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都市]老爸搞女(全)-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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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老爸搞女(全)-25-27

  
第十七章


“嗳,你们两个,饭好了,过来吃饭了。”

单玉环轻灵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回头,发现纪芳岚和单玉环正分别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走上来,而桌子上也早已是七大碟八大碗的摆放整齐了,全都冒着热气。

大少爷欢呼一声,经典蛤蟆功再现,瞬间就跳到了桌子的旁边,抱起一个肘子就吃,而我笑了一下,也起身来到了桌子旁。

我刚想坐下,单玉环微微一笑,把手一拦,跟我说伙食费每月六百,答应就可以坐下吃了。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头都拿了,就不计较这些小钱了,再说还能随时得到她们的身体,这个买卖值。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就在大家坐下欢笑着准备动筷子的时候,单玉环的手机响了,她抹了一下嘴,然后接起来说道:

“喂?哦,是玉环姐啊,你工作回来了……嗯,芳岚她也在,你说吧……什么?!有这种事?!……哦,好,我转告她。”

挂上电话,单玉环转身对纪芳岚说道:

“芳岚!刚才玉环姐来电话说有人撬我们的生意,明天的强暴体验节的预约客户有一小半都退约了。”

纪芳岚闻言花容一变,惊讶道:

“不会吧!怎么可能?”

看到她们焦急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悄悄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

“大少爷,这个强暴体验节是怎么回事?这退约又是怎么回事?”

大少爷抹了抹嘴,低声说道:

“这是徐风那老头发明的玩意,就是性服务员将自己某日的行程安排告诉预约了这项服务的客人。

然后这些客人就可以在这一天尾随该性服务员,然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强奸该名性服务员,野外或者家里都行。

而性服务员也会挣扎大叫,看起来就像强暴一样,这就叫强奸体验节,而这项服务是要事先预约日子的,客人不想进行了,就叫退约,你懂了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再次佩服徐风的变态天才。

单玉环脸色凝重的颠了颠手里手机,然后对纪芳岚说道:

“芳岚,明天有预约强暴你的客户吗?”

纪芳岚闻言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

“有,是红城大厦的陈先生,怎么了?”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焦急的说道:

“很好!芳岚,你现在就给陈先生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明天的服务,千万不要再让他也退约。我也回屋打个确认。”

说完,转身向一个里屋走去。

纪芳岚点了点头,反身从背后的包里掏出电话,按了几个号码,然后放在了耳边,过了一会儿,只见纪芳岚媚然一笑,说道:

“您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纪芳岚……啊哈,您记得我啊……您不要激动,我这边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问您准备好了没有,我寄给你我明天的行程安排您记清了吗?万一我们走差了,您可就亏……呵,比自己的生日记的还清啊,这就好……

不!您不用准备避孕措施,我自己会准备的……嗯,洗不洗澡随您便……什么?您的阳具有异味啊,没关系,我们性服务员是不会嫌弃您的,您想怎么……口交?可以啊,您放心吧,您那时就是向我嘴里尿尿都行,要是我的服务态度不好,您可以投诉我啊……嗯,服务从明早九点到晚五点,您要记清啊,嗯!再见。”

说完,纪芳岚就挂上了电话,而这时单玉环也拿着手机从屋里走了出来。只不过表情有点凝重。

纪芳岚见状关切的问道:

“玉环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单玉环坐到椅子上一拍桌子,醒目圆瞪的怒道:

“哼!刚才给两个客户打了电话,一个答应让我明天进行服务了,另一个却不接我的电话,看来是吹了,究竟是谁在抢我们的生意?!让我知道非扒他的皮不可。”

单玉环这么一怒,屋里的气氛登时就凝重了,为了缓和气氛,我连忙打哈哈道:

“单小姐,你别担心,我们市场调查科正在调查这件事呢,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了……对了,芳岚,你明天的行程安排能给我看看吗?我很好奇呢?”

纪芳岚闻言一愣,然后打开背包,调出了一个文件,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

亲爱的陈先生:

以下是我明日的行程,您可以根据您的兴趣,随时来强暴我。

9点整 我会达到中心花园,进入女厕第二隔间。您可尾随我进入,然后对我进行强暴,如果在这间厕所进行,我不会叫喊,只会挣扎,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请谅解。

9点30分 我将进入中心花园的清风洞,此处偏僻,人迹罕至,如果在此处强暴我,我既会叫,也会挣扎,不过如果想制止我的叫喊,可以用东西塞住我的嘴(内裤,袜子都行)

10点整我会从中心花园骑自行车赶往郊区,期间会路过一个小树林,非常隐秘,我会走到里面尿尿,您可以趁我尿尿的时候扑上来强暴我,而且该树林有很多树藤,可作为您虐我阴唇时使用的工具。

10点30分,我将在郊区旁的一个小池塘里裸泳,如果您喜欢水战的话,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还可以在水里为您口交,这是个不错的体验。

11到12点是午饭时间,因为实在找不到没人的饭馆,所以不建议您在这个时间袭击我,因为有被捕的危险。

12点到下午1点是午睡事件,我会在郊区的废弃的一家工厂的车床上睡觉,门口有红手绢作为标记,如果您喜欢迷奸睡女孩的话……尽管来吧。

下午1点半,我将进行第一次换装,着水手服,然后按您的要求,我会去东街自来水厂建筑工地的水泥管里自慰,我会向东分开大腿,你可以坐在东面的水泥管上用望远镜欣赏,如果您忍耐不住的话,可以随时扑过来。

2点整 我会去费尔娜酒店2011房间,在房间内跳裸体健美操,房间门没有锁,我会背对门口,您可以透过门缝偷看,也可以直接从后背袭击我,而且在床底下好各种性工具,如果您感兴趣,可以用来调教我。

2点30运动过后我会去浴室沐浴,如果你错过了上午在池塘袭击我的机会,现在可以扑过来。

沐浴过后,我会去酒店对面的政府图书馆看书,我坐在向阳的位置,而我对面的位置也已经为您订好了,我没有穿内裤,如果您对观察女孩的阴唇感兴趣的话,可以从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钟后我会去一趟厕所,而厕所是有隔间的,您应该知道这是给您发泄的机会……

3点整我将进行第二次换装,网球装,我会去酒店旁边的网球场打网球,你可以冒充教练来跟我搭讪,当然,我不会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讪我保证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网球的时候,我也是不穿内裤的,你可以观察一下,女孩在运动时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

打完网球后,我会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说要送送我,我当然会答应,等到了更衣室里就可以将我按在椅子上,强暴我……

3点30分我会乘车去滨海城市海滩晒太阳,您可以开车跟着我。我会穿着您喜欢的蓝色三点式比基尼,在海滩上挑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躺下.

您可以过来搭讪,也可以要求为我涂太阳油,当然,我都会答应,而且如果在给我涂太阳油,抚摸我身体的过程中您兴奋起来了,可以随时压到我身上,将您的阳具插进我体内来宣泄。

4点整我会从海滩回来,到公路上搭车,而你可以开车来接我,我会假装不认识你,上您的车(而且只上您的车),然后您就可以在车里,也可以将我载到你喜欢的地方然后肆意淫辱我(但请不要在汽车移动时跟我做爱,我很怕。)

4点30分,服务结束,我们回到宾馆结算一天的服务费用,当然,在这半个小时内我可以提供一些额外服务,比如舔脚,喝尿等等。

以上就是我明日的行程,谢谢您雇我为您提供服务,祝您明天在我的身上过的愉快。

“张大哥,你那又翘了!”

正当我因为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联翩的时候,大少爷那讨厌的不和谐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我根本就没低头去看,因为我自己感觉我的弟弟已经快撑破裤子了。

我抬头一看,纪芳岚正捂着小嘴嘻嘻的笑着,我顿时大感尴尬,于是一边将行程递给纪芳岚,一边说道:

“纪小姐,你、你别笑我,任何男人看到这个行程都会是这种反映,对了,这个行程是谁帮你定的,文笔很差,而且用词露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还没等纪芳岚回答,一个语气寒霜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是我,怎么样?”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单玉环正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我,只见她冷冷一笑道:

“小子,竟敢说我文笔差,告诉你,我可是博士学历,虽然不是文学系的,但也自信写的不差,有本事你写个比我这更刺激的文章出来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一定这话,我立刻闭嘴,开始低头吃饭。

唉,人家都说欢乐的气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坏气氛一人足以,因为单玉环的一单生意泡汤,于是饭桌上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语,只知闷头吃饭。

于是欢迎会变成了丧葬会,大家都愁眉苦脸的。晚饭也在一片郁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饭后,纪芳岚和单玉环开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帮忙,没想到纪芳岚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后端着盘子对我微微一笑道:

“张先生,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爷先去洗澡吧,玉环姐心情不好,今晚咱们早点开始……嗯,那个吧。说不定那样一来玉环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

还没等我回话,只听旁边爆出一声欢呼,我大惊之下猛一回头,发现我旁边的椅子空荡荡的,而且一张餐巾纸正轻飘飘的从空中向椅子上落去。

还没等餐巾纸落到椅子上,浴室里就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哇嘞!没想到大少爷的动作竟然如此神速——物还在,人已飞!几近移形换影,真是神乎其技啊!!

就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纪芳岚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而单玉环也叹了口气,端起一个盘子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小子,既然芳岚都这么说了,要是今天晚上你们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们的好看。哼!”

说完,也扭着蛮腰进了厨房。

既然她们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大少爷已经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不是我走的慢,实在是因为大少爷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当我也洗完澡,刚推开浴室的大门走出来,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大少爷分着大腿,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阳具上涂抹一种液体。

还没等我问,只见大少爷一把抓住旁边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脸惊慌的望着厨房。

“咦?你们都已经洗好了,挺快的嘛。”

单玉环和纪芳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来她们也收拾完毕了,但是她们似乎没见到大少爷刚才的动作。

“啊哈,姐姐们差遣,怎么敢不快呢?”

