、「啪」、「啪」的抽插声告诉他,他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老实说,年底老被拖着加班,忙死了,但上一章红心又上了二十,难得大家这么支持,我不好意思不更了。赶得有点乱,勿怪。

感谢所有回复的送红心的朋友,上一帖中,hm820105、lei986414兄弟的疑问,我在回复里回复过了,这里就不重复了。

谢谢純天然處兄弟的鼓励,小弟我听了真是心花怒放啊。不过我初次写文,文笔真的是不行的,只希望在以后写的过程中能够有所提高,这也是我练笔的目的。呵呵。

草草草草兄弟所说的:回家会不会和爱奴说这个精灵女王的事?

这个早晚会说的,不过要看是什么时候说,我觉得还是「日」后再说。

evilhalf兄弟一连回了咱四帖,真是让小弟开心。其实像你这样一眼就看出文章题目是拆字的兄弟真是不多。对于你在四个帖中提出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引入美人犬这种大杀器实在是快了点,作为一般的终极梦想目标,过早引入是不是会对其他h元素造成冲击?

当然会对其它元素造成冲击了,这些情节本来都是准备中期在加入的,开局没有刻画主角性格,也是因为不想过早的把主角腹黑本质暴露。不过如果真照着我原来的计划,这些恐怕到了明年都来不及写。而现在本文人气这么低,坛子里的狼友都喜欢看爽文,如果我真的细细展开,明年我的文章可能一个看的都没了。

所以一时心急,加速加的有点猛。不过问题也不大,直接上主菜,也是一种很爽的吃法!

第二个问题:在师傅那边的事件还没结束的时候又开辟林公子这条线是不是有点仓促?

完美的调教好师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更不是现在主角能够胜任的,这个要慢慢来。而故事的主线却不能不展开,从林枫的登场,让老一辈的荣光慢慢淡去,直到拉开一个属于年轻人的新时代,也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如果说仓促,那还得怨咱悲催的文笔问题呀!

第三个问题:美人们出场的太密集太快了,冲击感都没了,脸谱化登场。

第四个问题:西幻、玄幻、武侠,魔法、光明女神、龙族……太多太多的元素让人眼花缭乱了,对于主线剧情起不到作用,反而让人烦躁。

这两个问题,可以放在一起说。

一是我主观上过于赶剧情、在努力向手枪文靠拢的缘故。为了求爽快,我把很多的美女都放在了推倒日程上,所以让她们出场急了点。就像那个天降横财的坑填的快一样,其实原计划是过了几个月之后主角得意之极时再填的,而且主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无伤,会被虐得很惨。

二是开局不写剧情,狂扔大纲是新手通病,作为毫无经验的新手,我也不能避免。所以太多太多……你懂的。

三是我不想像有的小说那样,搞完全的网游式流程,写着写着,剧情开头的人都变成路人甲了,不知何时又出来各种强人,各种BOSS,越看越糊涂,所以真心的想把架构先给读者理清楚。我的本意是想像红楼梦第五回那样,来个总纲的,所以有了登楼论美那一章和后面的五大美女的设定,不过写着写着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老实说,写完了第四等级的美人,我还真心想把第五等级的藏上那么一藏,可惜前文她们有出场过,所以嘛,也就懒得绕圈子了,但是这样全都摆上来了,大家读起来就缺了那么一点点峰回路转的味道。

另外,这章和下章也有大量的重量级人物出场,可能还会让人感到眼花缭乱,并且没有冲击感。我在以后的文章中会多加注意这种人物登场的节奏的。不过读完了这两章,以后重量级人物也不多了。

好了,不再废话了,本次仍是一帖万字更新,现在征文刷屏了,想必看到咱文的兄弟不多。又一时想不出章节名字,所以咱毫无节操的用上了长标题,就是这样。

****华****丽****的****分****隔****线*****

「嘭!」

许六的身躯倒下了,夺舍失败的后果就是死亡。

方飞头很痛。许六这么多年的记忆和情绪冲击着他的脑海,让他恨不得把头砸个窟窿,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倒出来。可是已经进了心灵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倒就倒出来?他只能在今后的时间里,慢慢的把许六的记忆消化,使之成为自己的记忆中特别的一部分。

有了许六的记忆,很多事情都好办了。首先,许六平常处理尸体的方法他就知道了。他把许六的尸体拖到了第六层角落的一个房间里,再倒上一点化尸水,整个尸体就化做了青烟和浓水,没有人知道这里死过人。

然后,他又回到楼上接着再肏王梦娇。王梦娇的身体可以说是他最熟悉的,再加上记忆里许六一生的调教女人的经验,很快就让刚破瓜的王梦娇忘了痛。与此同时,他想起刚才的信念,却觉得那一时豪情涌出的信心虽足,但实现起来却是那么缥缈。他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试。首先恢复元气讨师父欢心,然后再劝师父帮爹。于是他在王梦娇的小穴之中用鸡巴运起了借体复元之法。

前文说过,方飞虽然先天手脚比别人不足,但他特别适合修习用鸡巴施展的功法。可是,同许多双修功法一样,施展借体复元并不是自己厉害就行,被借「身体」的品质同样决定了功法的效率。那么什么样的身体适合当借的这个「体」呢?答案是天生丽质之人。

因为天生丽质的女人,定是在母胎之中就阴气充盈,才能生得如此美貌。同样,先天真元充足的话,身体在定型时饱受真元滋润,那么生成的经筋骨骼,也必是极佳。换句话说,看一个女人长的如何,就知道她的身体适不适合用来「借」。

像王梦娇这般沉鱼落雁姿容的女人,身体必然是特别出色的料子,非常适合当「借体」的那个「体」了。

另一方面,能影响借体复元效率的,是女人体内对真元的抵抗力。女人经历的男人越多,体内的抵抗力就会越强。王梦娇虽被方飞调教多时,但仍是处女,自然也不会产生什么抗力。

方飞第一次透过姐姐檀口「借体」,姐姐虽然也是绝妙佳人,但那时他初次行功,功法不熟,并且姐姐嘴巴虽妙,还是远远不如天生用于交换能量的小穴,所以真元运行起来便如小河般流淌。而傍晚时肏的那三头美女犬,花容月貌的她们虽然比不得姐姐和王梦娇这般倾国倾城的美人,但也是难得的好料子。可惜她们的小穴饱经风月,早已筑起了高高的堤坝抵御男人的真元侵入。方飞虽然以他非凡的天赋施展此法,真元仍是如山间小溪般蜿转难行。

如今方飞得到了许六的记忆,对女人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再加上王梦娇这种妙人妙体,施展起借体复元,可谓事半功倍。真元一出,立即如江河奔腾入海,在王梦娇体内自由咆哮、壮大。方飞心中万般高兴。因为他虽然真元损失巨大,但照这个速度回复下去,倒是可以在三天内恢复到御奴心经初成时的水平。

他虽然头仍是很痛,但感到真元回复的如此之快,便再次兴奋的在王梦娇身上驰骋起来。王梦娇也被越肏越爽,很快就开始呜呜的闷哼。方飞想现在娇奴被调教的这么听话,也没必要堵着她的嘴,于是把她的嘴塞和耳塞去掉了。王梦娇被方飞鸡巴挑得欲仙欲死,却一直不清楚谁在肏她。此刻口耳得释,更觉痛快,迷乱之际,想到林枫那帅帅的模样,脱口而出:「啊……啊……林公子……」

这句话在方飞耳边响起一个炸雷:林公子!你们还真他妈的有奸情?他拍拍两耳光扇了过去,低声骂道:「贱人,这么想被姓林的肏啊?」

王梦娇顿时被这两个耳光扇的清醒过来,这声音——主人——是主人在肏我,我是在被主人肏. 啊,主人居然肯真的肏我了!不知为何,心里竟一块石头落了地——是主人就好,没有其他男人……

她立知自己犯了错,马上求饶。方飞傍晚被林枫羞辱,正没的地方发泄,此刻岂有饶她之理?他立即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就将王梦娇打的遍体鳞伤,但仍觉不够,又寻出自己的海鲨鞭抽她。

凤诗桐虽送了方飞翔灵鞭,但如此奇宝,他舍不得用,并且鞭身太长,也用不惯。所以他随身带了两个鞭子。这海鲨鞭是他以前惯用的那条,鞭粗且糙,甩起来啪啪作响。方飞用它打遍了王梦娇全身,让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

王梦娇虽然苦苦哀求主人,嗓子都哭哑了,但被调教了两年的肉体,却扭动着欢迎这种鞭打,被鸡巴插着的小穴,更是在疼痛中传来阵阵快感。她不禁堕落的想,就这样被主人肏一辈子也好,至少,蛮舒服的。

方飞边打边肏,插的正爽,屋子里的那只精灵美犬却爬了过来,将雪白的翘臀朝向方飞。她将那深深嵌在红色菊门里的毛茸茸尾巴晃来晃去,口里也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拥有许六全部记忆的方飞一看便知,这美犬看到自己在打人,也过来讨打了。然而方飞却不肯打,他对爱奴爱屋及乌,就算看到普通的精灵,也会爱怜三分,更何况看到这么一个成熟版的爱奴? 10-15

第20章 这章是过渡章节,什么傲娇后娘、天真妹妹、未来嫂子,都不能吃的。
他虽不打那美犬,却忍不住去看她那浑圆的屁股。美犬毫无廉耻的展现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屁眼里塞着的尾巴摇动,还有那鲜红的小穴微微发亮。方飞看了两眼,努力把头偏向一边,暗道爱奴最讳忌我看她的屁股,我可不能乱看。但转念一想,她又不是爱奴,看看也无妨,于是忍不住再去转头看上两眼。那美犬臀美穴红,正是一处极品胜地。方飞尽管鸡巴还在肏着王梦娇,注意力却全被那女犬吸引去了。他愣愣的瞧了一会儿,又想到她长的这么像爱奴,屁股也定是极像的,我这般看,定是对爱奴不敬,头又转了回去,然而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去看。

方飞心中挣扎,头扭来扭去,想着不能看,却早已把那美犬的屁股和小穴看了无数次。最终,他下定决心,指挥那美犬转过身来,这样就看不到她的屁股了。

美犬见主人没有打她,转过头来用脸贴着地,俏脸在地毯上委屈的擦来擦去。方飞既有了许六的记忆,在不打她那一刻就知道了她会有这种反应。但见到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特别是那睫毛也像爱奴伤心时那样轻轻敛下,立即心中感到难过,指挥她到自己身边。

美犬见主人唤自己,兴奋的跳了起来,一头扎入方飞怀中,伸出舌头舔着方飞的乳头,模样甚是乖巧。方飞抱着她,心里隐隐的想,要是爱奴肯像她这般听我的话就好了。

他刚刚得到许六的记忆,头痛的厉害,又肏弄了王梦娇良久,早都累了。于是抱着美犬,又在王梦娇穴里射了一次,便继续运着借体复元之法,沉沉睡去。

无意识之中,脑里又闪过许六人生中的一幕幕,清晰的如同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一般。

第二天早上是个好天气。太阳照得鹰王府大门闪闪发亮。

方飞让侍卫开了大门,走了进去。他本想把王梦娇带回来给爱奴瞧瞧,可惜昨天盛怒之中,下手太狠,把她脸给打肿了。何况她刚刚破瓜,走路不便。所以就想过两天再把她带回来。

虽然没带人回来,但他带了棵花。一株开满小花的鬼兰在他怀里,这是他一大早在花市上买的。姐姐说这种花可以入药,他早想买给姐姐。可惜这种稀有的花儿太贵了,他下了几次决心,却还是没舍得买。如今有了许六的家产,他自是不客气,五十两银子,连价都没讲,就买了下来。

他随手招了个侍卫把花送回自己房里,然后准备先去中院给爹请个早安。不料到了中院却发现方远鹰一早出去了,只有夫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李秀欣身着一身宽大的黄衫,却遮不住浮凸的身材。她躺在太阳椅上,躺姿一点都不淑女,更不像个公主。那修长的美腿高高翘着,宛如一个女流氓,脸上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可是无论谁看到她的脸,都不会怀疑她是公主,因为只有童话中的公主才能长的这般漂亮。

她就是方远鹰的正室夫人,也是当今皇帝之女,大唐长公主,更是皇上最宠爱的孩子。而她也骄纵成性,因为她知道,她爹欠她的。

皇上本有三子三女。但是只有李秀欣是已故皇后所生。根据唐国世代相传的法律,正妻的孩子优先继承,所以她是唐国最正统的继承人。可惜的是,她的大哥、二哥太出色,皇帝自然想把皇位传给出色的儿子。于是皇帝颁布了一条新法律:四妃也算正妻,所生之子与皇后之子有相同的继承权。这么一改,李秀欣的继承权就排到了第四位去了。那时皇帝英明神武,大皇子、二皇子又素得人心,自然也没人会反对。可惜的是,现在她大哥、二哥都死了,太子变成了只知道仁义道德的三哥。不过关于皇位,她也早看得淡了。

十年之前,大唐国没有人能及得上李秀欣的风光。她是众人瞩目的天之娇女。

要知道,与她齐名的卢雪琴十三岁就进了宫,成了皇帝的禁脔,另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葛婉君,则从小就立誓为光明女神奉献一生。所以那个年代男人的梦想,就是能做长宁公主的驸马。无数的少年才俊都仰慕她如花般的容颜,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是何等人物,从未把这些凡夫俗子看在眼里。

那时方远鹰不可一世,三十多岁了仍未娶妻,自认为没人女人能配的上他。

可是李秀欣却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人长的高大帅气,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三十多岁,怎么看都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并且在父皇的重臣中年纪最轻,却位高权重。如果不是多次忤逆父皇,怕是还要排在那丑陋的张彪之上。年轻时他虽然生性风流,可是这五六年来已经完全收敛了。为人狂傲又算什么,我看重就是他的才貌双全。那些追求我的脂粉少年,连他一半都比不上。