大少爷一边打哈哈,一边向我使眼色,告诉我不要告密,我会意的闭上了嘴。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搂旁边纪芳岚的肩膀说道:

“那好,我和芳岚妹妹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陪你们玩那个,趁这段时间你们俩把窗户关上,灯打开,然后再把地毯卷起来,铺上点报纸,我可不想等会让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贵的地板弄脏。”

说完,便拉着一脸尴尬的纪芳岚上了楼。

大少爷是行动派,闻言立刻窜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关窗户,挪茶几,铺报纸,推沙发,我想帮忙都来不及。

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变成了空荡荡的报纸世界,这时,只见大少爷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长满阴毛的阳具。一屁股坐到了报纸上,喘着粗气说道:

“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好了,张大哥,你也别围毛巾了,坦诚相对才是真男人啊。”

我闻言想想也是,于是苦笑一声,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报纸上,然后好奇的问道:

“大少爷,你刚才向你小弟弟上涂的什么东西啊,不会是春药吧。”

大少爷一听,神秘的一笑,然后从沙发上拿出那瓶药水,低声说道:

“嘿嘿,张大哥,这是我老爸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剂——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要把它涂在鸡鸡上,然后插入女性的体内,上面的药剂就会刺激女性的子宫壁,使女性产生仿佛过电般的性快感,玉环姐不是心情不好吗?我要让她们欲仙欲死,怎么,张大哥,你也涂点试试。”

说完,便将瓶子往我这边递过来,我一见,连忙大惊道:

“慢!我自己来,我没兴趣让男人摆弄我的阳具。”

大少爷一听,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然后将瓶子扔到我的怀里,一脸扭曲的说道:

“当然是你自己来,本少爷也没兴趣摸男人的阳具,呕。”

我闻言苦笑了一声,拿起怀里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吐了涂了一点在自己的阳具上,除了有点清凉之外,没什么其他的感觉,于是我好奇的问道:

“大少爷,这个东西对男人那里有害吗?”

大少爷一听,哈哈一笑,说道:

“放心吧,这是纯植物提取的,不但对男人无害,而且……。”

“嘻嘻!你们倒是脱得挺干净啊!”

还没等大少爷把话说完,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和大少爷扭头一看,顿时被楼上的美景惊呆了:

只见美艳不可方物的纪芳岚和单玉环各穿着的真丝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着我们。

纪芳岚穿着一身席地的橘黄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她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已经被高高的盘起,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粉脖,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睡衣,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显得充满诱人的神秘美感。

相比纪芳岚的神秘,旁边的单玉环就刺眼多了。

她的睡衣样式完全不同,大胆的单玉环在自己雪白的娇躯外面罩了层黑纱,露着雪白的肚脐眼,里面穿着镂空的黑色吊带内裤和黑丝胸罩,而且镂空的非常厉害,竟然连乳头和下阴都能较透过黑丝清晰的看到,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

“张、张大哥,你又翘了。”

“大、大少爷,你也翘了。”

我们两个男人挺着阳具,呆呆的望着楼上的美景无法自拔。

单玉环见到我们两个男人的反应非常满意,媚然一笑,拉着纪芳岚的手轻移玉步,缓缓的走了下来,然后抱着纪芳岚在我们身边轻轻的躺下。

玉体横陈,我和大少爷竟然看呆了的没有动作。

单玉环看出了我们眼中的痴迷,于是媚然一笑,伸出玉指轻轻将将肩膀上的黑纱拉下,然后侧卧娇躯,露出雪白的大腿,耸着白嫩的肩膀,向我们一勾手指,媚然笑道:

“来呀,扑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本事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只听大少爷一声大喝,挺起阳具就扑了过去,伸出巨爪向单玉环的胸前一抓,撕拉一声,便将单玉环胸前的黑丝胸罩扯个粉碎,于是,单玉环那一对洁白如玉,丰满圆润的乳房就弹了出来。

“哎呀,我的桑扶兰内衣!大少爷你要赔……啊呜?”

还没等单玉环发声反对,大少爷一把就抱住了她,一边伸出手掌拼命捏着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边把就贴上了她的樱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头在她的樱唇里拼命的搅动并吸允她的唾液。

被大少爷强制舌吻了一会,单玉环满脸通红的抱着大少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开,娇喘吟吟的说道:

“大、大少爷,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让我呼吸啊?!啊!你要干什么?啊!——”

还没等单玉环将话说完,大少爷便拦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边向沙发走去。

到了沙发跟前,大少爷一摆手,竟然将单玉环倒着放到了沙发上。

单玉环脑袋顶着沙发,一双修长的玉腿朝天,还没等她那明白怎么回事,大少爷握着阳具在她的脸颊上拍两下,然后向她的嘴里一挺,阳具便末入了单玉环的嘴里。开始并命抽插她的嘴巴.

单玉环这时终于会意,于是只好尽量张着樱唇配合,而大少爷上半身也不闲着,捏住单玉环雪白大腿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一把拨开单玉环的真丝内裤,伸出舌头拼命吸允她的粉嫩阴唇。

口含阳具的单玉环秀眉一皱,一丝荡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她舔弄的更厉害了。

正当我被眼前这盘肠大战欲火沸腾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触摸我挺立的阳具。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洁白的玉足在用脚趾逗弄我的阳具,我侧过头一看,发现春情荡漾的纪芳岚正侧卧着娇躯,玉乳轻浮,眼含春水的望着我,看来她也被眼前的春宫引的意乱神迷。

只见纪芳岚咽了一下口水,一边用白嫩的脚掌轻轻的撩拨我阳具,一边娇喘吁吁的对我说道:

“张、张先生,难、难道您只喜欢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纪芳岚白嫩的脚脖子,用力将她拉到了身下,然后猛扑了上去。

一阵芳香扑面而来,我的神经一阵迷乱,而身下的温香软玉非常体贴的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阳具,然后轻轻的分开了裹在轻纱里的雪白美腿,盘住了我的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摩擦我的阳具,一边玉脸绯红的说道:

“来吧,张先生,让,让我这里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热而坚挺的热情吧。”

欧耶!我来了——!


性奴隶服务公司】(18—19)
第十八章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肢大开的躺在一个空荡荡,白茫茫的一片空间里……



我这是在哪?怎么什么东西都消失了?

我大惊之下低头一看,呼,还好,我的身体还在,只不过浑身赤身裸体的一丝不挂,不但如此,而且我的阳具还昂然挺立着。

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勃起,这让我感到很丢脸,于是便想伸手将阳具按回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四肢竟然动不了,我明明看见胳膊就平放在我的两边,可我竟然指挥不动它们?!

我开始扭动身躯,可是大开的四肢跟我的胳膊一样,不听我的使唤了。

我瘫痪了吗?不!!我还年轻!!我不要这样!

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阳具消失了,不,准确来说是被一个东西给遮住了。

那是一个阴唇,非常美丽的阴唇,这个忽然出现的稚嫩美丽的女性的阴唇套住了我的阳具。

渐渐的,以这个阴唇为中心,开始向四面扩散性增长出白嫩的皮肤。

有着精致肚脐的洁的小腹形成了,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出现了,跨在我的腰际。皮肤继续往上增长,一对浑圆饱满,两颗仿佛能挤出汁液的丰满乳房像水蜜桃一样从美人的胸前长了出来……。

是个女人的身体!从套着我阳具的阴唇上长出了一个女性的裸体!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渐渐出现我的身体上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体,就在这时,美人的胳膊已经长了出来。

只见这两条白藕般纤细的胳膊忽然一伸,一双玉掌顿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就想是被一个铁箍给锢住了,顿时感觉呼吸极为困难。我没想到这双小手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想挣扎!可是我的四肢依然不听使唤。我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脖子上的玉掌越收越紧……。

这时,一阵熟悉的凸状物挤压摩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挣扎着眼睛向下一看,原来我身上的玉体竟然上下摆动,开始用她那美丽的阴唇套弄我的阳具。

伴随着阵阵穿刺女体的刺激感感从下体传来,一个荡人心魄的磁性女音传到了我的耳边:

“呵呵……愚蠢的男人……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错吧。”

我惊讶的抬眼一看,发现我身上的女体已经长到了下巴,一个女人殷红的樱唇出现了。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害怕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马上就要出现了,就在我惊慌而无助的望着身上的女人的时候。这个樱唇又说话了:

“哼,卑贱的男人,竟想染指我肖蕾神圣的躯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在我的魔性之躯下极乐而死吧。

来吧!更用力的挺动!更用力的穿刺我吧!当你将精液射到我体内的那一刻,就是我夺取你灵魂的一刻,啊哈哈哈——”

身上这个美人发出魔女一般勾魂摄魄的荡笑声,然后更加用力的上下摆动她那纤细的腰肢,她的阴唇和我的阳具随着交合的拍击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一股热气直冲脑后,我知道我要射精了!

不!我不想死!我要杀了你!

……

“张……张,先,先……呀,啊”

一阵娇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登时睁开了眼睛——

只见玉脸惨白的纪芳岚赤身裸体,分着雪腿跨坐在我的身体上,我的阳具插在她的肛门里,而我的双手竟然掐着她那纤细的脖子,纪芳岚握着我的手腕,已经被掐的眼睛充血,口水直流了。

她娇躯上的纱衣已经扯成了碎片,淋漓的香汗顺着她洁白的脖子,流经丰满白嫩的玉乳,划过纤细的小腹,在我和她那迷人的下阴交合处汇成了一滩水迹。

我一见大惊,连忙松开了双手。

我一松手,纪芳岚娇躯一软,啪嗒一声便将软玉温香的裸体伏在了我的胸膛上。开始咳嗽起来。

我的胸膛上感觉到了来自纪芳岚那对丰嫩乳房的挤压和她娇躯百分百的紧贴刺激感。一阵销魂的电流传进了我的脑海。

不过我没时间享受这温香软玉,连忙轻轻的捧起胸前玉脸焦急的观察。

只见纪芳岚那精妙绝伦的玉脸上梨花带雨的挂着几行清泪,而且嘴角边还有一些晶莹的唾液,一副惨遭凌虐的可怜模样,见到我在看她,纪芳岚一边咳嗽,一边伏在我的胸膛上楚楚可怜的说道:

“咳、咳、张、张先生,刚,刚才我快被你掐死了,你喜欢在做爱时掐女孩的脖子吗?”

我闻言顿时大惊,连忙抱住她的肩膀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芳岚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她的双眸里也放出一丝不解的目光。只见她轻皱峨眉,一边轻抚摸我的脸颊,一边眼含秋水的望着我说道:

“咳,我也不知道,刚才您躺在沙发上,叫我坐在你身上肛交,可是我刚将您的阳具插入我的体内,您就忽然晕过去了。

大惊之下我低头想去听听您的心跳,没想到,您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还提着我的脖子,让我的身体上下摆动,让我的肛门去套弄您的阳具,咳咳,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凌虐,咳!咳差点死掉。”

望着眼前的楚楚可怜的纪芳岚我真是悔恨交加,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还是轻轻拍着她的雪背安慰道:

“对不起,芳岚,我刚才……。”

“呀啊!——臭小子!你,你怎么了!不!不要再踩了——我要断气了,呀——”

正在我安慰纪芳岚的时候,一声哀号从我旁边响起,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场更惨无人道的兽行在上演着。

只见赤身裸体,只有腰间缠着一块薄纱的的单玉环被大大少爷按在地上,大少爷坐在她那雪白的小腹上,双手拽着她那一双藕臂,正挺着一双大脚,将肮脏的大脚掌贴在单玉环那精致的脸颊上来回挤压踩弄。

大少爷时而用长满老茧脚趾伸进单玉环的嘴里抠弄,时而用脚心在单玉环的小脸上来回摩擦。

而单玉环则无奈的左右摇摆着脸蛋,躲避大少爷的脚掌的侵袭,樱唇里的唾液被大少爷用脚趾挤出来,后又被大少爷用脚掌抹的满脸都是,真是狼狈极了。

而大少爷则满脸通红,眼眶充血,坐在单玉环的小腹上,一边不顾单玉环的求饶恶狠狠的踩踏她的玉脸,一边疯狂的说道:

“让你管我!让你管我!以为是我姐就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怎么是好的时候,骑在我身上的纪芳岚忽然盈盈的说话了:

“先、先生,大少爷现在疯狂的表情跟刚才你掐我的表情好相似啊,会不会他也……。”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忙握住身上美人雪白的蛮腰,将她抱了起来。

“呀!先生!先别抱我起来,我会……呀——!扑哧!。”

纪芳岚的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将纪芳岚从我的阳具上抬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阳具刚刚离开的她的粉嫩窄的肛门,只见身上的纪芳岚峨眉一皱,双臂猛的抱着我的胳膊,雪白的娇躯一震痉挛,她那美丽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

扑哧一声,一股激烈而晶莹的淫水从纪芳岚的阴唇里喷了出来,直接就淋到了我的阳具和小腹上。

我目瞪口呆的抱着纪芳岚,望着还在我手掌中不停痉挛娇躯的不知为何她会这样。

纪芳岚见我放着她,一边抖着娇躯,娇喘吟吟的享受高潮的余温,一边满脸红霞的对我说道:

“呼,对、对不起,张先生,我每次被男人凌虐后都会潮喷,刚,刚才被你掐的时候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本,本来想先冷静一下,再,再从你身上下来的。”

我望着纪芳岚的那不停闭合的湿漉漉的阴唇愣住了,我早就知道纪芳岚有点被虐待的体质,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连掐她的脖子都会让她高潮。

“呀唔——啪!啪!”

一阵沉闷的低音声和拍击皮肉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抱着纪芳岚扭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坐在单玉环的身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掌整个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并同时用手掐住了她的秀鼻。

被大少爷压住的单玉环动弹不得,只得用玉手去拍击大少爷的臀肉,示意他快松开她。

窒息使得单玉环满脸赤红,双眼翻白,洁白诱人的玉体在大少爷身下激烈的痉挛抖动,被憋的香汗淋漓。

而我发现从她的塞满大少爷脚掌的嘴角里流出了一丝鲜血,显然她的牙齿咬破了大少爷的脚掌,

可是压身上的大少爷就像中了邪,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不顾身下单玉环的濒死状态,眼睛充血的继续将脚掌塞进单玉环的口中,那情景真像一个野兽。

“唔——扑哧!”

只见大少爷身下的单玉环美目一瞪,那双修长的美腿一阵抖动,扑哧一声,一股腥黄的尿液就从单玉环那不停颤抖的两条雪腿间的薄纱里喷了出来,直接喷洒到她那双正在向后蹬踏的美丽玉足的脚面上。

遭了!她竟然被憋的失禁了,再不去救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想到这,我不再犹豫,连忙抱住身上纪芳岚那雪白的蛮腰,将她的玉体侧放到了沙发边上。

然后站起身子,离开沙发,跑到大少爷身边,照着大少爷的肩膀就是一脚重的。

大少爷的身材比我小,所以我一脚就将他从单玉环的小腹上踢了下来,他那只脚掌也从单玉环的嘴里拔了出来。

“恶——!”

大少爷的脚一离开单玉环的嘴,单玉环立刻翻转赤裸的娇躯,瞪着双目,双手撑地的对着地面吐了起来,吐出了很多带有刺鼻味道的东西。那情景真是狼狈不堪。

但是单玉环居然第一时间就可以爬起来吐,这就说明她的生命力还很顽强,于是我也松了一口气,知道她的生命没危险了。

而大少爷挨了这么一脚,似乎也正常了。

只见他就地一滚,砰的一声脑袋就磕到了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清醒过来:

“啊哈哈哈!我要兽性大发——咦?我怎么了?”

就在大少爷晕晕乎乎的光着屁股,握着脑袋蒙蒙隆隆找不着北的时候,单玉环已经停止了呕吐,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然后一边将嘴里的脏东西吐出来,一边叫骂道:

“呸、呸、呸!好臭!这大少爷平常都不洗脚的吗?!哪有这么玩女人的,想奸杀我吗?!!嗯?”

单玉环低头一看,发现一股腥黄的水迹正从她残破的纱裙里流出,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根缓缓的流到了地上,应该是刚才喷出的尿液有一部分储存在了她的阴道里,现在她站起身,因为重力关系所以流了出来。

望着自己美腿上流下的这个黄色的水渍,单玉环那被大少爷踩得肮脏不堪的玉脸登时一沉,然后望着大少爷蹲在地上那呆呆的背影,咬着银牙恨恨的说道:

“混蛋……竟敢害本姑娘失禁……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裸着娇躯气鼓鼓的就向大少爷走去,因为她没穿衣服,所以我清晰的看见她一边走,美丽的肌肤一边抖,显然不是因为冷,而是气的。

大少爷还懵懵懂懂的趴在地上,揉脑袋呢,单玉环走到他的背后,杏目一瞪,玉足一抬,照着大少爷的屁股就是一脚。

而且单玉环这一脚还踢的很准,在踢他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单玉环的一只脚的拇趾深深的陷入了大少爷的肛门里……。

“嗷呜——好痛!我的后门!谁他奶奶的……。”

肛门被击中,大少爷登时痛的泪流满面,大声尖叫了起来。

只见他一边捂着屁眼,一边骂骂咧咧的转过头来。

见到站在他身后的是玉面寒霜,裸体俏立的单玉环,愣了一下,讷讷的说道:

“玉、玉环姐?是你?你为什么踢我?还,还有,你的脸怎么那么脏啊?”

单玉环一听,登时峨眉一翘,火冒三丈,只见她一扭蛮腰,美乳一抖,抬起玉足再次向大少爷踢去,而这次,是照着大少爷胯下那依然挺立的阳具去的。

大少爷一看玉足来袭,反应还算机敏,只见他双手向下一挡,便挡住了单玉环的撩阴腿,然后大少爷顺势握住单玉环白嫩的脚脖子向下一拽,单玉环身形不稳,娇躯向前倒去。

而大少爷则趁机张开双臂,向前一抱,于是单玉环那白嫩诱人的玉体就再次被大少爷抱了个满怀。

被大少爷抱住的单玉环依然羞愤不平,拱着白嫩的玉体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而且还用贝齿去咬大少爷的肩膀。

大少爷没办法,只好抱着裸体的单玉环向前一倒,将她那美丽的身体死死的压到了沙发上。

单玉环并不服气,依然在他的怀里依然不依不饶的,拱着娇躯挣扎。

心急中的大少爷用粗壮的大腿敲开单玉环那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等到自己的粗腰全部挤进单玉环的下体,然后握着阳具向她那分着的,稚嫩的阴唇一挺……扑哧!

“啊呀——”

被大少爷的阳具刺入下体,只见单玉环忽然娇玉脸一白,一双分着的雪腿登时一阵抖动,单玉环凄厉的惨叫一声后,一丝红霞就布上了她的脸颊,娇躯登时就瘫软了下来。

大少爷将阳具插入到单玉环的体内后,皱着眉头舒爽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腾出一只手,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放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一边叹道:

“呼,玉环姐,你今天下面特别的紧呢,以前上你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难道你又进行什么性训练了吗?”

单玉环下体插着他的阳具,大开着美腿被大少爷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单玉环的娇躯就好像忽然浑身瘫痪似的,一动都不动。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单玉环满脸红潮而又愤愤不平的望着大少爷说道;

“哼,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下体被训练成男人用阳具突然刺入,就会因为阴道壁受刺激而暂时浑身酸麻,你老爸不是管的你很严吗?这种商业秘密你怎么知道?”

大少爷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单玉环的乳房,让她的身体继续保持酥麻的状态,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嘿嘿,我毕竟是公司的大少爷,虽然我老爸管的严,但是我想知道的事,还是能够知道的,嘻嘻,继续吧……咦?”

就在大少爷话音刚落,一手握着单玉环雪白的脚脖子,一手伸进她那残破的丝裙里揉捏她的阴唇和自己阳具的结合部,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将手指掏出来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沾满了血。

大惊之下的大少爷连忙掀开单玉环的残破丝裙一看,发现鲜血是从单玉环的阴道里流出来的,于是指着那沾满血迹下阴,目瞪口呆的望着身下的单玉环讷讷的说道:

“玉、玉环姐,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的阴道被我刮出血了。”

单玉环表情似乎很痛苦,只见她咬着樱唇抬头望了望自己下阴,然后伸出玉臂抵住大少爷的小腹,颤巍巍的说道:

“不,不是刮出血的,是处女膜被你捅破了,你,你先把阳具拔出来,等会再做,刚破身,我下面好痛啊。”

“什么?处女膜?!!!”

一听这话,大少爷顿时诧异的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只听他不可思议的问道:

“玉、玉环姐,你,你不是夸口你的阴唇含过千万阳具吗?光被我上就不下二十次,你怎么还有那东西?”

单玉环分着一双雪腿跨在大少爷的腰间,搂着大少爷的脖子坐了起来,然后一边伸出玉指,捏着大少爷的阳具根部想将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拉出来,一边皱眉娇喘道:

“呼,这是工作需要做的假的,你快将它拔出去,我有事跟你……。”

“呀哈!我知道了!”