于是,她让人大跌眼镜的嫁给了方远鹰。如今想来,那个时候少女怀春,不顾一切的嫁给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明显是个错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两个狂傲的人终究过不到一起。今天一大早,她又和方远鹰吵了起来。方远鹰懒得理她,转身就出门去了,留下她一个在太阳椅上生闷气。

方飞看到李秀欣,只得低头作揖道:「孩儿拜见娘亲。」

唐国礼法,跪拜是大礼,平时极少用,普通情况下晚辈见长辈都是作揖即可。

当然,这只是普通情况,总有那么一些是例外的。像凤诗桐就对徒弟要求极为苛刻,方飞和他的师姐师妹们,每次见了凤诗桐都要跪拜,并且如果她觉得你跪的不恭敬,就会一脚把你踢飞。方府对奴隶的要求也是见了主人必须跪拜。

李秀欣正生着气,看到方远鹰的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更是火大。她眼望着天,理都没理方飞。

方飞进也不是,退出不是,等了良久,只得再次作揖,高声道:「孩儿拜见娘亲。」

李秀欣仍是理都未理,仿佛是个死人。

就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长得水嫩水嫩的,却拖着一柄比她还高的大锤,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这正是方飞的妹妹,李秀欣的亲生女儿方云。她一看到方飞,立即把锤子一扔,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叫道:「四哥!抱抱!」

李秀欣这时终于说话了,叫道:「云儿,过来,别过去!」

方云扭头道:「我要和四哥玩!」

李秀欣喝道:「听话,到娘这里,别碰那痨病鬼,染上痨病怎么办?」

方云只得向方飞做个鬼脸,向李秀欣的躺椅走去。她跑到躺椅后,又向方飞做着鬼脸,然后一转,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方飞心里切齿,暗道我病早被师父治好了,你才有痨病呢。他一转头,就想走。

却听李秀欣在后面道:「有没有点规矩。」

方飞知道这个女人不能得罪,只得转过头来再次作揖道:「孩儿告退。」

他说完告退转身就走,那李秀欣也没再言语。

方飞一边走,一边心里愤愤不平。正要走出中院,突然刚刚跑走的方云从旁边一棵树上斜着飞下,正好落下来揽着他的脖子叫道:「四哥,我就知道你会从这里走。」

方飞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道:「你个鬼灵精!」

方云道:「四哥,你晚上来找我玩吧,我娘不在的。」

方飞奇道:「你娘晚上怎么会不在?」

方云仰着天真的小脸,道:「是真的啊,我前些日子见她偷偷跑出去,后来我半夜都会跑到她房时去看,她真的不在的。」

方飞不信的问:「那爹没有发现?」

方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爹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怎么会发现。」

原来,方府中院第一栋房子是方府正厅,是会客时用的。第二、三、四栋都是空着,第五栋是方府最华丽的一栋,正是方远鹰和李秀欣的寝居。按理方云应该搬出来有自己的一栋住处才对,可是李秀欣觉得她太小,舍不得,就在第五栋给她单分了间屋子。

然而方远鹰和李秀欣两人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分居了,方远鹰跑到了第二栋去住。这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保密的连方飞都不知道,此刻听到云儿说了才晓得。

这个女人晚上不在房里,能去哪呢?方飞没有去细想,因为晚上要继续肏王梦娇回复真元,只得拒道:「云儿,万一你娘在,我就惨了,所以我不能去的。」

方云晃着他的脖子道:「来嘛来嘛,她真的不在,我们打个赌,如果她在,我就把姐姐送我的小熊宝宝给你。」

方飞知道今年方云生日时,方羽给他缝了一个大大的玩具熊,她非常喜欢,常常拿出来显摆。于是摇了摇头,道:「才不呢,要是姐姐知道我拿了她送你的小熊宝宝,肯定会生气。」

方云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你肯定赢不了,她最近都不在。」

方飞虽然觉得方云不会撒谎,但晚上还有任务,所以坚决表示不信。

方云气呼呼的道:「你快要跟大哥三哥一样坏了,连陪我玩都不肯。我回去就跟娘说,我要搬出去住。这样你就可以来找我玩了吧!」

方飞随口答应。她跳到一边,又做了个鬼脸,道:「你等着,我这就跟娘说。」

她一推方飞,又跑走了。

方飞回到自己房里,一边吸着爱奴的乳头,一边仰着脸看她,越看她越觉得她美。他突然想起那个长的跟爱奴几乎一模一样的犬奴精灵王后,想问爱奴,却想到爱奴从不提自己的事情,小的时候问她时,她总是不说话。他只怕问了会惹她生气,犹豫了很久也没开口。只是跟爱奴撒了会儿娇,然后交待已经把那妓女买出来了,过两天就带进房里做自己的贴身女奴。

爱奴听了甚是高兴,又叮嘱他不要瞧不起那女孩,要一心一意对待她。方飞自是点头答应,并用舌尖来来回回挑动着爱奴的乳头,道:「等她来了,我就告诉她你才是这里的主人,让她侍奉你,并且不得说出去给任何人听。」

爱奴把他的脑袋按住,让他含下了整个红樱桃,并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好好吃奶,道:「吃得苦头还不够啊,又要这样弄。你以为人人都是红儿,你说什么就听什么?」

方府对待奴隶十分严格,如果有谁敢违抗主人的话,立即就会被拉出去砍了。

但爱奴却是个例外,她不仅不听话,连以下犯上都是常事。方飞本来是有几个丫环伺候的,然而这些丫环却管不住嘴,四少爷被奴隶呼来喝去的奇闻很快就在府中流传。每当这事传到了方远鹰耳朵里,他都会重罚方飞。方飞把丫环们赶走了一批又一批,却没有一批能守住这个秘密。最后一次,他气极了,就把所有丫环都赶了出去,再也不要别人来,只留下了忠厚能干的红儿。好在红儿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方飞发狠道:「我会跟她讲明的,她如果敢泄露出半句,我让她好看。」

他本准备说杀了她,但是怕引起爱奴的反感,所以只好改说让她好看。

「你又厉害了。」

爱奴看见他那副样子,不屑的说道,「不用麻烦了。等她来了,你跟她说我是你的女奴就成了。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女奴,就会遵守女奴的规矩,绝不会再让你丢脸了。」

方飞道:「不成不成,你又没答应过当我的女奴,你那次点头,是以为我要被爹打死了,让我死的瞑目才点头的。也没有承诺过什么,不能算数的。」

爱奴抱着方飞的头,那天的一切仿佛还在眼前。

她虽然被俘为奴隶,但是从未认为自己是奴隶。教训方飞这个「主人」更是家常便饭。直到那天,她教训方飞的事,再次传到了方远鹰耳朵中。方远鹰知道这奴隶辱主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不正一正家法,方家的少主在仆人面前的威望就全没了。他不再像往日那样让方飞自行鞭打爱奴,而是直接让家仆打她三百军棍。方飞知道方府的军棍一向凶狠,一百军棍下去就有死无生了,三百军棍肯定一命呜呼。于是他苦苦恳求方远鹰把全部的惩罚都加在他自己身上,因为他知道爹不会关心爱奴的死活,却肯定会留他一命。

可是这如意算盘风险却很大。果然,素来不许别人违抗命令的方远鹰,听他求情后勃然大怒,方府还从未有人敢主动讨军棍打。他立即就让家仆打方飞三百军棍。

那时还是小孩的方飞,又怎么经受得住这棍棍见血的三百军棍。虽说家仆知道受刑的是四少爷,故意打的轻些,但打了不到二百棍,方飞就皮开肉绽,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了。他断断续续的用最后的力气对爱奴说:「爱奴,我要死了,在我临死前,你答应我,好好的,做我的奴隶,好吗?」

爱奴看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不忍,点了点头。

好在方远鹰毕竟不忍心把儿子打死,看他被打的昏倒后就让人停了下来,吩咐少打的棍子日后再加倍补上。方飞才捡回了一条命。

此后,方飞与爱奴都不在提及此事,但方飞赶走了除红儿之外的所有仆人。

就算有仆人路过他的房间,他也会大发雷霆。而爱奴也没再惹过事。

爱奴爱怜的抚着他的头发,道:「我点头也是答应,我何时像你一样,说过的事不算数过?我的主人?」

她把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似乎在嘲笑方飞。

方飞不好意思的笑道:「偶尔有一两件不算数,也没什么……哎哟,你别拧我的耳朵,我知道错了。这里没人,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小不点』就好了嘛,不用叫主人了。」

爱奴哼道:「我才不跟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方飞把脸埋在在她乳沟里,道:「那爱奴你以后肯听我的话了?」

爱奴道:「听一下也无妨。」

方飞高兴得紧紧抱住了她,道:「乖爱奴,听主人的话,不准到处跑,好好的呆在家里,可以吗?」

爱奴道:「又要解开我的锁链?还是算了吧。等你媳妇来了再解也不迟。」

方飞只得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那好,到时候你不准跑。」

然后他想起要在三天内恢复真元的任务,就跟爱奴说师父这两天要特训他,回不来了。

吃完了奶,他吩咐红儿照顾好爱奴,然后拿着那株鬼兰去找姐姐。

方飞把那株鬼兰悄悄的放在方羽住处的外堂,然后就径自闯了进去,姐弟二人又是一阵嬉闹。最后方羽的手被方飞抓在手里,她嗔道:「不来了,你现在力气大了,开始欺负我了。」

方飞看着姐姐娇嗔的样子,突然发现,不但那个精灵王后长的像爱奴,姐姐长的也很像。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注意。他笑道:「姐姐,你也是爱奴生的,是不是?」

方羽挣脱他,蹙眉道:「我要知道自己是谁生的,就好了。哪像你和云儿这么幸福。你还拿这个来取笑我。」

方远鹰的几个孩子除了方云之外都是奴隶生的,他瞧不起女人,更不把奴隶当人看,所以一向不让孩子知道生母是谁。方飞的二哥甚至怀疑自己的生母被方远鹰杀了。可是方飞生下来就一副养不活的模样,不肯吃任何东西,请来的乳母把奶头塞到他嘴里,他也会吐出来。方远鹰四处求医,却毫无办法。直到唐国第一神医不死医仙看了之后,断定这孩子只能母乳喂养。方远鹰救子心切,便破例让他和爱奴住在了一起。

方飞仔细端详着姐姐,转而又想,可能是我多心了。姐姐长的这么像爱奴,应该是美女之间都有共同之处吧。要说最美的人,也只能有两种了。要不就美成爱奴那样子,要不就美成师父那样子,姐姐和那精灵都是美到极点的女人,长的像爱奴也就可以解释了。

这个时候紫鹃突然跑进来说:「小姐,三少爷来了。」

「啊!」

方羽急道,「快松开我,要是让三哥知道你在我房里胡闹,又要笑话我了。」

原来方府的内堂一般都是主人的卧室,属于极私密的地方,一般是不会让人进入的。像方飞的住处,爱奴被锁在里面秘室中且不算,平常进入,只有贴身丫环红儿能进。如果有客,不论是谁,都是在外堂接待的。方飞尚且如此,就不用说像方羽这种女孩子家的闺房了。按理,方羽的闺房里也只有贴身丫环紫鹃一个人能进才对。

但方飞却是个例外。他几乎每日里都要找姐姐玩,而方羽又行动不便,不可能每次都在外堂接待他。那时两人年纪俱小,方羽也不去讳忌,便常常唤他到内堂里去了。日子久了,方飞便每天进她的闺房像进自己的房间一样了。而方羽在屋内呆久了气闷,也盼着弟弟来聊聊天,这样主人不管,丫环们也不会理,直至今日。

然而方羽年纪比方飞大了一岁多,自是知羞。听到方翼来了,自己正和弟弟单独呆在闺房里,难免不好意思。又想起昨天吸了方飞鸡巴的事情,顿时脸皮发热。

方飞却道:「怕什么,我们两个好,府里谁都知道。」

「谁和你好,不要脸!」

方羽推了推他,又道:「快帮我拢拢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方飞帮方羽把衣衫穿整齐,架着她走了出去。

方翼今年才十八岁,但却高大帅气,颇似当年的方远鹰。更令方远鹰欣慰的是,他一如自己当年,年纪轻轻就闯出了名号,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品武功,俱受称赞。方远鹰曾说:我诸子之中也只有老三有希望超过我了。