还没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只听大少爷一声欢呼,握住单玉环的一只椒乳就将她重新按回了沙发上,然后握住单玉环的雪白的脚脖子大大的分开,被残破丝裙遮住的下阴就再次对准了大少爷的阳具。

大少爷就像见血就疯的鲨鱼,不等单玉环回答,拽着她的裙子,腰部用力向单玉环两腿间的粉嫩的阴部一挺,扑哧一声,阳具便再次深深的刺入了单玉环的阴道。

“呀啊——”

下体被大少爷用阳具这么一刺,只见单玉环玉脸一白,惨叫了起来,双目顿时流出了眼泪,看来刚刚的破身的下体真的很痛,否则性经验丰富的单玉环不会流眼泪。

可是大少爷似乎并不怜香惜玉,不顾单玉环的痛苦的低吟,握住她的一双雪白的小脚,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阴道,一边插,还一边欲生欲死的说道;

“哇,真紧啊,我还是头一回有这么爽的感觉,以后我接管公司一定要,哦,要作为重点项目。”

虽然此时单玉环那美丽的下阴还被她块残破的丝裙朦朦胧胧的遮着,让我无法清晰的看到阳具进出单玉环阴道的样子。

但是从大少爷每次挺进的时候,从单玉环的裙底都会传来响亮的啪啪声,我知道,那是大少爷的抽插单玉环时,阴囊拍击到单玉环臀部发出的。

每次啪声响起,单玉环都会闭上双眸,紧皱峨眉,那双盘在大少爷腰间修长洁白美腿都会因胯间的撞击而痉挛一下。

有几次痉挛过后,痛苦的单玉环似乎想将自己那双美腿闭合起来,以减轻来自下阴的痛苦,但是每次想这样做的时候,大少爷都非常恶毒的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大大的分开,迫使刚破身的单玉环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鞭挞。

就在我心疼单玉环,准备上去在给大少爷一脚的时候,忽然发现情况变了。

因为我看见单玉环的娇躯不再痉挛了,她的脸色也不再痛苦了,反而一种迷离朦胧的神色充满了单玉环的双眸,一丝娇红撒上了她的双颊,这是欲火升腾的表现,单玉环主动分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盘住了大少爷的腰肢,去迎合他的抽插。

看来单玉环说的是对的,她们这些性服务员都被调教成对男人的阳具非常敏感,只要有阳具刺入她们的下阴,她们就会欲火蒸腾,很快进入状态。

否则按照单玉环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大少爷,更别说是迎合他的交欢了。

既然如此,本来我不想去打扰她们的盘肠大战,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否则我内心不安。

于是我走到这两条肉虫旁边,心有余悸的低声对大少爷说道:

“大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咱们俩会忽然兽性大发呢?”





第十九章

大少爷正握着单玉环的一只玉乳,舔舐上面殷红的乳头,听到我的问题一愣,抬起头望着我说道:

“什、什么?什么发疯?”

大少爷停止动作,压在身下的单玉环立刻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凤目中的迷离淫靡之色顿时一扫而空,见到大少爷还压在她身上,顿时羞愤异常。

于是攒起玉腿,用白玉般的脚掌顶住大少爷的小腹用力一蹬,一下子就把大少爷从自己的娇躯上踹开了,大少爷猝不及防,身子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向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环绕在单玉环蛮腰间的残破丝裙。

于是只听“撕拉”一声,在大少爷倒地的一瞬间,单玉环那残破的丝裙也被从她那雪白的蛮腰上扯了下来。

这是单玉环娇躯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现在,单玉环真的变成了一丝不刮,玉体横陈的裸体美人了,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两腿间的那精致粉嫩的阴唇有些红肿,还带着血丝,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残。

但单玉环顾不上这些,只见大少爷的阳具一离开自己的下体,一个翻身,白鱼般灵巧的就从大少爷的身下滚了出来,然后赤裸着娇躯,掐着腰愤愤不平望着大少爷。

大少爷见身下的单玉环竟然像泥鳅一样溜走了,于是一愣,拿着手里的残破裙子摆了摆,转头望着单玉环讷讷的说道:

“玉环姐,干嘛跑开了?我还没射呢?来嘛,再让我插两下”

单玉环裸着玉体掐着腰,杏目圆瞪的望着大少爷大骂道:

“你就知道插我,快说!刚才为什么要奸杀我,不说清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上!”

说完,一扭蛮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一双裸露的二郎美腿,恶狠狠的望着大少爷。

虽然单玉环的表情很吓人,但是我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发现又一丝晶莹的淫水从她那窄小的阴唇里分泌了出来,显然刚才大少爷的阳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怀疑单玉环说从不让他上这句话。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洁白的藕臂从我背后搂住了我的腰部,紧接着两团绵软粉嫩的肉团挤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于是反手一搂,一个柔嫩光滑的玉体就出现在了我的怀里。

赤裸的纪芳岚柔顺的偎在我的怀里,然后一边抚摸我的小腹,一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先生,他们怎么了?我们不做了吗?”

我轻轻的拍了拍纪芳岚的光滑紧俏的臀部,说道:

“当然要做,只不过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说完,便继续搂着纪芳岚看着面前的两人。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来嘛~玉环姐,在让我干几下吧”

说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爷便悄悄的把手向单玉环的那雪白的脚腕抓去。

单玉环见大少爷贼心不死,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于是抬起裸足,照着大少爷伸来的手掌,一脚就踩了下去。

“哇呀——,玉环姐!干嘛踩我啊!”

单玉环的玉足不偏不倚,刚好踩中大少爷的手背,大少爷惨叫一声,收了回去。单玉环盯着大少爷,恶狠狠的盯着,那表情显然在说: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么简单了。

大少爷一边揉着手背,一边满脸委屈的望着眼前这个裸体美人说道:

“玉,玉环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你问张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忽然一闪,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于是问道:

“大少爷,是不是刚才你让我涂在阳具上的那瓶药水有问题?”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楞了一下,然后扭转裸躯,恶狠狠的向旁边的大少爷问道:

“什么药水?你又往你那子孙根上涂什么了,拿来我看!”

“冤枉啊,玉环姐,只是普通的……”

本来大少爷还想再辩解几句,但是看到单玉环那玉面寒霜的样子,吓的顿时把话咽了下去。

然后垂头丧气的说道;

“真的没什么,我拿给你看。”

说完,大少爷便乖乖的用单玉环的纱裙遮住自己的胯间,从旁边的沙发上拽过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拿出那瓶药水,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委屈的说道:

“真的,这瓶女性性荷尔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药,我只是的想让你们两个快乐。”

单玉环伸出玉臂,接过药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峨眉顿时皱了起来。

我以为单玉环生气了,于是搂着纪芳岚打圆场道:

“对不起,单小姐,我应该阻止他的。”

单玉环裸着身体,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因为有的客户喜欢欣赏性服务员的连续潮喷,所以女性荷尔蒙经常被客户用到我们身上,我们对它太熟悉了,这不是女性性荷尔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么?!黑……黑天使!!”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大惊失色,我明显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阳具顿时缩了回去。显然这个名字让他不寒而栗。

还没等我问话,忽然感觉身边的赤裸的纪芳岚轻轻的依进我的怀里,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张先生,黑天使原来是我们公司研制的一种男用春药,据说这种春药能够激起男性最残暴的一面,本来是作为客户对我们进行性虐待时的助性剂使用的。

但是这种药剂的效果太强了,在第三淫女监狱,实验员吞服药剂后在那些淫女囚们的身体上进行可行性实验时,竟然在兴奋中失手虐杀了三名女囚。

最后那个实验员也因癫狂撞墙而死,这是我们公司创建以来最大的丑闻。最后经过调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强造成的,所以被列为禁药了。”

我一听,顿时浑身冒冷汗,于是我的我的阳具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

裸坐在一边的单玉环显然看到了我胯下的变化,于是冷笑一声,讥讽道:

“哼,算你们两个幸运,今天只是涂在阳具上了,要是喝下去了,我估计今天咱们全都得完蛋。”

说完,不顾目瞪口呆的我,转头用裸足踢了一下吓得呆坐在地上的大少爷,然后杏目圆瞪的说道:

“喂,大少爷!这瓶药你是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应该早都被销毁了才对。”

大少爷肩膀被单玉环裸足踢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了:

“是,是我姐开车接我时,我从她后备箱的一个药箱里顺手抄来的,我,我姐说这是从日本总公司带来的药。”

单玉环一听,脸色更凝重了,只见她望着手里的药瓶不无担忧的自语道:

“沈经理带来的那箱助性药已经有一部分发下去了,那箱里只有这一瓶药装错了呢?还是整箱都……。”

说到这,单玉环猛地站起赤裸的娇躯,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拉出一条卫生纸,然后分开雪腿,将卫生纸贴到胯间那粉嫩而红肿的阴唇上,一边擦拭着自己阴唇和大腿根上的的尿迹和血渍,一边脸色凝重的说道:

“不行!我的立刻回公司检查一下那箱药物,要是都装错了,万一客户在对我们性服务员们进行性虐待时用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然后说道:

“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即使到公司也得后半夜了,再说,晚上估计也没人会用,明天再去吧,明天我开车带你去。”

单玉环经自己的下阴擦干净,然后将手里卫生纸向地上一丢,弯腰捡起沙发上的毛毯,用它一边裹住自己的洁白的娇躯,一边说道:

“不行,不能有侥幸心理,否则后果很严重,不论多晚我都要去,今晚就让芳岚陪你们玩吧。”

说完,扭转娇躯就向楼梯走去,显然是想上楼去穿衣服。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一见,顿时蹿了起来,然后上前一把抱住单玉环的蛮腰,然后一边用自己的阳具在单玉环那洁白的小腿上蹭,一边开始撒泼打滚:

“不!我还没有射精,玉环姐,我今晚发誓要在你体内射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不能!”

单玉环无法抽身,于是一脸苦笑的望着身下的大少爷说道:

“大少爷,今晚我真的有事,让芳岚陪你们吧,我明天再……。”

“不!不行!你不让我内射我就不起来,我今晚就赖在你身上。”

“不行,你快松手,我要踢你了。”

说完,把单玉环杏目圆瞪的狠狠的望着身后的大少爷,但这次大少爷似乎是欲火攻心,居然不怕单玉环的威胁,将她的小腿抱的更紧了。

就在单玉环和大少爷彼此互不相让,相互拉扯的时候,我怀里的纪芳岚微微一笑,望着单玉环说道:

“玉环姐,你就跟大少爷做一次吧,否则你们这么拉拉扯扯的岂不更费时间吗?”