方翼一看到方飞半抱着方羽出来,便笑道:「我一猜你就在这里。能陪着羽儿这等美人,真的是好福气哦。」

方羽指挥着方飞扶她坐下,说道:「三哥少来笑我,若陪我有福气,你干嘛一年也不来看我几次?」

「我这不就来了嘛。」

方翼笑道,然后向方飞挥手道:「飞儿,过来一下。」

方飞扶姐姐做稳了,走到方翼面前道:「干什么呀,大忙人?」

方翼抱着他的肩膀道:「亲兄弟,说话无需绕圈子,最近三哥手头上有点紧,你有没有……

「少来!」

方飞立即打断他道,「上次你拿走我的十两银子还没还我,还有上上次的十一两……

「亲兄弟,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有什么还不还的,你个大男人也太小气点了吧!」

方翼笑得十分灿烂。

「三哥缺钱吗?我倒是还有些,你要多少?」

方羽看见方翼借钱,立即说道。

方翼双目中放出精光,道:「你有多少?」

方羽道:「紫鹃,你去把我床下那二十两拿来。」

紫鹃应声,取了钱来,方翼赶忙塞在怀里,笑道:「羽儿,还有吗?实不相瞒,哥这次需要的可不是小数目。你有多少,就借哥多少。」

方飞伸手去抢他塞到怀里的钱,道:「姐姐的钱你也好意思要,你还是个大男人呢,她的钱都是要买药材的!」

方羽却道:「紫鹃,你去把我放在柜子里的那五十两拿出来吧。」

她想了想又道,「东边那个柜子里还有二两来着,就是我准备做今冬衣服那二两。」

紫鹃拿出银子道:「小姐,这五十两你攒了好久了,一直想买鬼兰却舍不得买,如今夏天快过了,鬼兰的花期就要过了,再不买,就要等一年了。」

方羽却训斥她道:「多嘴,三哥急用,你就给他吧。」

方翼忙把银子往怀里塞,道:「谢谢了!还是羽儿通情达理。」

方飞急道:「你还脸皮真厚,这你也好意思要,姐姐就这么点钱了,你多少要给她留点。」

说着,就过去抢。

方翼忙护住,道:「你有没有钱,也借哥些。」

方飞不满的道:「没有,有也不借!」

方羽劝道:「飞儿,三哥看来真是需要钱,你有就借他些吧。」

方飞气道:「他什么时候不需钱,穷鬼一个!整天就知道搜刮我的。」

说着把怀里的银两都掏出来,数了数道:「九两半。」

方翼立即道:「还有没有?有再借哥些!」

方飞马上把银子都塞回去,道:「没有!」

方翼道:「那就这九两半也成!」

方飞把怀里的银子掏出来,却不肯给,道:「我借你可以,但你借姐姐的须是要还的!」

方翼笑道:「好说,好说。」

方飞把钱用力握住,道:「我还不知道你,好说就是不还了!」

方羽道:「飞儿你就给他吧,我看他这次是真急。」

方飞无奈的把钱一扔,说道:「记得把姐姐的钱还了。」

方翼把钱往怀里一塞,却没回答他的话,只说道:「说起来,我刚刚认识了一个机关术很厉害的朋友,她现在在我房里,你可以来认识一下,说不定比你师父还厉害呢。」

方飞听到他拿别人和凤诗桐比,当下恼火:「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比我师父还厉害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哩!」

方翼笑笑,说不来就算了,他正好还有事,就一溜烟儿的走了。

紫鹃看到方翼走了,也不满的说道:「小姐,你都挂念那鬼兰两年了,这次又买不成了。」

方羽只道:「别说了。」

方飞悄悄的从角落里拿出那株鬼兰,放到方羽手里。

方羽看了半天,吃惊的道:「鬼兰?你那里弄的?」

方飞一笑,露出了两颗白牙:「捡的!」

今天天气不错,方飞见方翼走了,又背着姐姐出来晒太阳。方府西院的花园中太阳最让人舒服。

方飞扭着头看着被他背在背上的姐姐道:「我早就梦想着能这样,能够背你走好远好远,一点也不累。」

方羽头贴着他的肩膀道:「你身子好了,就不要总来找我了,多花点时间,练好武艺才是。」

方飞道:「才不呢,等你腿好了,我们两个一起练。」

方羽道:「别乱说了,我的腿好不了了,连我师父都医不好,我自己也知道,经脉全乱了,针药都医不好的。」

方羽的师父,就是京城中享誉盛名的不死医仙。他说医不好的人,那么就没人医的好。方羽这些年苦研医道,也只是让自己的脚不致于太坏罢了。

方飞心中难过,把姐姐放下来,抱在怀里,却听姐姐忽然道:「你看那边是谁?」

方飞定睛看去,说道:「好像是大哥和青青姐!」

方羽调皮的道:「我们躲起来,不要打扰他们。」

方飞抱着方羽,一闪身,就躲到一个假山后。两人屏者呼吸,准备等到两人走后再出来。

方飞的大哥方锐今年二十二岁,虽然名字中带了个锐字,为人却一点也不锐,反而有着其他兄弟没有的憨厚。这些年来,他一直跟着父亲,中规中矩,稳扎稳打,步步前行,如今已经因功封爵。用方远鹰的话来说:我大儿子,永远不会出什么差错,也别指望他给你什么惊喜。

方锐一直苦恋着靖海公秦勇的女儿秦青青,这事方府老少都知道。秦勇是方远鹰妹夫,也是他南征北战时的副将,被喻为方远鹰的右臂。唐国爵位,王之下便是公,目前共封了九公,这九位都是为了唐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作为帝国五大军团中的鹰扬军二号人物,秦勇自然占了其中的一个位子。方秦两家本是姻亲,且交好,秦青青出入方府也是常事。

方远鹰父母早死,家中人丁不旺,只有一弟一妹。哥哥长得高大英俊,妹妹方悠鹃也是花容月貌。秦勇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的就把她追到了手。没想到如今其女更胜其母,秦青青竟出落成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她今年十八岁,是五小美人中年纪最大的,比王梦娇少了几分贵气,却多了几分英姿。她身着一身青色的紧身衣装,将劲爆的身材展露出来,让人既惊讶于她的美丽,又不由得暗叹:果然是将门虎女!

方飞看着怀里的姐姐伸手捏他的鼻子,正在瞪眼,就听到假山那边秦青青对方锐说道:「锐哥,我知道你的心,你是个好人,但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你当成亲哥哥。我喜欢的人是龙公子。」

方锐情意绵绵的道:「青青,你既然知道我的心,就应该知道,我是绝不会放弃的,不管何时,不管何地,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会一如继往的深深爱着你。」

两人渐渐走远,方羽望着方飞道:「大哥好像又被拒绝了呢。」

方飞扑的一声笑道:「是啊,台词那么老土,想不被拒绝都难。」

秀玉楼,许六的房间所有设施一应俱全。

王梦娇在浴室里洗澡。她全身都是伤痕,按理说不宜洗澡,可是她从方飞走后就一直在洗。这是第七遍。

她今天感觉出奇的好,胸中竟然没有了以前一直燃烧的淫欲。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昨晚被方飞肏到了高潮,万妙索欲的邪气被压制的结果。她将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秘穴里,不是在自慰,而是想掏出来点什么来。这是她第一次将手指插进自己的秘穴,一插就是整根手指全部进入。然而她觉得还不够深。主人那根大鸡巴太长了,插到的深处手指永远也够不到。她又努力了一会儿,终于懈了气。能掏出来的,都掏出来了。而且,就算洗的再干净,自己还是被那根鸡巴肏了。

平心而论,她早上看到主人的面容之后,倒还是蛮开心的。主人真是那个瘦小白晳的少年,并不是以前幻想中又老又丑的猥琐男。能被他开苞,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尽管早上又被主人调教了一顿,她仍不愿相信这个少年就是自己的主人。王梦娇拿方飞和自己妹妹做着对比,暗暗思忖,他一定比妍儿小,可能比嫱儿大些,说不定比她还小。

王梦娇被调教了两年,早都认命了。她暗暗的想:主人说,要让自己以后一心一意伺候他一个人,做他一个人的女奴。做为一个妓女来说,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了。他无非就是喜欢打人而已,但我早都被打习惯了。只要再听话一点,以后应该没什么太大苦头。而且这般年纪的少年,还是比较好哄一些,早上主动跪下来吻他的脚时,可以看到他很高兴的笑。既然他肯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了,那么以后的生活,至少要比现在好一些。至于……林公子……我们本来也是不可能的。还是把他忘了吧。我怎么会鬼迷心窍的想着他,真是丢人。她擦净了身子,但是没有内裤可以穿,她的内裤被主人套在了那精灵美女犬身上。想起那精灵美犬,她真的是被震惊了呢。没想到天下间竟有这么美的女人,比娘还美,就算自己是女人也被她倾倒了。

她抚摸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暗想这么多伤,虽然不重,但穿上衣服被衣服一擦,肯定很难受。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完全训化了的美女犬,她索性不穿衣服,就走了出去。抬头一看,那精灵美犬还趴在角落里,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尾巴,垂头丧气,跟丢了魂似的。

方飞在临走前,把那精灵美犬的尾巴拔了出来,并把王梦娇的内裤给她穿上了。可是这精灵美犬经历了许六的终极犬奴调教,反倒认为穿上衣物和拔掉尾巴是件很糟糕的事情,一整天都在那里难过。

王梦娇早上尝试过跟这头精灵美犬交流。可是无论她怎么跟对方说话,对方都是不理不睬。她过去碰她,那美犬却汪汪的叫了起来。王梦娇看到这精灵人性全失,心里很害怕。如今洗完了澡,又看到那美犬的可怜模样,她忍不住揉按着自己被打的浮肿的脸庞,心想:难道是不听话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吗?我绝不能变成这样子,我一定要讨好主人。


第21章 美女犬神马的都是浮云,一妻一妾才是我的伟大理想。本章是伪双飞

方飞还没到中午就早早的回到了潇湘馆。他首先到了秀玉楼六楼。六楼现在只有卢美琴一人。这是皇上的女人,他不敢待慢,许六虽然死了,但卢美琴毕竟是交给了潇湘馆调教。只要一个不小心,他刚刚到手的家业就没了。

好在他完全知道了许六的调教计划。以许六的本事让这样的女人投降那是十分容易的。他按照许六固有的计划,检查了一下卢美琴的犬形,又小小的刺激了她另一个乳头,并喂了她一点吃的。简单的搞定了这里的事后,他就急匆匆的上了七楼。

「汪呜——汪呜——」

一进门,精灵美犬就发现了他。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没有尾巴只能摇着屁股。方飞昨晚解下了她系颈的狗环,让她活动自由了。她摇着屁股,四肢跪爬着冲到了方飞脚下,撒娇般的叫着。

王梦娇正在搽着胭脂,努力掩盖脸上的浮肿。一见主人来了,她慌忙放下胭脂,跪在地上,像美犬一样手足并用爬了过去,叫道:「主人!主人!」

她什么都没穿,两个大奶晃着,圆滚滚的大屁股随着爬动扭来扭去,甚是诱人。不过爬动的姿式跟美犬一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美犬的爬动姿式轻盈灵动,活脱脱的一副狗儿见了主人后的撒欢姿态,而王梦娇则是中规中矩的爬行,大多数女奴都能做的出。

方飞根本没有去看王梦娇,一进门就又被精灵美犬吸引了。精灵美犬的两个奶子没王梦娇的大,但她身材娇小,奶子和身材一比,更显浑圆坚挺。随着她一跳一跳的撒欢,那乳浪晃得令人心摇神曳。可方飞来不及仔细欣赏,精灵美犬就扑到了脚边,咬着他的鞋子,想用嘴帮他脱鞋。

方飞刚从外边进来,鞋子很脏。这精灵居然一点犹豫都没有,好像那脏鞋是最可口的午餐一样,兴奋的就咬了过去。王梦娇见那么美的精灵儿,那么娇艳的红唇,去咬那么脏的一只鞋,都不忍心去看。狐死兔悲,物伤其类,王梦娇见此心中黯然。

可是就在精灵美犬要咬中鞋子的一刹那,方飞托起了她的下巴,没有让她咬到那脏鞋。精灵不解的汪汪叫了起来,随后发出呜呜的失落声。王梦娇松了一口气,暗道主人终究不是太坏,也知道自己鞋脏,如果让那么美的人儿去咬,实在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她正想着,却看到方飞把鞋子往她面前一伸。

王梦娇心里一惊,该不会是让我用嘴给他脱鞋吧!她以往被调教,都是蒙牢了眼睛,听主人吩咐,如今能看到主人的真面目了,竟有点不知所从。用嘴,还是不用?她心念如电,马上选择了后者。她虽给方飞舔过脚,但那时他脚是干净的。如今鞋了这么脏,她怎么下得去口。她抱住方飞的脚,用手脱掉鞋子。方飞伸着腿,让她顺利脱下。

王梦娇把两个鞋子放好,暗自高兴不用嘴也行。抬头一看,主人已经在专心致志的逗弄着那头美犬了。她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也汪汪的叫了几声,可是这叫声太不专业了,方飞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王梦娇看到方飞不理自己,暗想为奴多年,自一切都失去了,唯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不会比任何人逊色。可是这精灵却有举世无双的美貌,自己最为自负的地方,也比不过她,遑论其它了,于是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这秀玉楼的第六、第七层别人虽不能进,但是有绳铃,拉动绳子下面的人就能听到铃声,许六可以不出门就可以发布命令。同样,如有要事,下面几层的陈师傅他们也是摇动绳子,让许六知晓。

方飞摇动绳子,用许六惯用的绳语告诉下面的人送三份饭。很快,大厅内机关声响动,角落里升起一个小桌,桌上摆满了足够三个人吃的饭菜。方飞唤过王梦娇和那精灵美犬,一同用餐。

精灵美犬吃饭不会用手,只知道伸嘴咬。方飞看到她的吃饭的艰难样子,立即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他虽知这头完全驯化美犬已经认他为主,可以通过训犬之术,恣意的玩弄她。可见她的绝世容貌几乎完全是爱奴的翻版,又怎么忍心做任何欺负她的事。吃完饭,他就打手势告诉那美犬,她表现的很好,可以做任可自己喜欢的事了。

美犬高兴的呜呜叫着,却不离去,反而用眼神乞求着方飞。许六的记忆告诉方飞,她早都被灌输了光着身子才是女犬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早上方飞给她穿上内裤,她当作了一种惩罚。她希望主人原谅自己,脱掉她的内裤。方飞知她的思维完全是一条狗了,仍忍不住对她道:「这样我会看到你屁股的,你愿意让我看到你屁股吗?」