正皱着峨眉跟大少爷较劲的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一抬头,可不是,挣扎这会功夫,时间又过去十几分钟了。按照一般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自己顺从的话,说不定早就结束了。

想到这,单玉环的娇躯停止了挣扎,咬着樱唇转头对大少爷说:

“好了!大少爷!算你厉害,我让你上一次,你快松开我。”

大少爷一听,顿时大喜,连忙松开了单玉环的娇躯。

单玉环从大少爷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边捏着自己被勒疼的柔嫩肩膀,一边皱着峨眉向沙发走去,等走到沙发跟前,一转娇躯,望着大少爷郑重的说道:

“大少爷,记住,我只能让你上五分钟,五分钟一过,无论你射不射精,我都要离开。”

说完,单玉环抓着自己胸前的毛毯向下一扯,于是她那副精妙绝伦的裸体便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裸着白玉般娇媚身躯的单玉环大方往沙发里一躺,向着我们缓缓的张开她那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

单玉环顺着腿弯向下伸出玉臂,绕过雪白的大腿根部,用玉指缓缓的拉开她自己那粘连着一丝淫水,美妙殷红的阴唇,一边望着大少爷冷艳异常的说道:

“好了,大少爷,扑上来吧,记住,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计时开始,一、二、三……。”

大少爷一听,深吸一口气,嗷的一声便扑到了单玉环的跟前,猛的抓住单玉环那对雪白的脚脖将她那洁白的娇躯向自己的身下一拉。

单玉环娇躯向大少爷身下一滑,双腿便被大大的分开了,于是扑的一声,单玉环那略带红肿粉嫩阴唇便紧紧的贴在了大少爷的阴囊上。

感受到阴唇传来的阵阵热气,单玉环乳房一耸,深吸一口气,拽过旁边的毛毯,卷了卷,然后分着雪腿,提臀放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手指分开自己的红润欲滴阴唇,准备迎接大少爷的侵犯。

但是奇怪的是,单玉环如此配合,大少爷反而没有急着侵犯她,而是握着阴茎的跟部用龟头轻轻拍打单玉环的外露的阴唇。

下体传来奇怪的啪啪声,用玉指掰着阴唇等待被侵犯的单玉环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大少爷竟然用阳具在拍打自己手指间那红润的阴蒂,就好像在玩突地鼠游戏。

于是蜷着娇躯的单玉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我说大少爷,你干什么啊?我那是阴唇,又不是门,再说即使是门也已经向你敞开了啊?你拍个什么劲啊,快插进来做吧,我腰底下垫着毛毯,这个分腿又挺腰的姿势很难受的,快点,记住,你只有十分钟!”

大少爷闻言满脸通红,只见他一边继续握着阳具继续拍打单玉环的阴唇,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对不起,玉环姐,刚才听到黑天使的名字后,我的阳具就吓软了,还、还需要刺激一下。”

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向自己分着的胯下一看,果然!那条拍打自己阴蒂的阳具果然软趴趴的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虽然打在自己阴唇上的声音很响亮,但显然是大少爷用手甩出来的。

“扑——呀哈哈哈——”

单玉环小嘴一抿,扑哧一声将裸躯向后倒在地毯上,用手拍着地毯,花枝招展的大笑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一边向大少爷讥讽道:

“哈哈,我、我做这行这么久,哈、上过我、我的男人无数,哈哈哈!,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被吓软了,啊——哈哈哈!,我肚子笑痛了。”

说着,单玉环竟然捂着肚子,圈起大腿裸着娇躯在大少爷身下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笑的玉体痉挛,就跟被人凌虐时的样子一样。

看到自己身下笑到痉挛的单玉环,大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被自己的性伴侣嘲笑,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绝对的耻辱,更何况旁边还有我和纪芳岚这个旁观者,那这种难堪就会加剧。

大少爷脸色一暗,低头用手在自己的胯间摆弄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身下单玉环的白嫩的脚脖子,往上一拉,单玉环那双美腿再次被分了开来。然后大少爷握着阳具的根部开始用龟头盯着单玉环粉嫩的阴唇摩擦。

自己的大腿被分开了,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熟悉而坚挺的热气,单玉环用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配合的用手指再次分开自己的阴唇,一边嬉笑道:

“嘻,怎么?终于硬了吗?我还以为你要拍打我阴唇打足十分钟呢,嘻嘻,那样一来可就笑死……啊!——”

单玉环讥讽的话好没说完,笑容还留在玉脸上,谁想到大少抱着单玉环的一条美腿摆腰向她胯间一挺,单玉环顿时脸色一脸,另一条雪腿猛的一阵乱蹬,凄厉的叫了起来。

大少爷嘿嘿一笑,身体一摆,便将阳具从单玉环下体拔了出来,单玉环再次叫了一声,娇躯一弹,便翻过身来,撅起了白嫩的翘臀,于是我清楚的看到,单玉环的肛门肉被翻了出来。

原来大少爷没有插单玉环的阴道,而是猛然插进了她的肛门,而且这种肛肉外翻的景象看上去有点眼熟,就像是……

“揉阴环……。”

趴在地上的单玉环颤巍巍撑起娇躯,然后反手到自己那雪白的俏臀一边按摩自己那外翻的肛肉,一边紧咬银牙的转头向大少爷的胯间望去。

“混小子,你什么时候将它套到阳具上的。



我闻言向大少爷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大少爷的阳具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一个刺阳具,就是我以前在跟殷素琴玩娇花三绽时的用的那个恐怖东西,原来它的学名叫揉阴环。

大少爷听到单玉环的话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单玉环的洁白的臀肉,拽着她的两条雪腿将她的翘臀再次拉到自己的的身下,然后一边将用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一边将阳具顶上她的肛门。

不但如此,他还一边用阳具在她的稚嫩的肛门上摩擦,一边淫笑道:

“玉环姐,你们不是早就适应被客户爆肛门了吗?今天我就要试试你的职业技术。难道你还拒绝我吗?”

单玉环闻言大惊,连忙反手去推大少爷的小腹,一边推一边花容失色的说道:

“我、我不是拒绝你、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插进来啊,等、等我润滑一下,要不我那会……!——呀啊!——”

不等单玉环把话说完,大少爷便拽过单玉环的藕臂,向前一压,一下子压到了她的雪背上,当然,他的阳具也再次没入了单玉环的肛门里。

被大少爷压在身下的单玉环那雪白的娇躯登时一颤,樱唇一张就想大叫。

可是变态的大少爷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捡起旁边那团刚才单玉环用来擦下体的卫生纸,攒了攒,就猛地塞进了单玉环的嘴里。

那团卫生纸上沾着单玉环的处女血和尿液,显然味道不怎么好,单玉环嘴里一塞上这团东西,立刻峨眉大皱,想伸手将她拿出来。

但是大少爷显然并不给单玉环这个机会,一把将单玉环的那双玉臂扳到了身后。压到了她那洁白的蛮腰上。

单玉环的力气不如大少爷的大,无法反抗,只能皱着峨眉,玉指攒拳,坚忍着。

而她那无限美好的洁白下半身也开始在大少爷身下乱拱。

但是大少爷见到单玉环的挣扎的惨状反而更加兴奋,一手拽住单玉环的长发,一手压住单玉环的蛮腰开始用阳具拼命抽插她的肛门,每次拔出阳具都会将单玉环的肛肉翻出来。

而单玉环因为长发被抓,脖子被迫上扬,再加上嘴里含着那团脏纸,所以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流着口水,双目无神的,呜呜的叫唤。

令人汗颜的是,见到单玉环被大少爷被人凌辱的样子,我反而兴奋起来了,我明显感到我的阳具开始渐渐的硬起来了。

但是这种情况我必须上前阻止,我压下心中的邪念,松开怀里的纪芳岚。抬脚准备上前。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一双温暖的小手正握着我的阳具,把一个东西套了上去。

我低头一看,发现赤裸的纪芳岚正跪在我的身下,一手扶着我的阳具,一边将不知从何处拿来的揉阴环戴到了我的阳具上。

纪芳岚发现我正低头看她,于是扶着我的阳具,低下了秀目,满脸红霞,娇喘嘘嘘的说道:

“呼,张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放心吧,玉环姐没事的,这种程度的凌虐我们性服务员还是承受的了的。就让大少爷在玉环姐的身上尽情的玩吧……”

说完,纪芳岚已经将揉阴环套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站起娇躯,张开白藕玉臂,绕着我的脖子,将那对玉乳贴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张、张先生,我知道我太主动了,不过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们也、也开始好吗”

我闻言向纪芳岚的站着的两条美腿一看,发现一股晶莹的清流正从她那粉嫩的阴道里分泌出来,一条条的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话落到地上,看来欲火焚身的不止我一个。

见到纪芳岚这个样子,我登时兴奋的双目一瞪,伸出胳膊弯腰一把就揽住了纪芳岚的雪白的蛮腰,将她猛的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而纪芳岚也微笑着娇哼一声,用藕臂抱紧我的脖子,配合我的拥抱。

不知是单玉环、大少爷他们刺激的,还是黑天使的药劲没过,我比往常要粗鲁的多。

走到沙发跟前,我一把就把纪芳岚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猛的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咽口水。

“嗯——”

赤裸的纪芳岚的娇躯扔到到沙发上,她被摔的皱了一下秀眉,但是她似乎已经很习惯被男人摔来摔去了,只是哼了一下,便缓缓的侧过美丽的娇躯。

然后纪芳岚微微一笑,雪背倚着沙发,挺起一对玉乳,握着自己的雪白的大腿根,面对着我缓缓的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于是一线美丽粉嫩的阴唇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纪芳岚跟单玉环一样,用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下体花瓣,满脸红霞,妩媚异常的对我说道:

“张、张先生,过、过来吧,我、我需要你的热情……。”

我一见纪芳岚迷人的样子,登时热血沸腾,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纪芳岚那对雪白的脚脖子,将她的雪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挺身想纪芳岚那雪白的娇躯压了上去。

纪芳岚感觉到了下体的热气,见到我压了上来,叮咛一声,满脸红霞的闭上双眸,双臂抱上我的后背,等待着我的侵犯。

就在我激动的握着刚硬的阳具准备刺进纪芳岚那粉嫩的阴唇里时候,我不经意的瞥到了套在上面的揉阴刺。

于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清醒过来,望着纪芳岚那紧闭的秀目不无担心的说道:

“芳,芳岚,你也还是‘处女’吧,戴着这个东西刺进去没关系吗,你不会疼晕过去吧。”

纪芳岚闻言睁开双眸,只见她的双眼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一丝兴奋,她伸手轻轻的握住我的刺阳具,将她轻轻的顶住了自己的阴唇,然后娇呼了一口气,说道:

“没关系,张先生,我跟玉环姐不同,痛一点……比较好,太温柔了……我、我没感觉。”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恍然,纪芳岚确实喜欢这个调调,于是大喝一声

“好!我来了——扑哧。”

说完,我腰部向纪芳岚的下体一挺,扑哧一声我那粗硬的便瞬间没入了纪芳岚的阴唇里。

“呀哈!——”

随着纪芳岚一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叫声,她那粉嫩的阴唇顿时并出鲜血。

她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也随着一挺,那对美丽的玉乳一颤,黔首向后猛的仰去,乌黑的秀发也随着这一扬遮住了她的玉容。

见到纪芳岚的阴唇里竟然并出鲜血,普通的破处绝不会流这么多血,一定是那揉阴环造成的。

我大惊失色,就想停下来,没想到被秀发遮住面容的纪芳岚竟然忽然伸手派上了我的腰际,娇喘嘘嘘的说道:

“张、张先生,请、请不不要停,女人刚、刚破身的时候,抽插的越慢越痛,尽管来吧,我的阴道要尽快开发,否、否则会影响我以后的工作。”

说完,纪芳岚竟然抓着我的胳膊,将我的双手放到了她的那对玉乳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手掌用力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边娇喘嘘嘘的说道:

“张、张先生,抽,抽插的时候要用力揉捏我的乳房,这样来自乳房的性刺激,可以减轻我下体的痛苦,快来吧,我感觉下体越来越痛了。”

我闻言忽然想起我在蹂躏殷素琴的时候,她也是主动握着我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看来这是她们性服务员的职业经验。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力揉捏了一下纪芳岚的殷红的乳头,纪芳岚峨眉一皱,我插在纪芳岚柔软的阴道内的阳具顿时感觉到被一股温暖的热流包裹住了,显然那是纪芳岚所分泌的淫水,而从秀发中看到的纪芳岚双眸,也没有了痛苦的神色,反而满眼充满了欲望。

我见到大为兴奋,开始抱着纪芳岚的那雪白的大腿开始尽力抽插,我们两人都开始进入了状态。

虽然纪芳岚的阴肉被我带刺的阳具翻进翻出,但是她竟然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一样,被我扛在脚上的一对玉足的脚趾虽然绷的很紧,但是娇媚的表情确是欲仙欲死,很是诱人,这点确实是比一脸痛苦的殷素琴要强。

“张、张哥,?”

就在我分着压在纪芳岚娇躯上向她下体猛烈穿刺的时候,旁边按着单玉环臀部拼命蹂躏的大少爷也忽然气喘吁吁的说话了。

“呼,张哥,玉环姐的肛门好干啊,我想让芳岚姐帮我舔舔我们的交合处,好润滑一下。你把她抱过来吧。”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抱着纪芳岚的雪腿低头向她望去。

我身下的纪芳岚也听到大少爷的话了,只见满脸潮红的她挺着玉乳娇喘道:

“没,没关系,张先生,把我抱过去吧,大、大家一起做更、更开心。”

我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将阳具从纪芳岚的阴道里拔出来,而是拦腰一把将纪芳岚的娇躯抱了起来。

而纪芳岚也就这么分着雪腿,阴道里插着我的阳具四仰八叉的盘住了我的腰。

我抱着纪芳岚来到大少爷的身后,大少爷那毛融融,有些发黄的屁股正拼命拍击着单玉环那紧俏而充满弹性的雪臀。他那粗大的阳具从单玉环那粉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而单玉环也裸着身体,满脸红霞,嘴里塞着卫生纸趴在大少爷身下皱着眉头直哼哼。

单玉环的肛门看上去有点红而且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显然是被大少爷插裂的。

我将赤裸的纪芳岚放到了单玉环的分着的两条雪腿中间,她的玉脸上方刚好对着大少爷和纪芳岚的下体交合处。

因为大少爷的拼命抽插,单玉环的颤着雪白的美腿,从她阴唇的裂缝中不停分泌着淫水,淫水飞溅,全部都滴到了纪芳岚的俏脸上。

而被淫水打湿玉脸的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一边张开樱唇去迎接从单玉环阴唇里分泌出来的淫水,一边拽着我的阳具根部向她的阴唇里塞了塞,示意我继续做。

事实证明纪芳岚不愧为性奴隶服务公司最优秀的性服务员之一,她竟然能一边配合我的抽插,一边温柔的去喝单玉环分泌出的淫水,确实技术很出众。

更令我惊讶的是,纪芳岚最后竟然抬起玉脸贴到了大少爷和单玉环的交合处,然后伸出舌头趁着大少爷将阳具从单玉环肛门内拔出的时候,去舔粘在上面的污垢。

大少爷每次将阳具从单玉环的肛门里拔出来时,都会噌到纪芳岚的脸颊,粘稠腥黄的污垢粘的纪芳岚满脸都是,不一会她的脸跟单玉环一样脏了。

但是纪芳岚似乎并不介意,眼睛被淫水和污垢粘住了,她干脆闭起双目,伸出舌头,以一副娇媚模样放荡的舔弄着嘴边的污垢。

阳具被单玉环的肛门包裹,下面还有纪芳岚的舔弄,大少爷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叫道:

“哇!好爽!我要射了!——”

说完,猛的一拽单玉环的秀发,阳具向单玉环的肛门里猛地一挺,屁股抖动了几下,显然是将一股精液射进了单玉环的直肠里。

单玉环的嘴里含着那团脏卫生纸,无法说话,但是被大少爷的精液一激,只见她那雪白的臀部猛的一阵抖动,白眼一翻。

“扑哧——”,

一股浓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猛的喷了出来,正好激射到她身下纪芳岚的玉脸上。

淫水在纪芳岚那精致的五官上四处横流,在她的脸上画出了一道道的淫靡的水迹。

大少爷射精后,将单玉环的雪臀向前一推,便将阳具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单玉环顿时向前一啪,整个玉体瘫倒到了地毯上。

然后大少爷喘着粗气竟然跪倒纪芳岚的肩膀旁,开始用沾满精液的阳具啪打纪芳岚那同样狼狈的脸颊,显然是要让她帮他清理一下。

见到这个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到阳具一阵收缩,连忙抓住纪芳岚的雪白的大腿往前一推,啪的一声将阳具从她的阴唇里拔了出来。并带出一片淫水。

“呀啊——”

纪芳岚娇躯忽然一阵抖动,尖叫了起来。

原来因为我阳具拔出的速度太快,她那粉嫩的阴肉也因为这样而被瞬间犯翻了出来,在阴唇处形成了一朵灿烂的小花。

就在这时,我的阳具一阵抖动,我连忙抓过纪芳岚的一对手腕,让她的玉掌握住我的阳具。

纪芳岚的脸虽然被大少爷的屁股压着看不见,但是她的性工作经验丰富,从手里的阳具鼓胀的程度马上就体会到了我的意思。

于是玉指轻摆,快速的套弄了几下,于是扑的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从她的手掌间激射而出,从她那雪白的小腹一直喷洒到她的那对嫩乳间。

纪芳岚松开手掌,然后分开大腿,一边将上面的精液涂摸到自己的那雪白的大腿根上,一边娇喘吟吟的说道:

“好、好了吧,二位,可以暂时放开我们姐妹了吧。”

大少爷嘿嘿一笑,然后一边用阳具拍打着纪芳岚的脸颊,一边说道:

“玉环姐可以放过,因为她还有工作,至于芳岚姐你嘛……嘿嘿,夜还很长,你怎么也得让我们哥们俩在你身上尽兴才是啊。” 10-16


性奴隶服务公司】(二十)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

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

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

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

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

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

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

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

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

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

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

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

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

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

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

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

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

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

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

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

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

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

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

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

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

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

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

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

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

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

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

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

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

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

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

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

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

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

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

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

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

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

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

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

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

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

「纪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

「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

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

抱起来,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

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

「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

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

「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

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

「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

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

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

「怎么?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

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

「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

么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

尿液,微微一笑道:

「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

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

「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

「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

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

「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

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

「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

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

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

「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

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

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

「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

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

「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

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

「嗯,都是我?怎么会? 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

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

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

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

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

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

是讷讷的问道:

「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

说道:

「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

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

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

来——

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

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

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

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

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

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

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

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

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

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

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

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

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

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



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

「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

「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

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

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现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

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

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

「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

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

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

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

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

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

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

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

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

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

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

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我走到小区门口,看见有两个大妈一边聊天,一边向外走,看样子是要出去

买菜。

于是我连忙上前,开口向他们打听肖蕾的住处,这俩大妈一听我要找肖蕾,

脸色顿时就变了了,其中蓝毛衣的大妈便神色紧张的向我问道:

「我说后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么?」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这大妈的防备心理还真强,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

问问,

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

「哦,我……我是她亲戚,来看看她。」

蓝毛衣大妈闻言一愣,然后狐疑的问道:

「你……你真是她亲戚?还是你其实是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这是什么怪话。

但是还没等我反问,另红毛衣大妈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跟蓝毛衣大妈嘀咕



「嗯,我看这后生说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没提着武器,而且脸上既没有怒

气,好像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红毛衣大妈一听,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

「那会不会是来找她……找她那个的。」

蓝衣大妈一听,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跟红衣大妈说道:

「嗯,不像,这后生脸上没有色气,说不定真是她亲戚。」

红衣大妈闻言向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嗯,你说的对,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小妖精说不定连

亲戚都不放过,我们还是给这后生一点东西吧。」

那蓝毛衣大妈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拉着我的手满脸担忧的说道



「我说后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个楼道口五楼,你要小心啊,要是实在顶不

住就用我给你的东西,早去早回,虽说疏不间亲,但是我劝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

亲戚关系。大娘这真是为你好,唉。」

说完,拉着那个红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跑开了。

我被这两个大娘搞得一头雾水,伸手掏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

惊的目瞪口呆——

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伟哥)。

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娘给我这个干什么,但肯定跟肖蕾有关。我的心情变得有

点惴惴不安。

可是谁想到麻烦还没完,我刚走进她们家的楼道,麻烦便又来了

我刚走进楼道,刚想上楼梯,忽然从楼道里旁的小卖部里探出个脑袋,把我

叫住了。

我一回头,原来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大概到了那种黄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纪。

见我来到他身边,这个小老头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盯着我,向我问道:

「小伙子,你要干什么?」

我闻言一愣,然后指着楼梯说:

「上楼啊。」

老头一听,把那张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说道:

「上楼?那你知不知道上这栋楼的规矩。」

我闻言一愣,上楼还有规矩?没听说过!于是讷讷的问道:

「规矩?什么规矩?」

老头一听没有答话,弯腰从柜子底下翻了一会儿,然后砰、砰、砰、砰将四

个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随便挑,

价格一样,都是十二块,掏钱吧!」

我闻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 MayGod! 是四盒包装不同的崭新避孕套!