美犬自然是不论主人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

方飞看着她伸出柔软的舌头来舔自己的手指,调皮的捏住她光滑的舌头道:「那你不许生气,不许不理我。」

他手按在美犬的浑圆的屁股上,又道,「我真的脱了哦,不生气哦。」

美犬看懂了主人的意思,欢快的转过身,呜呜的叫。

方飞双手抚弄着着那内裤的边缘,心里想:这精灵又不是爱奴,她喜欢让我看她的屁股,和爱奴不同。更何况她光屁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昨天也见过她的屁股了。她这么想光屁股,那么看看她的屁股也不打紧。不管她像不像爱奴我让她开心岂不是很好?他计议已定,又祝愿道:爱奴,我脱的不是你的内裤,没有亵渎你,何况她虽然长的像你,但她是喜欢让我脱她内裤,喜欢让我看她的屁股。

方飞深吸一口气,将美犬内裤拉下。那原本被包住的美丽的弧线又展露出来,让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来回抚摸。那圆圆滚滚的臀瓣结实而有弹性,让人手一按上去就不肯松。虽然许六的记忆中无数次捏握过这副美臀,而方飞不但昨天见过,早上给她拔下尾巴,穿上内裤时更是忍不住的仔细瞧了一番。但这么充满魅力的屁股,就算是见过了,再次见到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

精灵都是个子不高,身材纤细,这精灵美犬也一样。她大概和爱奴差不多高,如果站起来,仅比方飞高一点点。虽然她身材玲珑而苗条,屁股却出奇的浑圆,像满月一样洁净白亮,出类拔萃。并且这屁股和身体完美结合,凹凸有致,美妙的曲线让人不得不感叹造化的神奇,无论是谁,只要看上一眼就不会怀疑这是世间最美的艺术品。

太美了,方飞心里赞道,不知道爱奴的屁股有没有这么美,哎呀,不用想了,肯定也会这么美了,但她不让我看,甚至隔着衣服碰碰有时也会恼,最怕她生气了。师父的屁股好像也这么美,可惜我一直都对着她的正面,光注意她那对又白又大又挺的奶子了。还真没仔细瞧过她的屁股。如果把师父翻过来……哎,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他把纷至踏来的念头甩出脑海,喝道:「娇奴,过来!」

王梦娇看到主人叫他,立即爬了过去。方飞让王梦娇同样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把屁股冲向自己,然后双手各摸着一个白瓷一样的屁股抚弄,更觉血脉贲张。

王梦娇个子高挑,十六岁的她要比方飞高出一头。此刻和精灵并排跪在方飞面前,屁股的高度也比精灵美犬高出了一截。腿儿高了,更她紧致的臀瓣变得挺翘,肉肉的屁股,虽然有数处青紫,仍突显出无数诱惑,让人忍不住立即提枪上马。只不过这屁股跟精灵的一比,就有点美中不足。一是这屁股被方飞打的瘀痕未消,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难看。二是她两瓣屁股之间夹着的小穴,昨天被方飞刚刚开苞,现在仍红肿着,不如那精灵的鲜嫩。

然而精灵美犬虽美,方飞一弄她就在心里有一种玩弄爱奴的错觉。他不忍心多摆弄那美犬,只能狠下心来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由了。精灵美犬跑开,方飞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立即把王梦娇的屁股摆到身前,抠摸了她两下小穴,随后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那芥子须弥的鸡巴早就耀武扬威了。他两手各按着一瓣屁股,大枪对着昨夜的战场,发起了冲锋。

王梦娇只觉背上一重,一个人压了上来。主人竟在她摆出这种小狗一样的姿式时,从后面扑到了她的身上,大鸡巴顶开仍然隐隐作痛的嫩肉,横冲直闯,毫不怜香惜玉的肏进了小穴!

好疼!王梦娇哀哼一声,却不敢高呼。她的小穴跟本没有准备好,连水都没多少,方飞就插了进来。他鸡巴又是那么大,顿时让王梦娇觉得下体似乎被撕裂了,仿佛再次被破开了处女膜那样痛。穴中的嫩肉更是似乎被这大枪擦出了火,热辣辣的难忍。

方飞也觉得她小穴干紧的难受,便不再抽插,只是运起借体复元,回复功力。

同时将手伸到她胸前,托捏着她的一只大白兔,问道:「娇奴,喜不喜欢主人这么肏你啊?」

王梦娇忍着痛,强笑道:「喜欢,主人肯肏娇奴,娇奴真的好开心。娇奴的小屄想死主人了。娇奴的屄就是为主人生的,主人请随意的玩弄,娇奴的身体也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只要主人喜欢,不管怎么玩娇奴,娇奴都打心底高兴……

她竭力说着讨好的话,然而方飞却没有丝毫回应。她侧头一看,那只精灵美犬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回来。她可怜巴巴的在一边看着,似是不敢打扰主人。但眼神中充满了凄楚,就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般。

方飞看见这美犬的样子,又打了个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手势。那美犬喜笑颜开,跑去用小嘴叼起了原本插在她屁眼的那根尾巴,然后向方飞伸着脖子,并且摇动着屁股。即使王梦娇从来不懂犬奴调教,也可以从美犬眼神看出,她早都把这尾巴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渴望方飞把它插回去。

方飞拍拍那美犬的头,道:「这是你要求的,我可没有欺负你。」

他把那尾巴从美犬口中取下尾巴,美犬立即开心的吐起了舌头,并再次将浑圆的雪股对着方飞。

这尾巴是特制的,一头光滑,一头有毛。用不同的方式按压光滑的那头,有毛的那头就会以各种方式摆动,十分精巧。方飞比了比光滑那头,暗想这头跟我的鸡巴差不多长,但没我的鸡巴粗。他摸了摸美犬的屁眼。那紧缩的屁眼立即一张一合,好像在欢迎他。而离屁眼不远的嫩穴,竟流出了水。方飞忍不住蘸了点她的淫水,小心翼翼的将尾巴往那不断开合的屁眼里插。美犬鲜红的肛肉不断蠕动,根本没费力气,屁眼就像小嘴一样把尾巴吸了进去。

方飞插完低头一瞧,王梦娇正在睁着大大的眼睛惊奇的看着。他调笑道「娇奴你也想要一根?」

王梦娇看到这么长的东西插进精灵美犬的屁眼,吓得花容失色,急中生智道:「娇奴只想身体里插着主人身上的那一根,主人那根好大,娇奴的小穴都被堵满了,求主人开恩,就用奴穴里这根肏奴吧!」

方飞感到王梦娇说这话时小穴猛的一缩,鸡巴被夹得很爽。他也「啪」、「啪」耸动了两下鸡巴,做为回应。王梦娇穴内此时水儿已多,这两下抽插,让她觉得爽快了些。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悄悄扭动屁股,希望大鸡巴能和穴里的嫩肉多点摩擦。饶是穴里还痛,她仍期待着主人能狠狠的肏她,让她舒服一点。然而方飞肏了两下却不再动。王梦娇收腹拱屁股,偷偷着用着小动作,挑逗了良久,主人仍是毫无反应。她扭头去看伏在她背上的主人,只见方飞的注意力又被那美犬吸引去了。

方飞此时只脱掉了裤子,未脱上衣。那美犬似是知道了主人今天宠她,在那里仰着脖子咬着方飞的袖子,帮主人脱衣。方飞由着她上窜下跳脱去衣服,很快就全身赤祼。美犬脱去了主人的衣服又开始哀鸣。

王梦娇跪在地上,方飞的鸡巴从后面插在她的穴里一动不动,让她心中堵得慌。她这次不明白美犬的为什么又在乱叫,只是心想:这精灵虽然可怜,被人弄得人不人狗不狗,但她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捣乱。主人在肏我,就算她条狗,也看得见啊!她就不能等主人肏完了我,再来闹嘛,这么扰人好事,也太无耻了点。

方飞一看美犬的可怜相,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许六虽不能人道,但每次睡觉的时候,都要拔掉她的尾巴,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她的前后两穴,反复的调教着她两穴腔肉蠕动的技巧。可是方飞昨天睡觉时,只是抱着她睡的,别说小穴了,连她的屁股都没摸,只是抓着她两个坚挺的奶子就睡着了。这美犬寻思主人不肯插入她的身体,以为自己定是闯了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祸,但只要主人不高兴,肯定是自己不对。所以反复的道着歉,求主人原谅。

这美犬误会了,我本是好意,不想欺负她。方飞暗想,可是我的好意却被她误会了。她就喜欢被欺负,一旦不欺负她,就会难过的要死,怎么办呢。看来只有像许六那样弄她的穴儿,她才会高兴了。方飞看着她的可怜样,忍不住又想,许六天天插她,我插一下也没什么。她不是爱奴,不会生气,反而会开心。我就让她开心一点吧。于是他对那美犬说道:「好好乖,不伤心,主人这就插你好不好?」

王梦娇觉得方飞跟这美犬的对话甚是奇怪,让人忍不住发笑。与调教她时那种不容违抗的主人气势大不相同。她自然不知方飞调教她时,是完全按照许六教的手段进行调教,就像一年级的小孩背古诗一样,仅是照搬模仿。她想到两年多来方飞对她的凶残手段,对比着此刻美犬享受的温柔,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主人是真个对美犬好,还是在向她暗示什么。

其实方飞最初调教女人,只是让别人顺从于他,以便于吸取阴气。然而他久病不愈,饱受折磨,心底自然滋生了阴暗、狠戾的一面,慢慢的就沉浸在这种肆意主宰玩弄女人的快乐里。但他性格的这一面,只会昏暗的地下室中,吸取他人阴气时显露出来。平常的他,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少年。

他虽得到了许六的记忆,但终不是自己的。那些记忆就像看过的书籍和电影一样,虽然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他要想把许六的人生经验全部化为己用,只能随着时日不断的翻看,思考,学习。现在的他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想问题,许六的记忆,只是想问题时可供随时参考的资料。他此刻对着这精灵,感觉就像对着爱奴一样,自然完全放松,摘掉了那层作威作福的主人面具,像与爱奴聊天般对她说话,根本懒得理会其它。

王梦娇听到方飞说要插那个精灵,忍不住寻思,主人刚刚肏了我两下,我的小穴才准备好,水正多起来了呢。他现在又要插那女犬,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把我穴里的鸡巴拔出来了。虽说被方飞插进时她心里有点不太甘心,但现在听到方飞要插别人,心里竟隐隐的渴望留住那根鸡巴,身体根本不用大脑指挥,就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小穴,想让大鸡巴留下。

好在方飞也跟本没有用鸡巴插那精灵的心思。因为他觉得用鸡巴插那美犬对爱奴太不敬了。所以狠了狠心,准备像许六那样用手指插她的两穴。他拉过那美犬,把她横放在王梦娇光滑的背上,让两具玉体交叠着,相映生辉。他自己趴在了最上面。然后他将手探向美犬屁眼,小心的把美犬尾巴拔了出来。

美犬肛门中尽管长年插着的尾巴,但此刻一拔出来,肛穴又立刻收紧成一团,只露出来一抹红色的紧皱。而她虽然是个被众人一齐轮奸过的熟女,但小穴颜色竟然一点都没变深,鲜红透亮,吐着信子,一看便知是罕见的极品。方飞见此盛景,那插在王梦娇穴里的鸡巴又硬了三分。

他用许六的方式,拇指按向美犬的菊花。按时却想,她早上排了便,还未洗过,这里面定是极臭的。不过我伺候爱奴是不会嫌脏的,插这美犬也代表了我对爱奴的心意,所以插进去也无妨。他在拇指按在美犬菊花的同时,用食、中二指分开那女犬的阴唇,然后将中指对准那穴口,向精灵美犬说道:「我插进去了,你让我插的,不许生气。」

精灵美犬摇着螓首,美目流转,充满了哀怜与渴望。

方飞看到她娇滴滴的样子不再犹豫,稍一用力,拇指和中指就分别插入了美犬的前后两穴。

美犬的小穴尽管被惨烈的轮奸过,但此后方远鹰和许六都十分爱惜的保养。

特别是经过许六这样的大行家亲手调教,现在竟紧胜处女。方飞手指刚入,就觉得那小穴里灌满了淫水,分外滑腻。而那层层的嫩肉更是了得,竟把他纤细的手指紧紧束住,让他抽插都十分艰难。更神奇的是,那穴肉夹紧他手指的同时,还在来回蠕动着刮擦他的手指。绝世的美穴加上最专业的调教,让这穴儿前无古人的美妙。方飞的手指竟被穴儿吮得直哆嗦。

还真是绝世尤物呢。方飞暗想。手指伸进去,都会这样舒服,要是鸡巴进去了,想不死都不行了。不过用鸡巴的话,就是肏她了。她跟爱奴这般像,我要是用鸡巴插她,岂不是很肏爱奴没什么两样。爱奴如果像她这样弓着身子,让我用手指插她的小穴,然后她张开小嘴轻声浪叫……或者,爱奴像王梦娇这样爬着,让我把鸡巴插进她的穴儿,肏着她……

他舔了舔嘴唇,晃了晃脑袋,想把意淫中的画面忘掉。爱奴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想这种无礼的事情。爱奴知道了,非要生气不可。哎呀,这美犬长的这么像爱奴,我用手指挑她的穴儿都忍不住乱想了,如果肏了她,就真是亵渎爱奴了。

我可不能这样,顶多抠摸她几下,让她高兴就算了。我是万万不可以肏她的。

方飞暗想,爹说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可爱奴最讨厌欺负女人了。爹说的自然有道理,可也不能让爱奴生气。往日里是我生病,不得不欺负女人。现在病好了,就不欺负她们了。虽然这个妓院现在是我的了,但那些妓女不是我亲手调教的,算不得我欺负,我只是赚点钱。

再说,肏妓女算不得欺负女人,她们本来就是卖的。像我昨天肏了三头美女犬就不能算数。但是爱奴脑子太古板,肯定不会这样想,我不能跟她说这事。这头精灵美犬长的像爱奴,我不会去肏她。用手指玩玩她的小穴和屁眼,纯粹是为了让她开心,是为了哄她,也算不得欺负。当然,这事也不能跟爱奴说。