我顿时仿佛摸了烫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后向他大喊道:

「混账!我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老头一听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吗?这五楼住了一个喜

欢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精,她老厉害了!每个男人路过她家门口都要会被她拽进

屋里糟蹋一翻,连畜生都不放过。

所以说,但凡想上楼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孙根上

套一个这个东西,否则被她糟踏时,沾到她下体的阴气可是会早死的。」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对他说道:

「好了,老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什么?开玩笑?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还跟你开这玩笑,你等着!我给

你看证据。」

说完,老头将脖子一身,向门外喊道:

「旺财!进来!」

他话音刚落,从楼道外晃晃悠悠的爬进来一只老黄狗,它越过我身边,窜上

了柜台,然后老头掰着它两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

「小伙子,不信你看!」

我闻声低头一看。

Oh!阿门!在这条老狗胯间那条赤红的狗鞭上套着一个粉红色的,非常可

爱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

「呜呜,我这旺财原来蹦蹦跳跳的可欢实了,可是自从被那女妖精糟踏了两

回之后,精气就泄了,现在随便走两步都喘,唉!可怜见儿的。」

说完,老头竟然抱着大黄狗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一看,机会难得,连忙趁着他哭的这会儿功夫,抬脚悄悄的向楼上走去。

上到二楼,我拔腿便想五楼奔去。

一边往上爬,我一边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仅凭自己的一支玉体,就把整个住宅

区都搞得这么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会不会也被整的死无葬身之地呢?

就带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想法,我来到了四楼,我抬眼往五楼一看,顿时眉

头一皱,知道麻烦又来了。

因为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

门锁。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肖蕾真是激起公愤了,做贼的敢大白天撬她

家门,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发现,一定是这个贼知道这肖蕾名声太臭,别人

即使看见了也不会举报。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于是我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向她怒喝道:

「大胆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别人家的门锁, 闲命长啊!」

说完,我举起拳头,就想继续揍他。

他一见,连忙举手向我求饶道:

「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业管理员!」

我闻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物业管理员?物业管理员也不能撬人家的门锁啊?」

物业一听,顿时叹了气,然后指着大门说道:

「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门锁,而是在装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仔细一瞧,果然,门上的锁头很新,显然是刚装上去的。

这种情况把我搞糊涂了,于是我问道:

「那即使是换门锁,也要等主人回来啊,哪有你这样的擅自换门锁的。」

物业一听,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

道:

「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

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门锁,

于是我纳闷的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

「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多情,玉体常陈,情人幕宾遍天下,

所以她为了跟那些情人来这缠绵方便,干脆连门锁都不安,让男人不论白天黑夜,

什么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进去跟她交欢做爱,这是我们这儿公开的秘密,您不

知道?」

我闻言登时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纪芳岚齐名,果然

浪的夸张。

但是平静下来一想,有一个问题窜进了我的脑海,于是我问道:

「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东西吗?」

这时,物业已经装好了门锁,站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

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说她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值当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

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

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

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

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

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

「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

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

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

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

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

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

「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

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

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

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

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神作品】【性奴隶服务公司】(二十一)

二十一章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

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

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他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么都看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

「骚狐狸!去死吧!
——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么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奇怪!这报纸怎么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

“扑——”

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么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 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

「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

「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

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

「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好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

「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

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

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

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

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

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

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敢让男人这么干。

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再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

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翻。

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

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

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

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做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

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

显然刚刚进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

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

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了。这也是为什么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

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

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

说实在的,无论怎么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人在蹂躏我是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

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

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我兴奋。

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

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么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么睡吧。

倩儿很柔顺,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床上。

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

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

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胸前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

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她折腾我的身体。

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

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我发现我的裸体就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的精液。

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

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

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

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

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

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

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

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么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么做的
……

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肖蕾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工作有关。

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

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么这个肖蕾就是销魂蚀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

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个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喜欢怎么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从而控制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抽插她的肛门。

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看着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

(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

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么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下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

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征服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

这本来也没什么,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演。

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熟的手法去刺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

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

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

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服。

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

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以倩儿的痴缠便搞的肖蕾很头大。

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

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

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

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其实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

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

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

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

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为公司服务。

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

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

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

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

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让肖蕾受不了了。

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

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两个月。

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

「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

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么个女人一起工作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看下去。

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

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么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是跟倩儿虚凤假黄的性生活。

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

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烧得黑糊糊的纸团。

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将急着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

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来着吧。

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


2009年3月10日 星期天阴雨


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的每个男性做爱。

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会雇杀手杀了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

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

我相信这么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拉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胸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腿根部乱蹭。

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

说实在话,我真有点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么办?

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

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家旺财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

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的嘴与我的身体保持一定的段距离。

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

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
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我的双乳捏的生疼。

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着不拒。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水库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

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

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抵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想法。

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

「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越过。

接着是最后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具。

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到了我的下嘴唇边。

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和上我的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

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

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

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难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

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

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

……

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回去再给徐风看。

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

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另一个组织。

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着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

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

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

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

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

如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么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

「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

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娇喘的美丽女孩。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裹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

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么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大惊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呜——」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娇躯,矫健的将美妙的身体挤进我怀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紧接着,她将她那迷人的娇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扬起俏脸向我诡秘一笑,说道:

「陆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陆先生?天哪,这个女人搞错了!

于是我连忙去拉她的手,好张嘴解释。

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图,趁我伸手的时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边用力一拉——

扑哧一声,我身形一失,顿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闷,一股推力又将我推坐了回去。

我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发现胸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当然是摩托女郎,只见她骄傲的抬着这条套着高筒靴的修长美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混蛋!虽然我喜欢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欢被女人凌辱,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踩过呢。难道我这个大男人还能被你这小娘子欺负?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没想到我还刚握住到她的脚脖子,便听到了一声娇诧:

「不许动!」

我问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

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望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即费解,又期待的话:

「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抢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

我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10-16
性奴隶服务公司】【22—23】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见真枪。

眼前这摩托美人手中的这把黑色手枪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专用的那种

自卫小手枪。

可是无论它再怎么小,打出来的子弹也是都是合金做的,这么近的距离,把

我的脑浆打成浆糊都没问题。

生命有危险,于是我决定当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举着双手,勉强从吓得僵硬的脸上挤出

一丝笑容,颤巍巍向她求饶道:「小、小姐!有、有话好商量!我的钱在上衣兜

里!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被她制服了,于是媚然一笑:「很好!愿意

合作就好,放心吧!陆先生!我不想伤害你,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

会!」

我一听,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还是刚才那个误会,看来她是认定我就是那个陆先生了。

于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张嘴想跟她解释我不是陆先生。

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到嘴的话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万一我说我不是陆先生,她一气之下开枪把我灭口了怎么办?

再说,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个蛮横的摩托美人不认识陆先生,而且她

也不会伤害陆先生。

对,既然她误认我是陆先生,那么我干脆将错就错的认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假装冷静的说道:「没问题,小姐,你

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摩托美人见我答应了,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将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

回去,但是依然对我举着手枪,然后对我冷然一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们『

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已经招募齐了,不过我希望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

肖蕾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凭什么她得到了资格,而我却

没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会比她差!」

她说的什么「霓裳舞场」、「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听不懂,

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会露馅,于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这个…

…我也没办法,我们『霓裳舞场』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规矩来——」

「你胡说!——」

我话还没说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脸的一声娇诧打断了我的话。

我的心里顿时一激灵完了!肯定说露馅了!这下死定了!

想到这,我以为她马上就要开枪,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个摩托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表情变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着枪,秀眉紧皱,恨恨盯着我说:「陆先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什

么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让你尽情蹂躏了她一次吗?您要知道,她原来跟我一样,

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

跟你们霓裳舞场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可以跟任何男人做爱,哪怕他是

个浑身污垢,散发臭气的乞丐,她们也会温顺的开向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让你发泄对于肖蕾来说就跟吃饭一样自然。您被她骗了!

还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吗?那就算考核通过了?

要是这么容易,好!我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在您的脚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头发、脸颊、乳房,还是下阴的肛门和阴道,

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证您满意。

要是不过瘾,你还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助阵,尿完之后本姑娘还可以任你们淫

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皱一下眉头,我聂云两个字就倒着写。

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们『霓裳舞场』的『真

性玩偶』资格,怎么样?」

听到这摩托美人说了这么多,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这个摩托美

人叫聂云,原本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

加入「霓裳舞场」

第二,而「霓裳舞场」里的性服务员被称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为向其

他性服务公司挖角或者社会招募,而且有名额限制。

第三,聂云倩跟肖蕾同时竞争一个「真性玩偶」资格,但是显然聂冰倩已经

处在失败的边沿。否则不会这么疯狂。

第四,这个陆先生在「霓裳舞场」里是个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

则这个聂云倩不会来找他。

陆先生……?