唯有肏了师父是闯下了大祸。我的命是师父给的,现在又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她怎么罚我我都没有怨言。师父那么漂亮,那么厉害,那么完美,如果能抱着她,每日里像那天那般肏她,我想都不会想别的女人。她若肯嫁给我,我肯定会像爱奴说的那样,爱着她,跟她相守一辈子。可是师父那么难说话,向她求婚的人,都被她一刀咔嚓了。我若要去追师父,恐怕也会像对别的追求者那样被她杀了。

师父这样举世无双的美人,就算爹也配她不上,更不要说我了。这世上本就没人能配得上她。也怪不得她拒绝一切男人。大哥本来很厉害,可他别的女人不去追,偏偏要追青青姐。青青姐是什么样的人?倾国倾城的美人。她太美了,就算大哥很厉害,大家还是觉得他配不上。大哥这么多年来苦追,不仅青青姐没答应,所有的人也都嘲笑他自不量力。大哥追青青姐尚且如此,我连给师父提鞋都不配,就更不要妄想追她了,癞蛤蟆是配不了天鹅的,还是想想怎么让她消气要紧。

不过我真是幸运呢,能得到跟青青姐一样美的娇奴,这真得感谢光明女神。

许六那个死鬼,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样的美人都能买到手。娇奴已经被我开了苞,过两天我就带回去见爱奴。可就算娇奴长得再美,也终究是个奴隶。爱奴总说要对女人一心一意,从一而终。可是这世上哪有娶奴为妻的道理。就算我肯娶,爹也不会答应。不过我要跟爱奴说把她当妻子,先把爱奴哄高兴了。

爱奴本来也说过,要娶个自己喜欢的人当老婆。我喜欢二师姐,二师姐应该也喜欢我。等过两年,我把二师姐追到手了,就娶她为妻。让娇奴做我的小妾。

不过就怕爱奴不答应,所以我一定要天天都把爱奴哄得高高兴兴的,到时我就趁着她高兴时向她保证,绝对一心一意的对待师姐和娇奴,从二而终,绝不会有三心。只要爱奴肯答应,我就有一妻一妾了。虽然这辈子只娶了两个女人,少了点,但两个都是大美女,也没人能笑话我。

方飞想着每天左拥右抱凤巧灵和王梦娇的幸福生活,顿时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他又想,就怕爱奴犯犟,不肯让我娶二师姐,一定要我从一而终,这样我就只能和娇奴过一辈子了。和娇奴过一辈子也不错,她也是极美的,还是大夏国的长公主。但这样爱奴是高兴了,我却连个老婆都没娶到,守着个奴隶过一辈子,人家要笑话的。想着想着,又忽然想到,我不娶二师姐,她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不行不行,我一定劝服爱奴,让她允许我娶一妻一妾!

方飞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来不及细细规划,注意力就被那美犬再次吸引过去了。美犬的穴儿如此美妙,让他忍不住抽动着手指。而插进她屁眼的拇指,也被那直肠夹弄着,那肛肉的美妙程度竟也不亚于小穴。他同时抠着美犬的屁眼和小穴,越抠越起劲。过了好一阵儿手瘾,才回想起许六教美犬时的手段,于是也依样画瓢,来来回回,挑着她的嫩肉,使着许六的手法抠挖起来。惹得美犬呜呜的叫着,美目紧闭,没几下就泄了身。

美犬泄身时呜呜直叫,媚态百出。腿儿拢着,摇着,小嘴嘟嘟着,浑身都燃起了红霞。那绝美的娇躯每一个颤动都让方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可她偏偏颤动的那么快,那么急,小穴中淫水更不可思议的激射而出,又清又亮的淫水儿,宛如一道水箭,喷得好远,看得方飞乍舌。

更令方飞吃惊的是,美穴的两穴在她高潮时同时产生的巨大吸力,他只觉得两根手指被那吸力拉扯着,深深的陷了进去,想拔都拔不出来。好一个绝世美人!

好一个绝世美穴!好一个快美高潮!方飞望着她沉浸在高潮中迷离的双眸,只觉得她美极了,就算爱奴高兴时笑起来也没这么美。望着这样的绝世美态,方飞心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比爱奴更美,只能是爱奴最美的样子我没见过……

这个美犬,又美又乖又可爱,我一定要把她偷偷的藏着,不让别人发现。方飞翻着许六的记忆,看着这美犬的习性,又开始了计划。她现在喜欢做小狗狗,喜欢被主人玩弄,喜欢被主人调教,更喜欢主人插她。真是太乖了。我虽然为了表示对爱奴的尊敬,不去肏她,但有空时可以来陪她,玩弄得她高兴,调教得她淫荡,插得她美若天仙。当然,这不能跟爱奴说。而且,以后如果爱奴生气了,我就来跟她说话。她肯定不会像爱奴那样不理我,而会高兴的汪汪叫。

方飞鸡巴插着一个倾国美人,手指又挑着另一个绝世美人美到高潮,自是十分快意。如果这世上有天堂,他只怕已经飞了上去。可是他鸡巴插的那个人却不舒服了。

王梦娇不知道主人已经竖立了娶到一妻一妾的伟大梦想。她只是惯于在暗室中被主人玩弄,对于主人的一切一无所知,她昨天听到主人好像是方远鹰的儿子。

唐国鹰王,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夏国的百姓人近皆知,她也从小听过无数遍了。

禽兽的儿子料想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不管主人是谁,自己都在狼窝虎口。做任人玩弄的奴隶,又何必管太多。两年来的调教,已经让她从骨子里对主人感到畏惧。她心里一直在想,如何才能用主人的喜欢的方式,讨好他。

可是她摆出这小狗的姿式,让主人玩弄。主人却没有肏她的心思,反而在她背上放了头精灵美犬。背上压了两个大活人,可让身娇力弱的她又怎么支撑得住。

方飞越玩越起劲,她两只玉臂撑着地,力气从身上慢慢流逝,她努力绷紧从肩膀到小穴的肌肉,说道:「主人,娇奴撑不住了,你可不可以让这位姐姐下来一下。」

方飞正望着美犬高潮的美态发呆,寻思着再挖弄她高潮一次,再好好看看。

却听到了王梦娇哀求。他低头一看,王梦娇的汗水顺着她俏美的脸颊、乳头、下巴往下滴,那两个支撑的玉臂更是在簌簌发抖。他只得道:「娇奴,你真没用。累了的话驮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着便拍了她两下屁股,叫道:「驾!驾!」

王梦娇无奈,只得像坐骑一样驮着二人往前爬,好在背上二人都不重。但方飞插在她穴儿里的鸡巴却随着她的爬动擦来擦去,挑动着她的嫩肉。每当她向前爬一点,那鸡巴就在她穴里撞一下,她停下来,鸡巴也停了。她本是渴望着那鸡巴在穴内抽插,可是现在这个情形让她无法去感受那种被肏的感觉。因为她要努力集中精力支撑着背上的两个人。但那鸡巴随着她爬动的抽插,让她的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她好不容易爬到了床边,这么短短的路,让她把力气都耗尽了。方飞随手拍拍她的屁股,说道马儿不错,又专心的挑逗着美犬了。那大鸡巴虽运着借体复元之法,却是深深的插进小穴里不动。

王梦娇上半身趴在床上,向方飞说了些讨好的话。可方飞心思都放在了美犬身上,只想看美犬的快美模样,对她爱理不理的。她虽被方飞调教的从顺,此刻也不禁气苦。主人第一次给她破处,将她蒙眼堵耳,让她在慌恐中渡过。如今第二次与主人交合,终于见到了主人的面。可是主人却让她像小狗一样蹶着屁股从后面肏入。并且主人虽然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可一直都在玩弄精灵美犬,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她感受着美犬在背上美的乱颤,不敢想像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回忆起两年来的种种调教,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她默默的流着泪,却不敢出声,不知不觉中,床单湿了大片。

过了好久好久,她觉得泪水干了,背上的主人忽然动了起来。那大鸡巴不动则已,一动就是一阵暴风骤雨式的抽插。王梦娇背上压着方飞和精灵美犬多时,全身都被两人压麻了,突然被这么一肏,根本来不及进入状态。可是那大鸡巴是如此之急,剧烈的抽送着,似乎是把她撕碎了也没关系。痛啊!主人的鸡巴太大了!王梦娇忍不住想。

「啊,啊,啊,谢谢……主人……肏娇奴……娇奴……小穴……好舒服!」

虽是没有进入状态,王梦娇也努力说着淫荡话。方飞一听,肏得更急更狠。好在方飞的鸡巴虽大,但在她穴子已经插了很久了,紧窄的小穴已经适应。大鸡巴进进出出,初时让王梦娇觉得疼痛,但多次抽插之后,穴内淫水越流越多,慢慢的让她觉得苦尽甘来。很快就觉得方飞越肏就越牵动她的心窝。大鸡巴啪嗒啪嗒的,弄得水花四溅。那巨物带出了一阵阵淫水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阵阵快意。

王梦娇小穴虽然被鸡巴肏得爽了,浑身却是麻痛,动都不能动。她只能努力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穴子里,感受着主人的粗大的鸡把带来的那种撼动心灵的冲撞,和那撞进心灵的一波波快感。那心儿就像在浪上的小舟,将她打的一浪高似一浪。在主人剧烈的肏弄下,她只觉那浪上的小舟要翻了,自己就要被这快感爽死了。

「主人……请肏……肏……肏……肏死娇奴!」

她小穴收紧,憋着力气准备泄个痛快,没想到这时方飞的大鸡巴猛得向前一顶,顶进了腟内更深处,然后就在那深处喷出了一股热流,浓烫的岩浆,全都灌进了美人公主的小腹。她翘着屁股,承受着主人的种子,更渴望着主人能拔出巨物,再狠狠的插进,给她最后一击,让她飞上天空。可是方飞射完就停了下来,连一下也懒得多插。

原来方飞抱着美犬玩的兴起,见美犬屡屡高潮,鸡巴不知为何憋得难以忍受。

于是立即就一通暴插。他怀抱美犬,那里顾得上王梦娇,抽插了一阵受不了就射了,丝毫不知王梦娇也到了临界点,让她不尴不尬的悬在空中。

方飞插着王梦娇,直到第二天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他感到真元尽复了,才结束。在这两天里。他为了尽快复元,只在撒尿时把鸡巴拔出来,其它时间都插在王梦娇的秘穴里,就连吃饭都插着。兴致来了,他就肏一阵子,感觉累了,就抱着美犬玩会儿,鸡巴仍在她穴内运着借体复元之法。好在芥子须弥天生神物,在她穴内从未软过,要是一般凡物,早就软如鼻涕脓如酱了。

两天里,王梦娇屡屡讨好着方飞,可方飞刚刚得了一个乖巧版的爱奴,哪顾得上理她?只知道抱着那精灵狎玩不已。正所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王梦娇满腔热忱,都落在了空处,心头和小穴都堵得慌。

方飞最后一次把鸡巴从王梦娇穴里拔了出来时,王梦娇只觉得两条腿都合不拢了。她被插了将近两天一夜,再加上前一夜的破处,腿能合拢就怪了。不过方飞这两天没有打她,她身上的青肿渐消,此刻只是穴儿里生痛。但方飞拔出鸡巴就又转身去玩弄那个精灵美犬,跟本一点理她的兴致都没。她被方飞肏得两腿大开,整张床都被淫水弄湿了,红肿的肉洞中更是流出白浊的精液,又怎能心中不酸楚:两天了,肏的一直是我,怀里玩的却一直是那精灵犬奴。我百般讨好于你,你却不闻不理。我知道我是个下贱的女奴,可是却不想连你一点注意力都吸引不到……

方飞真元尽复,准备再去见师父,但是想到上次临走时师父还在生气,也不知道这次去了会怎么惩罚他,心中不安。他扎在那美犬的怀里,想用这个「爱奴」的怀抱安一下心。他把脸埋在那精灵的乳间,去吮她的乳头,越来越来觉得这个听话版的爱奴真不错,爱奴如果有她这般听话就好了。

正想着,绳铃响了。方飞走下楼去,看到女竹站在那里,巧笑道:「少馆主,老馆主在吗?林枫来了。」 10-15

第22章 吕冒了,卖煤纸了,林枫带了基友来,还有龙傲天,hold不住了

林枫你来了又有何用,娇奴是我的。再说,十万两银子,你把自己卖了也换不来。方飞信心满满的想着,他听女竹问起许六,暗笑许六已经死了,永远不会在了,于是道:「不在,许伯要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会很久才能回来。从今天起特殊客人都由你全权处理。林枫也一样,你打发他走就行了,反正他不可能拿出银子。」

女竹问道:「那玉娇妹妹是在上面吗?人家来了,好歹也让他见上玉娇妹妹一面。」

她与陈师傅同为潇湘馆高层,所以陈师傅早就告诉了她王梦娇被带到了上面,一直没有下来。

方飞点了点头。他回到楼上,让王梦娇穿好衣服。可是王梦娇被肏了两天,一时竟站不起来。虽然方飞肏她时没少给她翻身,正面肏累了就换背面,背面肏累的就换正面。但不管怎么换,她始终是被压在身下,更不要说一直都保持着双腿大开了,所以浑身酸麻,使不上力。方飞见她起不来,只得扶她穿衣。

王梦娇哀求方飞,想洗个澡。可方飞忽然想起那天给她破处时她竟喊起了林公子,心头微恼,架着她到浴室,随便给她冲了两下就拉她出来了。王梦娇心想这样子洗澡跟没洗没什么两样,洗完了穴儿里还在往外淌着精液,肚子里更是不知道还有多少。可是她见方飞面色不善,也不敢有意见。

方飞不知为何,感觉这么把她带出去有点不放心,便找了一条许六珍藏的贞操带给给她套了上。想了想,又给她脖子上换了条写着自己名字的奴环。王梦娇这两天突然没了贞操带还真觉得有点不自在,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去自慰。她总是对自慰有着强烈的负罪感。如今方飞给她套了条,她还蛮开心的。方飞又帮她穿好衣服,便带着她下楼来。

王梦娇下楼看到女竹,就立刻扑到她怀里大哭。女竹看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也猜出了个大概,只是劝道:「我们姐妹都是苦命的人,你好好伺候方公子,将来日子会比我好过的多。」

她因方飞的禁令,在别人面前不敢称少馆主,只是叫方公子。

方飞本待立即去见师父,但怕林枫惹出事来,真个把他的女奴抢走了。于是就蹑着脚,跑到二楼偷看。

林枫仍是一身白衣,玉树凌风的站在那里,格外显眼,因为有他在的地方,所有男人都会沦为陪衬。他横眉叫道:「怎么林姑娘还没来?」

女竹叫道:「来了来了,难不成林公子当真凑足了十万两银子,来抱得美人归了?」

此语一出,在场的诸人都哄笑起来。因为十万两银子是个天文数字,莫说他了,就算是寻常的贵族,掏空了家底,也拿不出来。更不用说林枫只身前来,大家都看在眼里。

王梦娇跟在女竹身后,一步一步小步挪着,竭力不让大家看出她走路的异样。

然而她知道仍有精液从她的贞操带的侧缝里漏出,顺着她大腿滑下,湿湿的,粘粘的。

林枫当然不知道王梦娇两腿之间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他只是看到心爱的人儿已经出来了,立即换了一脸笑容,道:「林姑娘,我来了。」

王梦娇想自己定是配不上他,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却不敢理他,反而垂下了头。

林枫见王梦娇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只道她害羞。这时却听到周围的人起哄道:「林公子人是来了,但是钱呢?十万两,十万两!」

林枫看到心上人在眼前,立即豪情万丈,高声道:「林某虽然没有钱,但是却有兄弟!」

全场嘘声一片。

方飞也偷偷的笑,四大才子人近皆知,家世背景瞒不了人,谁不知道你林枫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还在那里胡吹大气,你有兄弟?尽管扯吧,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二哥,让你久等了,我来了!」

一个帅气程度丝毫不比林枫逊色的少年推门而入。与林枫简单的一袭白衣不同,这个少年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至少有七八种颜色。然而这么多颜色搭配起来,却不显得杂乱,而更显得贵气。那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料子的,熠熠生辉,他的衣服外更是挂满了缀饰,浑身的珠光宝气。按理说一个男人穿得这样花哨,难免会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报。可是穿在他身上,却只能让人觉得也只有这么美的衣服才能配得上他。他面如冠玉,肤如凝脂,举止大方,不用说,大家也会知道他出身不凡,非富即贵。他这种特有的贵人气质,同林枫那种狂放的浪子气质产生鲜明对比,但这么一比,却更显得一个风流,一个潇洒。当真俱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

在这少年身后,跟着一群抬着箱子的家仆,家仆们弯腰弓背,似乎这些箱子都很沉重,应该是装满了银子。

女竹见这少年进来,立即就迎了上去,笑道:「可是李思李公子?一定是了,这般俊俏的人儿,翻遍我大唐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公子能光临敝馆,真是让敝馆蓬荜生辉啊!」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人家说潇湘馆四朵名花,梅、兰、竹、菊,竹最聪慧,姑娘想必是女竹了?在下慕名久矣!」

少年说着,就去揽女竹的纤腰。女竹见他抱来,似乎害羞,转身躲避。谁料少年人影一晃,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女竹要躲去的位置,让她仿佛投怀送抱般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好快的身法!女竹被抱了个满怀,娇声道:「李公子,不要!」

那声音滑腻,哪有半点不要的意思,少年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抱紧她,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她亵衣里。

来人正是与林枫同列京城四大才子的李思。与平民出身的林枫相比,李思有着不凡的家世。众所周知,李思之父李刚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虽未封王,却是九公之首的定国公。除此之外,他官职是当朝宰相。并且,帝国五大军团中,由皇帝亲自担当元帅的天统军,人数最多,也最强大。而李刚就是天统军的二把手,副元帅。如今皇帝病重,国事、军事都由他一手调度,正可谓权倾天下。

方飞在楼上看到李思叫林枫二哥,顿时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李思叫林枫二哥,难道他们两个是兄弟?这么说来,莫非林枫不是他老爹的崽,而是他老娘年轻时偷汉子怀的野种。而那野汉子,就是李思的老爹?换句话说——他爹是李刚!

方飞看着那些人抬了那么多银子,心中郁郁不乐。好个林枫,怪不得这么自信,原来他爹是李刚!

这时李思抱着女竹,笑道:「这里是纹银三万两,请姑娘派人过来点点。」

女竹巧笑道:「哎哟,这可不成,这么多钱,怎么能派人点。我要亲自点,李公子你松开我。」

李思将她的水蛇腰抱得更紧了,任由她扭动着,笑道:「这可不成,我离不得姑娘。」

只有三万两。方飞松了一口气。是了,十万两这么大的数目,就算权倾天下的李刚,一时间也未必拿的出。李思能拿出三万两来,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就算你爹是李刚,我也绝不会卖的,娇奴小穴紧,水又多,肏起来这么爽,我才不会给别人呢。

他思虑未了,却又听到外面一个声音道:「二哥、三哥,你们两个来的可真早!小弟来迟了!」

方飞一听这个声音,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因为这声音他太熟了。

三哥!他绝对不会听错,是三哥!我勒个去了,三哥怎地也跟他们称兄道弟了,这是什么情况!想不到我叫了多年的三哥,竟然也是野种!他爹也是李刚?

方飞只差没立即跳下去了。果然,楼下方翼走了进来,他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那副英俊的姿容与林枫、李思不分伯仲。他向林枫和李思叫着二哥三哥,聊得好不热情。

「竹姑娘等会再和三哥亲热也不迟,且点一点小弟这三万两纹银!」

方翼正指挥着家丁抬银子过来,就听到旁边有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喊:「方翼,你给我过来!」

方翼一看,楼上下来一人,正是他四弟方飞。他笑道:「飞儿你怎么也在这儿?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跑到这来了。哈哈,真看不出嘛!」

方飞暗想,我还是这里的老板呢,你管得着吗。他怒道:「三哥,你居然叫别人三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

方翼看他的样子古怪,料想有事,于是笑道:「我们兄弟有话单独说。」

说着,就拉着他走到一边的角落里,说道:「前些日子,我们四大才子互不相服,相约一起论文比武,不料比到最后却惺惺相惜,所以结义为异姓兄弟。这事还没来得及向你说,怎么样,替三哥高兴吧?」

「我呸!」

方飞骂道,「我就知道你一借钱就是为了什么狐朋狗友。一出手就是三万两,好有钱!借了我和姐姐的钱,跑到这里耍起阔来了,你还我的九两半来!」

方翼仍是一贯灿烂的笑道:「亲兄弟什么钱不钱的,我二哥需要用钱,作兄弟的自然要全力以赴!」

「你妹的!你妹的你二哥!」

是可忍孰不可忍,方飞又骂道,「二哥二哥,叫的好亲呐,等二哥回来,看你怎么叫他!」

方飞争得虽凶,方翼却把他吃的死死的:「哈哈,我妹不就是你姐姐嘛,羽儿对你那么好,你干嘛又骂她。我叫林枫二哥又没什么不妥。咱二哥,是我的亲二哥,这个是我的结义二哥,两者并不冲突嘛。」

两兄弟正在吵着,方飞忽然想到,四大才子结为兄弟,现在来了三个,那么剩下的那一个岂不是——正思虑间,就听道一个声音贯彻全场:「哈哈,你们三个来的好早啊!」

这声音充满震摄力,众人同时向门口望去。门口同时走进了三人,个个光彩照人,让人一望便知三位俱是人中龙凤。走在左边的一人,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她青衣短袖,麦色的肌肤充满了太阳的味道,从脚尖,到发梢,全身透着青春的活力。她眉目如画,顾盼生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看,举手投足之间,英姿飒爽,光彩照人。这样的美人,肯定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立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她正是天下少有的倾城绝色,大唐五小美人中的秦青青。

但是秦青青虽是美丽动人,却还是没有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因为三人中走在右边的那位,也是人间绝色。她冰肌玉骨,肌肤胜雪,白衣飘飘,风采卓然。

一举一动无一不轻盈飘逸,让人心旷神怡。无论谁看到她,都会惊叹她美的超凡脱俗,宛如仙子下界。而她一头鲜红的头发,说明了她不是人类。修长窈窕的双腿,更是透着人类女子不会有的韵味。这正是五小美人之首的小仙姬——方飞的大师姐凤瑶仙。

凤瑶仙的头发颜色虽然也是红色,但跟凤诗桐的不同。凤诗桐的头发是火红的,炙烈而纯正,是最标准的红色。而凤瑶仙的红色,却多了几分明泽和艳丽,是鲜艳的亮红色。方飞看着大师姐的头发,不禁想起师父的阴毛和头发一样,都是火红的。那一夜他仿佛被那红色点燃了,在师父身上纵横驰骋。却不知道大师姐头发红的如此鲜艳,阴毛是不是也是这样红的跳跃夺目呢?

当然,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答案,也来不及猜。他眼睛扫过凤瑶仙和秦青青,定格在中央那个人身上。这个人正是刚才说话之人。

被一左一右,两位倾国倾城的绝色拥在中间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他仪表堂堂,英武不凡,目若朗星,鼻如悬胆,身材伟岸,卓尔不群。更难得的是,他举手投足之中充满了自信,双目之中更是绽放出睥睨天下一切的光芒。

就在他目光扫过众人的时候,大厅里所有的男人一齐虎躯一震,所有的女人一起娇躯一颤。无数双眼睛齐齐看向他,每个人心中都想着,这个人一定是他,没错的,肯定是他!这答案只可能有一个,众人异口同声的惊道:「龙傲天!」

「不错,我就是龙傲天!」

洪响的声音穿透了每一个人的鼓膜。

龙傲天!他就是龙傲天!龙王龙豪的独子龙傲天!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的龙傲天!他三岁能文,七岁能武,十岁时魔武双修,十二岁就名满天下,更是帅得惊动了党中央,哦,不对,是惊动了皇帝,老皇帝拍着龙豪的肩膀感叹道:「有子如此,父复何求!」

龙傲天、林枫、李思、方翼,四大才子齐聚一堂,再加上五小美人在场了三位。俊男美女,光彩夺目。场面顿时失去了控制。林枫的本事,众人皆知,更何况又来了三个跟他称兄道弟的。侍卫们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眼下工资不是主要的,命要紧。四大才子无论想做什么,在场的人都不敢阻拦。

龙傲天带来了四万两银子。方飞不用猜也知道,这些银子里大师姐、秦青青肯定有份。方飞害怕大师姐看到他,赶忙躲了起来。好在凤瑶仙一进门,就被同样美貌的王梦娇吸引,她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热切的聊起天来,仿佛是许久不见的朋友一样。

另一边,女竹终于挣脱了李思,开始一箱一箱的点着银子。十万两虽然是个天文数字,但李思三万两,方翼三万两,龙傲天四万两。开国三王二公的五位公子小姐一齐凑,还是凑了出来。良久,女竹把银子清点了一遍,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林公子果然了不起,未到三日,十万两白银竟然一分不少。」

林枫面有得色,道:「林枫家无一文,全靠兄弟们仗义支持。」

龙傲天笑道:「林姑娘长的这般标志,与二弟你当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我与三弟四弟,不过是成人之美,何足挂齿。依我看,林姑娘这般的美人,怎么都不能做个奴隶。二弟你既然买了她,一定要好好对她,切莫把她当女奴对待,唐突了佳人。」

林枫向三位兄弟拱手道:「这两天真是让兄弟们费心了,我早就跟兄弟们说过,要娶她为妻。我林枫出身低微,向来看不惯拿身份压人的混蛋。等级高算个屁呀,仗着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就作威作福更是王八蛋。我管林姑娘是不是奴籍,只要我娶她,她就是我的结发妻子。我绝不会把她当奴隶看待,更不会欺负她,只会一心的对她好。我们回去就办婚事,兄弟们一定要来吃一杯喜酒。」

王梦娇被方飞肏得心头郁郁不乐,出来见到林枫热切目光时,心头便忍不住欢喜。她暗道世间还有这样的男儿关心我,我也算没白活了。过了一会儿又看到林枫竟真的借来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来赎她,更是心底被震撼了。他为了我不在此受辱,倾家荡产也就罢了,还向人借了这么多钱,这份情义,不可不谓深厚。

如果说她以前对于林枫只是怀有好感的话,此刻见到林枫这么重的诚意,就算是石头人也会动了心。更难得的是她听道林枫说的话,那句「不会欺负她,只会一心对她好。」

不停的在耳边回荡,只觉得一颗心都被这句话融化了。林公子,是真心对我好的……

她抬头看了一眼林枫,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林枫这样的男子对她钟情,怕的是他知道自己不再纯真会不高兴。一想到自己被方飞调教了两年,此刻两腿间还流着他的精液,强烈的自卑感就涌了上来。心头由欢喜,又转成了失落。他虽是一片痴心,我又怎么配得上他。想到这儿,她眼圈泛红,又把头低下了。

凤瑶仙看她又低下了头,似有难言之隐,于是去握住她的手,只觉她双手冰凉。她自是不知王梦娇在想什么,只向林枫说道:「你还说不欺负林姑娘呢,人家还没答应,你就要摆喜酒了。娶妻是这样娶的吗?纳妾都没这样快的。依我看,林姑娘先搬我那儿去,跟我住上一阵子。等她答应了,你再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把她迎娶过门。」