其实在听到聂云倩第一次喊我陆先生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名

字——陆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聂云倩嘴里的这个陆先生,就是徐风要我配合肖蕾

搞定的警察局局长陆明。

看来这个陆大局长真的跟滨海的风情业有莫大关系,而我要跟这么个有权有

势,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条了。

聂云倩见我皱着眉头瞎琢磨,而没有及时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皱,冷然道;

「陆先生!你在想什么?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聂云倩的声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终于想起来我还处在死亡的边沿徘徊,连忙

振奋精神,集中精力应付眼前这个玉罗刹。

我抬起头向聂云那被紧身摩托服包裹着的美妙身材来回扫了两眼。

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说道:「聂小姐,你真

的无论怎样都要当我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吗?」

聂云倩一听愣了一下,然后举着枪媚然一笑,说道:「当然,陆先生,我是

真心想跟你们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这个资格,我会用我的身体证明你们

的选择没错。」

说完,聂云妩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领的拉链,将摩托服拉下了

一段。

顿时,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沟全露了出来。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

一片雪白的肌肤。

虽然枪顶着我的脑袋,但是看到这个美景,我还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发现聂云倩这身紧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条长拉链,从脖领一直拉到小腹。

这就意味着,只要把这拉链拉到尽头,她这身摩托服便可以轻易脱下,露出

白皙娇嫩的身体,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看来这聂云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备向我这「陆先生」献身,否则不会穿这么

性感而又方便脱下的衣服。

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着这个美人说道:「好!聂小姐,

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这是按照日记上的那个男人考验肖蕾时说的话,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而这

也是我逃生计划的一部分。

果然,聂云倩闻言媚然一笑,一挺娇躯,缓缓的举起了手枪,自信而娇媚的

说道:「当然可以,我来着就是让您见识本姑娘的实力的,我保证让您睡过我之

后,对我的身体终身难忘,好,您先等一下。」

说完,聂云倩转身从地上拿起摩托头盔,从里面掏出一个DV机,摆在了小

电视的旁边。

这个头盔还真是大容量,出了枪还能装个DV机,真不知她是怎么戴着它来

的。

我望着正在摆弄DV机的聂云倩好奇的说道:「聂小姐,你拿DV机出来干

什么?难道你还要把我们缠绵的画面拿出去卖?」

聂云倩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是以防万

一,万一您要是上过我之后又不履行诺言,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们『霓裳舞场

』的人看。

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个仲裁人,

竟然跟你们的商业劲敌——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女人缠绵……」

说到这,聂云倩转过头来的对我媚然一笑,诡诈的说道:「陆先生,这吃里

爬外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嘿嘿一笑,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DV机了。

原来这个路先生是「霓裳舞场」的仲裁人……

我对这个陆先生的了解因聂云的一句话又加深了一步。

而聂云所说的后果我当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场」

的人,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

唉……望着眼前这个正欣喜若狂的摆弄DV机,急不可耐的向我这个「陆先

生」献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会不会气愤的立刻举枪崩了我。

对!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说她也是性服务员,想来也不会在乎被我上一

次。

就在我这样自我安慰的时候,聂冰倩已经装好了DV机。

点开的拍摄按钮,聂冰倩扭转娇躯,对我媚然一笑,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我

面前优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枪,将枪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沟间的拉着摩托服的拉链,一

边缓缓的拉了下来,将自己衣内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一边伸

出樱舌,对我媚然一笑的诱惑道:「陆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你

想先跟我玩些什么呢?乳交?足交?肛交?还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发然后再说。

无论您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配合您」

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来越多诱人的白嫩肌肤,再加上她放荡的话语。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欲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因为这个聂云倩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见她对我

还是不放心。

对!绝对要冷静!要想抱女人的话有的是机会,与其在这冒着危险跟这个女

罗刹做爱,还不如回去淫辱温顺的纪芳岚。

起码在我淫辱纪芳岚时,她不会一枪把我崩了。而这个聂云倩就不好说了「

别着急,按计划来……」

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几遍,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完全冷静下来了。

而这时,聂云倩已经将摩托服的拉链拉到了小腹底端,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

透过拉链露了出来,正向我想象的那样,聂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么也没穿。

就在聂云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领口想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洁白

诱人的乳沟愣了一下。

然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拽着衣领对我媚然一笑,说道:「陆先生,你

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还是想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听这话立刻知道这个聂云倩果然是个有经验的性服务员,她知道先试探

一下我的兴趣,好对症下药,看来她为得到这个「真性玩偶」的资格真是煞费苦

心啊。

而她这种欲望越强烈,对我来说就越有力。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穿着衣服吧,你这样很迷人!而且聂小

姐,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将女人捆起来然后淫辱,这会让

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吗?」

聂云倩闻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日本的绳奴十八缚,

还有欧美的铁链锁阴,我都尝试过,您等着,我去找绳子。」

说完,聂云倩本能的转身开始在屋里找寻起绳子来,我一见她行动起来了,

顿时心里一阵暗喜。

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长,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捆尼龙绳的聂云倩转身欣喜的向我走了过

来。

可就在她将绳子递给我的一瞬间,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时候。聂

云却修眉一翘,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将绳子收了回去。

然后她寒着俏脸,举起枪对准我的脑门,满脸狐疑的对我说道:「陆先生,

将我绑起来淫辱真的是你的兴趣吗?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逃跑才这么做的吧。」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没想到这聂云倩这么机警,一下子就看出了

我的意图。

虽然她猜对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说,于是我连忙口齿不清的解释道:「聂小

姐,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个SM绳缚爱好者,你先把枪收起来,走了

火就、就不好了。」

虽然我如是说,但是聂云倩的脸上依然是疑云一片,过了一会儿,她将信将

疑的摇了摇头,望着我肯定的说道:「不对!陆先生,别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

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过几个喜欢绳缚的客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虐待

狂,在他们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个没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们把我的身体捆起来凌辱我的时候,都会将我折腾的遍体鳞伤。

他们淫辱女人时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残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

无法比拟的,您的眼睛里虽然也有一丝疯狂的欲望,但是远没有达到那些人的程

度,所以说,我猜您、您是在撒谎……」

虽然聂云倩已估计我在撒谎,但是在说那句「您在撒谎」时明显底气不足。

这表明她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谎,想来应该是我眼

中那一丝微弱的疯狂欲望让她难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绳缚虐待狂。

有了这一丝犹豫就够了,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聂小姐,我没撒谎!真的!因为我是最近才体验到绳缚女人的快感,但还是个生

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还不太残暴吧,但我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您千万别误会

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虐待狂,这真让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过为了生存,

只好如此了。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是聂云倩似乎还不太相信。

她举枪望着我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紧接着,只见聂云倩峨眉一皱,伸出双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领向左

右用力一拉。便瞬间将胸前的遮蔽物扯了开来。

立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对丰满白皙、充满弹性的椒乳,只见粉红色的乳头

带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就像两颗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见到这个景象顿时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让我上吗?为什么又把自己

的衣服扯开了?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敢问,因为枪在她手里,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聂云倩扯开自己的衣襟后便开始将它从身上推了下去——丰满娇嫩的双乳,

白嫩光滑的小腹、毛发稀疏的下阴,修长迷人的美腿。

随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渐落下,她洁白无暇,婀娜多姿的娇美身体越来越多

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会儿,摩托服便被她脱到了脚腕,然后她抬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

便将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于是,聂云倩此刻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高筒靴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

美人。

虽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白嫩丰满的双乳,洁白

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下阴上来回扫了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我裤内的阳具傲然勃起,虽然我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有纵欲

的时候,但是却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聂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龙绳,然后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陆先生,我

知道您喜欢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过我们两个还没建立互信关系,所以我先把衣

服脱光了,因为我要做个试验,以验证你所说的话。」

说完,聂云倩便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裸着娇躯举着手枪,

一弯腰,便裸着娇躯坐到了地上。

在没等我说话的时候她就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将自己那白嫩诱人的玉体,

横陈到在了地板上。

显然精液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

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

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

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

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她这么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么?你说什么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

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

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淫辱类绳技都

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

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

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

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

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

一阵苦恼。

天哪!我哪会什么股绳缚啊!

以前淫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

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

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

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

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

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

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么股绳缚啊。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

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

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

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

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

来,那么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

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

体,我敢不给你吗?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

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么样?快来吧。」

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

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么办?要不我把

她按在地上强奸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么美丽的

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

干一次?!!

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里。

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

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

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

云倩的阴唇上。

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

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么了?陆先生?忍

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

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

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

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

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

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

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

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

「啊——!」

下阴被我这么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

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

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

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么。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

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

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

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

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

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

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

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

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

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

笑什么?!!」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

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

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

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么这么半

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

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

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

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

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么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

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么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么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

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

:「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

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么?」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

「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

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么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

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

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楼里的男人都是禽兽,要是把裸身的聂

小姐四肢大开的扔在这,她……她会被人轮奸的。」

徐风闻言淡淡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她违反公司规定,随

便的藏有枪支,差点造成公司人员伤亡,这是要惩罚的。现在让她躺在这任进来

的男人轮奸已经是轻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实验室,在她的身体

上试试我那些新发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

想在这躺着被人轮奸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

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

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

被男人轮奸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过才算

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

肤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

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精液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

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

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

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

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

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

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

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

不是个人。

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

么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听到聂云的救命声,我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就想上楼去救她。

没想到我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被徐风一下子拉住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张小弟,没事!我

知道那条狗,那条狗不伤人,只是跟肖蕾睡过一次之后,就学会奸淫女人了,别

担心,等它在聂云身上发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聂云这种性经验丰富的性服务员知道怎么适应变化,让自己的身体尽

快进入性服务状态,无论是男人还是公狗都一样……你听,这不是吗?她的叫声

小了。」

我闻言一愣,然后侧耳向楼上仔细听去。

果然,聂云的求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被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声

所代替:「呀~、哈~,好痒啊!没、没想到你、你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

人的那里还、还强!

你、你就是肖蕾姐说过的旺财吧,果、果然不简单!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

来尊严不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你趴到我身上来吧……

别动!我在帮你进入我的身体,对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

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吗?我要跟他买你……呀——」

聂云的几句叫床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跟、跟狗做爱也敢爽啊?!

天哪?这什么世界啊?!!

徐风见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张老

弟,不担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对面咖啡馆去,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么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

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

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

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

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

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

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

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

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

「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

「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

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

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

「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

「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

的说道:

「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

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

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

「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

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

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

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

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

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

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

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

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

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6

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

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

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

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

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

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

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

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

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

的说道:

「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

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

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他妈纯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

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

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话来:

「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

「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



「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

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

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

「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六个女孩中,有十二个

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

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

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

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

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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