林枫为人大路,见王梦娇头儿低下,始终不语。只道她被自己感动,害羞而已。听到凤瑶仙的话,他立即一拍脑袋道:「我真是糊涂,还是凤姑娘明事理,那就打扰凤姑娘了。」

凤瑶仙拉着王梦娇的手道:「打扰什么,林姑娘这般美的人儿,我请还请不来呢。」

她转头对王梦娇说道:「林姑娘,这里风尘之地,你一个女儿家,还是不要在在久留的好。不管你喜不喜欢林公子,都先随我到凤王府里吧。我师父不在,巧灵和彩柔都好相处的很,还有一个小调皮也常常会来。你先跟我小住些日子,好不好?」

这句话说道了王梦娇的心坎上了。在潇湘馆的两年是一个漫长的噩梦,她怎会愿意在这种地方呆着。不知多少次,她都在盼望着离开此地。无论在哪里,都比在妓院中任人玩弄强。然而现在凤瑶仙叫她离开,不知为什么,她竟神情恍惚,没了主意,唯有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良久,她见凤瑶仙仍在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像同她一样拥有倾城美貌的姑娘,等着她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她见那双清澈的眼睛中泛着诚挚的光芒,不由得点了点头。

龙傲天见王梦娇答应,哈哈笑道:「竹姑娘,十万两纹银你替许老板收好了,把林姑娘的奴契拿来,我们就带她走了!」

女竹忙道:「龙公子别急啊,我们还没好好招待几位呢。」

「谁要你们招待!」

秦青青发话了。她一进门来,就眼睛望着天,并用手扇着鼻子,仿佛不愿被这妓院的风尘气息所沾染,此刻终于忍不住,不满的道:「事情办完就好,我们快走,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呆的。」

说罢转身就走出了门外。

凤瑶仙见秦青青已经走了出去,也准备离开,于是拉着王梦娇的手往外走。

馆里的众侍卫虽然没得到放人的命令,但他们那天都见了林枫的本事,如今四大才子都在,银子也送来了,不要命的才去拦呢。唯有女竹心下苦恼,这么多钱都送了来了,也没有不放王梦娇的理由。可是放走王梦娇这样的人,是不得了的大事。没得到馆主的许可,她是放不了人的。正思虑间,就听方飞道:「谁也不准带她走,她是我的!」

方飞个子瘦小,躲在角落里没人注意。此刻高声喊起来,凤瑶仙才看到他,惊讶道:「飞儿,你这几天都不见人影,我还道你跑哪去了,原来到了这种地方!」

方翼拉着方飞道:「你乱喊什么,我们买奴,你添什么乱,你想要女奴,过两天我送你一个。」

「谁要你的。」

方飞甩开他,向龙傲天等人道:「娇奴是我的,不卖!你们把银子拿回去!」

他指着方翼道:「特别是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没你的事就不要来掺合!」

「又是你这小狗!」

林枫看到方飞,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他想起上次许六说他是鹰王之子,于是看看身材瘦小、皮肤发白的方飞,又看看旁边的高大帅气的方翼,问道:「四弟,这个小家伙不会真是你弟弟吧,你确定他是你爹亲生的?」

方翼知道方飞从小顽疾缠身,个子长的比同龄人要瘦小的多,长得虽清秀,却也不如其他兄弟那般帅气。而林枫素来狂放,有什么说什么,因此也不把他的无礼放在心上,只道:「当然是亲的,如假包换。」

方飞见林枫看向自己,有些胆怯,于是躲在方翼身后,厉声道:「我是你爷爷亲生的,不信回家问你奶奶去!你少在这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收起你的银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林枫斜着眼睛看着方飞,只觉得这个少年分外可恶。他哼了一声道:「四弟,不要怪我,就算他是你亲弟弟,我也要再教育一下他!」

方翼知道林枫年纪虽轻,但才华武艺俱是一流。像他这样的高手,是各大贵族都想拉拢的人。可他却为人狂放,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把能得罪人的都得罪了。然而方翼却觉得,这种人最是易交,如果他真把你当朋友,那么心都会掏出来给你。所以他不惜血本的结交他。

此时方翼衡量轻重,暗忖四人才刚刚结拜,万万不可表现出丝毫的不够哥们义气。倘若真的惹恼了他,李思和龙傲天恐怕都要暗地里笑死。而林枫虽说要动手,但见自己站在一边,肯定不会做的太过份。于是道:「我的弟弟,也就是二哥的弟弟,二哥不必客气,替小弟教育他便是。」

方飞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方翼,他本躲在三哥后面,就是想让三哥替他出头,万万没想到被三哥卖了。他心中哭道:好你个方翼,果然是有了新兄弟,忘了老兄弟,亲生的毕竟没结义的亲呐!

林枫犹如老鹰捉鸡一样向方飞扑去,动作一如继往的快、稳、准。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娇喝:「住手!」

可惜出道这么多年,林枫还从未听别人喊住手而住手过。他连速度都未减,就欺到了方飞身前。这时他听到一声龙吟,背心立即被一道剑气直指,不由得赞叹:好快的剑!

方飞知道自己不是林枫的对手。见他单掌抓来,当即胆子便没了。然而敌人已经到了身边,他只能去躲。于是他双足用力,扭身后翻。自他练武以来,还是第一次后空翻翻得如此利落。可惜这么利落的空翻才翻到一半,就被林枫的手抓住了。方飞心里一沉,暗道这林枫仍是快得不可思议。本来指望三哥撑腰,不想这个吃里爬外的的家伙早闪在了一边,看来又要吃瘪了。

然而一念之间,他发现林枫没有像上次那样把他提起,反而将他甩了出去。

他被扔在半空向前飞去,看到凤遥仙长剑舞动,剑身蓝光闪闪,竟当胸刺来。眼见就要被师姐刺个对穿了,他急呼道:「大师姐!是我!」

凤瑶仙岂不知是他。她一见林枫用方飞做挡,早早的就长剑斜指,偏了三分。

并借着前冲之势,用另一只手将他从半空中揽入怀里。方飞话说完,发现师姐早抱着自己稳稳落地。那蓝光闪闪的长剑更是被收入鞘中。难得和美丽的师姐这么亲密的接触,方飞便想把脸贴在师姐胸上讨一下乖。可是还没来得及伸脖子,师姐将他扶稳站住,玉手倒按在了他靠过来的小脑袋上。方飞没有碰到师姐的胸,只得悻悻做个鬼脸。

林枫早落在了远处,剑眉一挑,道:「凤姑娘,你这是何意。」

凤瑶仙俏脸生霜,道:「林公子,我师弟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方飞见师姐帮他,信心大涨,立即顺杆直上道:「师姐,这个人可坏了……

没料道还没来的及诉苦,凤瑶仙就嗔道:「你先向林公子道歉!」

方飞知道师父的规定,她若不在,一切都要听大师姐的。如果是私下里,他倒可以偷偷的和大师姐顶两下嘴,可现在大厅广众之下,可不能拂了师姐的面子,更何况,师姐是在帮他,可不能好赖不知。要怪也只能怪哥亲姐亲,都不如自己的功夫亲。功夫比不得别人,有什么办法。他只得欠身道:「癞公子,对不起。」

他心中想着林枫是癞蛤蟆,自当叫他癞公子,然而不敢明骂,只能含糊着音,说的既不像林,又不像癞。众人只当他是吐字不清,也没有留意。

凤瑶仙向林枫道:「林公子,我师弟年少不知事,然而你出言辱他,动手欺他,也是不对。」

林枫虽傲,但也知龙傲天的这四万两中,凤瑶仙也出了不少。人家来帮他,他自是不能不给点面子。于是拱手道:「林某一时失礼,见谅。」

方飞拉着凤瑶仙的手道:「大师姐,你要为我主持公道,这女奴是我的,不能给他。」

林枫道:「这可奇了,我和许老板约好,带十万两银子才赎她,怎么就成了你的?」

方飞向王梦娇横道:「娇奴,把你奴环上的字念给大家听!」

大唐法律规定,奴隶必须颈部配带奴环,奴环上须写明其主,以证明其身份。

大多数人不会介意奴隶们戴着奴环,可是许六却觉得女奴们带着奴环接客太影响美观。可是潇湘馆开门做生意,他的妓女奴隶都是在这公众场合出入,服务客人,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违法。好在法律并没有规定奴环的样式,让他钻了空子。王梦娇和其他妓女一样,脖子上挂了一条紧围着脖子的细细项链,算做奴环。方飞原本要带王梦娇回家,也依样做了一条,出来前给她套了上。

王梦娇本就被方飞肏得腿软,见到方飞出来更是战战兢兢。昨天主人那稚嫩的面容看起来还算可爱,可今天看来却分外狰狞。她不知道方飞的底细,却是生怕自己摆脱不了他的魔掌。现在听到方飞叫她,更是支持不住,两腿一分,就要摔倒。凤瑶仙见状扶住了她,看到她颈子上那条项链银光闪耀,于是轻轻的翻过来,果见贴着脖子那一面写着一行小字,于是她念道:「鹰王府四公子方飞之奴林玉娇,专用私奴,严禁触碰。」

众人惊声一片。王梦娇已经被卖走了?妓院里的姑娘们肯定不会在奴环上打上「专用私奴」字样,这种字样都是主人打在宠爱的女奴奴环上的。更不要说前面写的「鹰王府四公子方飞之奴林玉娇」了。

林枫更是慌了手脚,向王梦娇问道:「林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被他买了去?」

王梦娇又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从到了潇湘馆,就总被方飞调教,要说自己到底是许六的财产还是方飞的财产,她也分不清。奴环上换了个主人名字,她还真不觉得怎样。可是听林枫一问,她满肚子委屈无法发泄,又哭了起来。

凤瑶仙见她哭了,忙帮她拭着泪,安慰道:「不要怕,跟我说,你的奴籍真是属于飞儿的?」

王梦娇不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眼前这女人与主人到底什么关系,只听她飞儿飞儿的叫得亲切。她心乱如麻,只想着反正大不了接着做妓女,做奴奴,听天由命就是了。然而泪水却怎么也管不住。这时却听到龙傲天道:「管他怎么回事,银子放这里了,林姑娘我们带走了,谁是她的主人,谁就把银子拿走。林姑娘的奴契在哪里,快快拿来!」

许六不在,众人看向女竹,女竹只得点点头道:「林姑娘确实已经属于方公子了。」

方飞昂着头向龙傲天道:「龙大哥,奴契在我这里,可是我不卖的,你们把银子拿回去。」

凤瑶仙此次来本就是帮林枫赎妻。她见王梦娇温婉美丽,大起好感,只觉她和林枫很配。但不知为何,方飞竟跳出来搅人姻缘。她对方飞说道:「飞儿,你不要捣乱了,林公子跟她郎才女貌,正是般配的一对,你把奴契拿来,成全他们吧。」

方飞不服道:「大师姐,你不要捣乱了,龙公子跟青青姐郎才女貌,正是般配的一对,你把娇奴还我,成全他们吧。」

「哈哈哈」,秦青青闻言笑的格外爽朗,「想不到你个小鬼头也蛮有眼光的。」

凤瑶仙和秦青青都属意龙傲天,可是龙傲天对两人态度暧昧,方飞这句话正好触到了凤瑶仙的痛处,她话中立即带了三分火气。道:「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不去练功,鬼混在妓院的事跟巧灵说去,看她饶不饶你!」

方飞以前不听话,凤瑶仙都是威胁要告师父。可久而久之,方飞知道了她一次都未告过,胆子便大了起来。这次听到她要告二师姐,想起凤巧灵不依不饶的个性,底气顿时弱了七分,只驳道:「我来是来了,没有鬼混!你不要跟她说!」

凤瑶仙见他软了下来,道:「你小小年纪,要林姑娘做什么,还不如拿着这么多银子,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快点,把奴契给林公子。」

方飞现在二师姐还没追到手,当然不敢吐露纳妾的想法,只道:「不给不给,坚决不给,我要把她带回家慢慢玩,你管得着吗?」

师姐弟两人争了许久,饶是怎么听都是凤诗桐占理,可方飞仍一直胡缠,吵闹着不肯买。方翼知道林枫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怕方飞再闹下去会生事,忙上前道:「二哥,飞儿顽皮,你不要理他,我们带林姑娘走就是了。」

凤瑶仙也向林枫道:「他今天犯倔脾气了,不过林姑娘的奴籍既然在他手里,我改天再向他讨回也行。」

龙傲天笑道:「如此正好,二弟、三弟、瑶仙、青青,我们带林姑娘走,一起到我府上喝一杯。四弟你在这里帮飞儿收一下银子,马上赶过来。」

众人点头称是。王梦娇神情恍惚,抬头看了一眼方飞,见方飞瞪着她,又吓得的低下了头,她恨不得飞离此地,凤瑶仙轻轻一拉,她就跟着走了。方飞在后面大叫着不买不买,想去追赶,却被方翼一把按住,只能目送着众人扬长而去。

众人离去,方翼贴着方飞的耳边,叫道:「发财了!你可知道这三万两,我跑断了腿才借来,光明女神保佑,没有花出去,真是太好了!」

方飞怒气冲顶,用头撞着方翼的胸道:「浑蛋啊!你去把银子给他们送回去,把娇奴给我带回来!」

方翼附在他耳边奸笑道:「怎么可能,大哥带来的四万两,三哥带来的三万两,哈哈哈哈,这么多钱,都是我的了!」

他指挥抬银子过来的众下人道:「林姑娘已经被买走了,这些银子都是我四弟的了。你们把它都抬到我方府中。不过他那房间没什么地方放。这样,先放我那里吧,你们都抬我那里,叫抱琴点一下,我先替四弟保管一阵子。」

方飞平日里调教王梦娇时,只觉她不过是个好玩的漂亮玩具罢了。此刻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心竟莫名的痛了起来。往日里调教她时的一幕幕都从眼前闪过。

她初来时的不屈,调教后的从顺,纤细的腰肢,充足的阴气,还有那刚被破处的小穴,和声声唤着的主人……每一样都变得揪心起来。他捶着方翼的胸,哀叫道:「卖弟求荣的家伙,我跟你拼了!」

方翼见他真个伤心,将他拉至无人之处,笑道:「你也看上那个女人了?嗯,那个女人的确漂亮。不过林枫也看上了她。既然林枫看上了,你就别想了。林枫做事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你跟他争,又怎么能争得过?他若发起怒来,你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天下女人哪里没有,你不一直喜欢你二师姐吗?就不要想这个了。你要是有龙傲天的本事,或许还有希望。不过,你一辈子都打不过林枫,就不要闹了。」

方飞咬牙道:「你才一辈子都打不过他呢!」

方翼劝了他良久,见他不领情,只能摇摇头,勿勿赶去赴会了。方飞恨恨的想,娇奴还口口声声的说愿意被我玩一辈子呢,结果被大师姐一拉就走了,果然是指望婊子靠得住,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当初调教她时本该更狠一些的。这个林枫真是可恶,你要娶娇奴就娶吧,娶她做老婆最好,别忘了你老婆肚子里盛满了我的精液,现在还有呢。

他想了一会儿,又觉着不甘心。看着渐暗的夜色,他恍然想起,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只希望她莫要有事才好。我还是快点赶到师父那里要紧。

凤诗桐觉得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但却使不出来。

她笑了。

凤凰真阳是天下间最纯正的阳气,比她原来暴烈无匹的烈阳真气更加浑厚难撼。依靠本命元阴将真阳完全驯服,并化为己用,是所有凤族高手都难以突破的挑战。就算她功力无损,能够在生死悠关之时,不被真阳焚身,就足矣达到的凤族数千年来未有的高度了。

可惜的是,她没有了本命元阴,一点儿都没有了,那原本浑厚的元阴被方飞吸得点滴不剩。但她竟然靠着方飞送过来的真元,巧妙的将体内的真阳收服。如果凤族的长老们尚在,眼镜都要跌碎一地了。

我真是天才,她想。

然而别人的真元终究是别人的,就算她已经做了很大牺牲,将这真元化成自己的。但还是用一点,少一点,不会像自身原本的真元那样,消耗了能够复原。

如今她体内真阳终于被彻底驯服,再次溶进了血肉中,但方飞留下的真元也所剩无几。她努力穿好衣服,渐渐感到油尽灯枯。没了真元调控,一旦牵动凤凰真阳,全身都会烧起来。这样一烧,就真死了,不会再复活了。然而凤凰真阳就像火焰一样跳跃不息,就算已经溶进了血肉,也没有不动之理。

三天要到了吧,他会不会来?凤诗桐又想起了那个病弱的小徒弟。这些天来她脑海中始终晃着方飞的脸,挥散不去。

我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不就是个鸡巴刚会硬的小鬼嘛,烦人的要死。她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最好不要来,我也没对他好过,现在我死在这里,大家一了白了。他来了反倒难堪。我好歹是他师父,见了他我怎么开口。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那天方飞一次次的把她肏到高潮,肏的肉穴大开,淫水横流,她的呼吸又乱了。

那天一念之差,让他再次辱我,实在失策。她极力把那天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挤出脑海,想到未来,她心头一黯。然而随后又涌起了豪气:我凤诗桐纵横一生,岂能受制于人。要是活到依靠别人才能活命的份上,倒不如死了算了。如今我虽然不能为死去的族人们报仇,但练成了烈阳心诀的第十重,真火凤凰体,也算死而无憾了。

凤诗桐正思虑间,就听到外面的机关响动。她一颗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动速度。

他来了,一定是他。不过他来了有什么好激动的,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若敢半点不敬于我,我就立即杀了他,否则我就留他一条小命,让他滚蛋。反正,我不会再自取其辱的。

凤诗桐屏住呼吸,听见外面传来了磕头声,然后就是方飞怯声声的道:「师父,徒儿方飞求见!」

凤诗桐没有答话,仍是侧耳听着。方飞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她仍没有回答,然后就听到衣物的拖拉声。这声音,应该是跪着前行。凤诗桐暗想,还算懂点规矩。然后就看到方飞精赤着上身,跪着挪了进来。

方飞探头探脑的进了卧室,就看到安然无恙,坐在床上双目望着他。他心头一轻,立即以头触地,叫道:「弟子方飞见过师父!」

凤诗桐看到他这副冏样,心里十分开心,暗想他虽然奸污了我,倒还像以前一样敬重我。

她板起脸来道:「你光着身子背了根木棍做什么?」

方飞头低在地上,不敢抬起,说道:「师父,我背的不是木棍,是荆棘。徒儿负荆请罪!」

「哼!」

凤诗桐当然早都看出来了他背的是什么,她嘲笑道:「负荆请罪,就背一根啊?」

方飞仍是不敢抬头,解释道:「师父,这上面刺很多的,一根也是很痛的。真的很痛。并且,我怕背多了,师父会心疼。」

「呸!好不要脸!你死了我都不会心疼!」

凤诗桐道,「过来!」

方飞见师父没有让他起来,便匍匐着爬了过去。凤诗桐抽出他背的那根荆条,狠狠的抽了他两下,在他背上又划出了两道血痕。方飞忍着痛,不敢出声。然后凤诗桐又让他抬起头来。方飞依言抬头,凤诗桐便抡圆了胳膊,一左一右给了他两个大打光,打的他眼冒金星。等方飞回过神来,就看到凤诗桐指着门口道:「滚吧,永远不要再我面前出现!」

方飞看了看门口,又去看师父。只见凤诗桐已经闭上了眼睛。方飞道:「师父,你还好吗?我怕你这里没什么吃的,特地带了点好吃的在外边,我给你拿来尝尝吧。」

凤诗桐闭目不语,方飞便匍匐着爬了出去。一会儿,他拿了一个篮子进来,打开盖子,跪着举给了凤诗桐。凤诗桐三天以来,努力练化凤凰真阳,一直水米未进。此刻见这一篮子菜肴甚是丰富,各种各样的菜都有,红烧的,清蒸的,香气扑鼻,样样都是她爱吃的。当下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抓起来就吃,风卷残云般的将满满一篮子菜一扫而空。吃完还扔了一根骨头砸在方飞头上。方飞将那骨头双手捧起,放在篮子一边。凤诗桐又伸出满是油污的手拿方飞的脸当汗巾来擦,擦了方飞一个大花脸。

凤诗桐擦完手,又冷冷的道:「你可以滚了。永远不要再来。」

方飞依旧跪着,向师父道:「师父,你身子还好吧,徒儿一直很担心。」

凤诗桐喝道:「我好不好干你甚事,你懂个屁啊,赶紧滚!」

方飞磕了个头道:「徒儿有一事不明,想问师父。请师父为徒儿解惑。」

凤诗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方飞原本只是草草看过两遍御奴心经,一旦到了难懂的地方就不解其意了。

可是那天被许六夺舍后,反复看着自己和许六的记忆,很多原来不懂的地方突然变得清楚起来。他道:「师父,那天你让我用的功法有点奇怪,跟御奴心经里的炼奴之术很像。你该不会成了……成了……

他不敢说下去,凤诗桐却把脸一板,说道:「成了什么?你说啊!」

方飞见师父动怒,立即脱口道:「成了我的鼎奴。」

说完,他便赶快把头伏在地上,不敢再动。

凤诗桐心中一惊,暗道他怎么会这么聪明,居然能够想明白炼奴之术。要知道御奴心经中的炼奴之术是最难理解的部分,也是整本书的精华所在。如果不是对人体脉络运行和血肉控制有十分精深了解,是不可能看明白的。凤诗桐更是对原来的方法,进行大幅修改,化为己用。她当然不知,许六虽然武艺平平无奇,但一生都在研究怎么调弄女人的身体和灵魂,单论对于人体的了解,恐怕还在她之上。所以方飞得到许六记忆之后,就有所顿悟。

方飞在阴阳同收之法达到极限之时,通过替死鬼的方法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

这时的他,真元是浑厚了,但既不能再用阴阳同收之法吸取他人功力,又不能自行练功增长。虽然真元耗损的话,可以通过借体复元来恢复,但却没有了上升的空间。也就是说,他不能增长功力,变得更强。

同样,约翰·法瑞尔也遇到过相同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同他爹一起研究出了炼奴之术。如同恢复真元一样,这种双真元之人,要想增长功力,光靠自己也是不行的,还得通过双修的方式。只不过,这次对搭档要求更高。因为,只有与能够接纳自己真元的身体进行双修,才能让功力有进一步提升。但每个人的真元都不相同,世间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接纳别人的真元,所以这种搭档不会有天生的,而要用炼奴之术特别炼制鼎炉。御奴心经中一向称练功者为主人,并把被炼成这种鼎炉的人称为鼎奴。

炼制鼎奴,就是主人将鼎奴的本命真元去除,将自身本命副真元打入他的体内,用铸鼎之法,让鼎奴强行容纳主人的本命副真元作为他的本命真元。这样练功时主副两种真元各有身体作为容器,可以完全模拟双修的方式进行练功。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双修,因为两种真元都是主人的,全由主人控制,鼎奴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主人操纵。另一方面,由于两真元本是同根同体,也不会造成双修真元相溶时的损失。

他以为说出此话,无论猜对猜错,凤诗桐都会雷霆震怒,是以先跪伏在地上等待师父的暴风骤雨。

凤诗桐自幼被约翰·法瑞尔调教,一辈子都感到屈辱。多年来她忍着淫欲的折磨,苦苦装出一副冷傲的形象,维系着脆弱的自尊。如今突然被方飞揭破了她已经是鼎奴的事实,又让她想起那天毫无反抗之力,被徒弟肏得痛哭流涕。从未有过的耻辱感忽然涌向她心头。而约翰·法瑞尔的那些鼎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也在她眼前浮现出来。

我不可以留他性命!她心中的倔强劲儿又上来了,于是聚气于掌,想一掌毙了方飞。方飞死了,鼎奴失去了主人,也难以活下去,这正是想和方飞同归于尽的打算。她看着方飞的天灵盖,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掩饰也是无用。不错,我现在已经成了完全受制于你的鼎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无法反抗。刚才打你不服吗?还回来吧。我已经没有任何欺负你的本事了。」

有了鼎奴,主人当然是受益了。可是对于鼎奴来说,就大大的不妙了。新的本命真元平时可以当做自己的真元来用,但这毕竟是主人的,一旦主人要操纵它,鼎奴只能任其控制。并且,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可能容纳他人的真元作为自己的本命真元?这必然要付出很大代价。鼎奴的身体会因为异种真元入主产生各种排异反应,这就需要主人不断的通过铸鼎之法化解。并且,鼎奴的真元消耗了也无法像自身真元那样再生,一定要主人为他补充才行。凤诗桐为了活命,让方飞对她施用了炼奴之术,依靠方飞的真元驯服了体内的凤凰真阳,她虽然活了下来,却已经成了方飞的鼎奴。

方飞听了凤诗桐这话,顿时悲从中来。本来只想趁师父不在,偷师父的秘籍的。满满的以为得到烈阳心诀,就可以不用自宫,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没想到走投无路之时,误把师父强奸了。差点弄死师父不说,更害得她成了鼎奴,闯下了这等大祸。方飞心中师父一直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不敢想像师父会做了他的鼎奴,可是那天师父教他的运功方法,让他这两天一直在怀疑。但想到师父学究天人,定当另有妙法。没想到却得到师父的亲口证实成了真。他立即哭了起来:「师父,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凤诗桐听他哭的心切,不知为何,悄悄收起了本待发出的一掌,反而飞起一脚便将他踹翻在地,叫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这一脚甚重,却没用真元。方飞被踢的滚了好远,但马上爬回来重新跪好,哽咽道:「师父,你别怕……

凤诗桐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叫道:「我会怕?你快滚,少在我面前烦我。」

方飞再次爬起来跪在一边,不敢再吱声。凤诗桐见他不走,又道:「叫你滚呢,没听见吗?」

方飞苦求道:「徒儿担心师父,不敢走。」

凤诗桐蓦地火起,怒道:「你不滚,在那里作什么?想像那天那样对我?」

方飞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道:「徒儿不敢!」

凤诗桐横目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对我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了,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

方飞立即跪在那里磕头不止,凤诗桐看着他的把头磕的梆梆的响,怒气渐消,转而不语,师徒二人又静静相对。

过了许久,凤诗桐渐觉着方飞留在她体内的真元最后一丝也快被耗光了,于是软软的倒在床上,心想,等他过来,我就用这最后一丝真元调发真阳于掌,毙了他。

果然,方飞见她倒下,立即口唤师父不止,跑到了床边。凤诗桐看他到了身边,说道:「你可以随意享用你的鼎奴了。」

方飞摇着头,可怜巴巴的道:「师父,你不要这样说。我当你的鼎奴好不好,我以后天天呆在你身边,你想要功力就找我取,烦了就打我个猪头,你别生气了。等有力气了再生,这样打我也打的痛快点。」

凤诗桐掌里本已聚起了真阳,听到此话看他双颊又肿起了,一时不忍发,随口道:「你就这么想被我打?」

方飞低头喃喃道:「我以前每次以为自己要死了,心里都会喊,不要怕,不要怕,师父会来救我的,结果师父就会来救我了。师父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却从来帮不了师父什么忙,还总惹师父生气,只能让师父打我个猪头来消气了。」

凤诗桐冷哼一声,掌中的真阳竟散了。

方飞低声问道:「师父,我现在功力恢复了,你……要我铸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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